但是我们真的还有退路吗?他跟我心里都明白,这次我们陷入了绝地之中,前进不知道方向,后退已经无路。我们就这样躺在两扇石门前休息,突然困意袭来,什么也不去想,只想睡一会。
我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其他原因,我不管不顾的做着美梦,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处空旷的石室里,所有的光亮都是不远处一堆篝火照亮的。
我赶忙起身打量四周,发现周天佐坐在火堆旁生火,而我旁边躺着还在昏睡的严谨。这间石室不大,也就三十多个平方左右,四面都是光滑的石壁。
周天佐看到我醒了,向我走了过来道:没想到你们胆子这么大,也跟了进来,你们怎么知道那个能量漩涡就是传送门的。
不知道,猜的,我正色道。
周天佐无奈的耸了耸肩。
殷无伤呢,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他不见了。
他去前面探路了,是他看到你们昏睡在门前把你们扛过来的,周天佐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很困,然后就睡着了,按说在这么危险的环境我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啊,严谨他还在睡?
你们闻到了忘忧草的香气才睡着的,这里到处都是,他的香气味道特别的淡,不仔细感觉是无法察觉的。
我用力嗅了嗅,没有闻到任何香气,疑惑的看着周天佐。
这里没有的,要不然你也不会醒过来,毕竟你吸收了血玉的力量,所以比严谨要早醒过来一会,估计再过一个小时,严谨也会醒过来了。
殷无伤去探什么路?你们也被困在这里了?奥鲁赤他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接连抛出问题。
周天佐笑了,你这连珠炮似的我怎么回答?
一个一个回答,我说道。
好吧,首先第一个问题,殷无伤去找通往神圣祭坛的路,第二个问题,我们也被困在这里了,这些通道永远都是二选一。第三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奥鲁赤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大坑,里面就是这个传送门,我们不敢迟疑,第一时间跳了进来,但是也没有看到他们的踪影。
好吧,如今我们怎么办?我问道。
现在出现的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本来我跟殷无伤在第一座石门前就分开了,每人进入一座石门,但是经历过几个通道之后,我们竟然相遇了,这说明什么?周天佐卖个关子道。
说明两座石门其实是相通的?我答道。
很有可能,但是却不是直接相通,经过我们的实验,没经过三、五、七、九个通道的时候,石门就会重合,周而复始,不停循环。
殷无伤就是在第三座石门前面见到你们的,然后把你们扛了过来,这里是第九个节点,如果再往前走,你就会发现又来到了第一个通道里面。
那么奥鲁赤他们呢,一路上不是有好多尸体你们看到了吗?
奇怪的就是,我们两个在不同的通道看到的不同的尸体,奥鲁赤他们不肯能分成两拨进来走两条通道的。
现在我也是一头雾水,但是找到了周天佐他们多少还有一些心灵上的慰藉,毕竟他们两个都是魂印着,是神一样的存在,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有他们在我们就多一分安全。
我们两个沉默的在火堆旁,看着火焰跳动,没过多久,严谨也醒了过来,同样的迷茫,看到周天佐后,严谨快步跑了过来,询问他少爷的安危。
周天佐简单的给严谨解释了一番,严谨倒是没有像我一样问东问西,只是安静的听着,听候周天佐的安排。
我们三个坐到火堆旁,我用小树枝在地上画着,把这里的通道像周天佐描述的一样画出来,但是我却画不出这样的图形,突然让我想到了一个著名的科学实验——克莱因瓶。
我对周天佐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克莱因瓶”?
周天佐虽然知识广博,但是对于“克莱因瓶”还这没有听说过。问我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瓶子吗?
也对,也不对。我答道。
周天佐和严谨都没有说话,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继续说道,那是一个科学家的假想,著名的数学家菲利克斯-克莱因发现的,所以用他的名字命名的著名的“瓶子”。我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大肚长颈的瓶子,但是瓶口又穿插回瓶肚上。
这是个什么奇怪的瓶子,没有瓶口怎么装东西?严谨道。
这个瓶子在我们这个世界应该是不存在的,我们可以想象成一个球,它有里面和外面,一只爬在球面的蚂蚁如果想要进入球内就要咬破皮球,才能进入到里面,但是克莱因瓶却不同,一只爬在瓶外的蚂蚁可以轻易的爬进瓶内,事实上,克莱因瓶并无内外之分,它是一个思维空间的循环空间,可以想象成一个无限循环的8字形。
你是说这里是思维空间?我们被困在克莱因瓶里面了?周天佐道。
不是困在里面,克莱因瓶不分内外,我们被困在这个空间里面了,无论我们怎么走,都会无限循环,我答道。
那么奥鲁赤和他那八个孙子是如何出去的呢?他们为什么不会被困在这里?严谨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其实这也是我的猜测,不一定是真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个克莱因瓶我不知道,但是在易经里早就有关于这方面的解释,这个循环空间应该是一个阵法,而这个阵法的节点应该就在第三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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