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对南宫心月道,他是在练功吗?
不知道,每次护士进来他都是这个样子。
他也不脱衣服睡觉?我诧异道。
恩,从你昏迷进入医院开始,他一直都是保持这个样子,也就是吃饭的时候才到餐桌上坐下。
我们悄悄走到殷无伤的旁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做什么?殷无伤突然开口说话了,吓了我一跳。
你是在练功吗?我们打扰你了。我赶忙解释道。
不是。殷无伤吐出了两个字.
不是?你一直保持打坐的姿势不是在练功?我重复的说了一遍,那你为什么保持这个样子?
睡觉。殷无伤又是吐出了两个字。
坐着睡觉啊,这个答案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从来没听说过人坐着睡觉的,而且你这些天除了吃饭一直都在睡觉吗?
习惯了,殷无伤睁开眼睛淡淡的说道。
面对惜字如金的殷无伤我是无奈了,对于他的奇怪我也释然了,我对他说道,我的身体恢复了,我要离开这里了,你有什么打算。
跟着你,殷无伤道。
为什么跟着我啊?我们虽然一起经历过生死,但是彼此都不算熟悉吧,尤其是我对你更是陌生。
我知道你是天命之子,跟着你我就能找到血玉,这次殷无伤说了一整句话。
但是我不知道你是谁啊,只知道你叫殷无伤,而且是个魂印者,你能告诉我你的来历吗?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不能,殷无伤回答了我两个字。
大哥,你能多说几个字吗?这么两个两个字的蹦出来,让我听的很难受的,我有些抓狂。
可以,又是两个字。
我总得知道你是谁吧?就是为了血玉就跟着我?这就是你的目的?
我是殷无伤,我要找一个人,她跟血玉有关系,只有找到那枚血玉我才能找到她,殷无伤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落寞,肯定是回忆起伤心往事。
我突然想起殷无伤跟周天佐刚见面的时候叫他姬天佐,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叫周天佐为姬天佐呢?你跟他很熟悉吗?
他本来就叫姬天佐,我们很久以前打过交道,殷无伤道。
听说过改名的,没听说过改姓的,这么大的集团少爷怎么会连姓氏都改了呢?不是说有钱的大家族最重视姓氏吗?
那是他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殷无伤说道。
我记得南宫心月跟我说过,他跟周天佐好像做了什么约定,才让他留下的,估计就是不能告诉我关于周天佐的身世之秘。
我知道再这么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只好作罢,跟着我就跟着我吧,身边有这么一个大高手跟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当雇了一个免费的保镖了。
于是对他说,你收拾一下,我们要离开了。
殷无伤站起身来道,走吧。
你不需要收拾一下行礼吗?我诧异的问道。
没有。殷无伤简单的回答我。
我被他的简单打败了,不知道他是怎么生存下来的,竟然连一件行礼都没有,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是这身黑衣,好像从来没有换过一样,但是奇怪的是经历过这么多的打斗,他的衣服竟然毫无损伤,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依然光亮如新。要知道,就是我穿的价格过亿的特战服都已经破烂不堪了。
他身上的秘密还有很多,他不是要跟着我吗?我相信在以后的接触中肯定能一点一点了解的,暂时放弃挖掘他的秘密,强行拉出还在团战的熊大力坐上了回家的专机。
回到了久违的小院,感觉倍感亲切,但是上锁的大门告诉我爷爷仍然没有回来过,屋子里已经落上了一层的灰尘。
我们简单收拾一下就行了,你赶快回家给父母报平安的,叔叔婶婶一定担心的要命,我们进入风狱,里面手机是没有信号的,而且过了这么久,电池早就没有电了,我回到家刚给手机充好电就发现好多未接电话,都是熊大力父母打过来的。
大力,我们住院的这段时间你给父母报过平安吗?我问道。
报什么平安,我们好好的,这几天过的舒服,一天到晚都在打游戏,把这事忘记了,熊大力拍着额头道。
出来这么久,他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家里打过,他的父母非常担心他,本来想要留下来跟我一起收拾,但是我把他推出了门。
我跟南宫心月打开水龙头,开始收拾起屋子来,殷无伤往那一站,一点帮手的意思都没有。
我说殷大少爷,你跟着我也不能养大爷啊,就咱们三个人,你倒是帮把手,那间屋子是你住的,你自己收拾吧,我指着西面一间厢房说道。
殷无伤没有回答我的说话,默默的走到我说的那间房,屋门没有锁,他拉开门就走了进去。
我没有心情去管它,没有他这个电灯泡更好,我跟南宫心月就像小夫妻一样认真的打扫着小院,把屋里屋外都大扫的干干净净。
本来我想让她跟我一起住正房,但是心里想的没有敢说出来,毕竟我们都是传统人家的孩子,这种婚前行为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些难为情的,亲亲小嘴,拉拉小手都没有问题,但是要真的做些什么,我还真没有这个胆子。
南宫心月也看出我的心思,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道,不许乱想,一会跟我出去买一些东西,我就住在那间厢房,南宫心月指着另外一间东厢房说道。
虽然心里有些小失落,但是南宫心月能够留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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