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车厢内格外的冷,刺骨的寒风肆意的刮着,他绝对是被冻醒的。
赵思甜好像睡去一样,宁静的像是一个漂亮的娃娃。
林衍之感觉有些不对劲,她的脸色怎么那样惨白?胸口也没了起伏,死气沉沉的。
他试探着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她竟然……竟然没有了呼吸。
“死……死了?”林衍之脑袋嗡的一下,胸腔内骤然跌到了零下三十七度。
没有肝胆俱裂,也没有死去活来,一切都是那样的突然,只有长达数分钟的极度迷茫。
她死了,寒风吹拂着她乌黑的秀发,连同银色的耳坠都在一同摇曳,脖子上还保留一丝余温,恬静的好似熟睡一般。
整个车厢都是一片死寂。
列车被豁开一个洞,四面的风都在往里刮,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口。林衍之跳了出去,一瞬间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
“居然还有人活着?”
五米远的方位,站立着一个身材高挑,曲线丰腴的漂亮女人,身穿玄金相间的华丽旗袍,旗袍紧致的贴合在身上,勾勒出成shú_nǚ人的完美曲线;脚穿雪白的细跟高跟鞋,阳光在腿上照出些许光泽感,貌似穿着极薄的透明丝袜。
她摘下了挡住下半边脸的黑色蕾丝面罩,轻启的朱唇格外湿润嫣红,圆睁的杏眼展露杀气;如此单薄的穿着,沐浴在凛冽的寒风中,却不见她哆嗦一下。
不仅是美丽的面容,一股巨大的威慑力也压迫在林衍之的头顶。
“你到底是谁?”
“教主的贴身侍从,微生叹。”她冷笑着,那轻蔑的笑简直比长白山的冰雪还要冷,更像是混杂着冰雪的冻雨,啪嗒啪嗒打湿了人的衣裳,冷入骨髓。
“居然有人没被生死网杀掉,是我大意了。”微生叹棱睁着美丽的杏眼,抬头望向蔚蓝色的天空。
“是你杀的!?”林衍之完全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却是一个杀了一车人的恶魔?
“索取所需罢了。”她似乎对林衍之没有多大兴趣。
“该死的,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林衍之火气攻心,刚才还和他谈话的女孩,此刻已经变成一具没有生气的空壳……他的牙咬的咔咔作响。
“你不要犯蠢!她是比蠹蛾使者更加难缠的人物!”夏的声音浮现在他的脑海,“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我吧,至少要10,你才有希望度过难关……”
“10?你不是在逗我?”
“这里是念青唐古拉的地盘,你的洛子肯定发挥不了大的作用,除了我,你还能相信谁呢?”
“不行!”林衍之断然拒绝,他刷的一下抽出那把闪亮亮的利剑,“女人罢了,我要让她血债血偿……”
微生叹看着那把利剑,怔了一下。
“挥舞吓人的冷兵器,自言自语的暴力狂白痴……莫非……莫非……”听闻不少外部流言的她终于开了窍,惊呼道:“他是樱花使者!”
她倒吸一口凉气,樱花使者,他是樱花使者?
那就必须拿下他!除去樱花使者,是上级的最高命令——万万马虎不得!微生叹终于起了杀心,深棕色的眼瞳寒光闪闪,流露出冷酷的杀意。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林衍之先行一步,手执利剑,大步冲上前来,那女人灵巧一闪,轻易的躲了去。
“好慢的速度……他是在试探我?”微生叹不相信樱花使者竟如此弱小,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
林衍之疯狂的劈斩起来,以一秒四五下的速度不断向她砍去,她完全预知到劈砍的轨迹一样,轻易的全部避开。
“啧啧,这就是樱花使者?”
她轻蔑的笑了笑,细长的食指和中指一齐发力,便轻易的夹住了那咄咄逼人的锋利剑刃。
微生叹彻底认定林衍之是一个无能的废物。两腿绷直,一只素手紧紧攥住旗袍开叉处,轻抿红唇,凌厉的飞起一脚——只见旗袍开叉处闪出一个模糊的白影,修长的腿划出一道气流,随即便是“砰”的一声闷响;这一记腿鞭,将毫无防备的林衍之踹飞四米多远。
林衍之鼻子喷出血来,眼冒金星,眼前仿佛度过了一年四季,红的白的绿的黄的,又好像行驶了万里的高空,眼皮上银星闪闪。
惊人的生命力助他站立起来,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刚才那一瞬间剧烈震颤。
一颗喜马拉雅云杉被她的长腿掀倒,整个从中断裂了;林衍之惊慌失措,拾起掉落在一旁的利剑,刚刚捡起,便被那女人用两根手指制住了手腕,她稍一用力,林衍之便钻心的疼痛起来,咣当一声,银闪闪的宝剑掉在了地上。
“小子,去极乐世界赏花吧!”
“呼!”的一声爆响,她的手心放出一道剧烈的强风,声音大过了火车的轰鸣;林衍之的身体完全任由那股强风推着走,被掀飞五米开外。他身旁的土块也被击的粉碎。
林衍之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溺水般无助……他从未受过如此强烈的打击,以至于全身的肌肉都如溶解一般疼痛无力。
“没有打中心脏。”她好像错过了五百万彩票一样失落,轻轻的挪动穿着雪白高跟鞋的脚,在地面上跺了跺。“你还真是好运气。”
林衍之挣扎着爬了起来,真是个糟糕透顶的生日!一大清早就和蛾子打斗,随后又到这渗人的雪域高原,目睹了那么多人的死……现在,又要和这个难缠的家伙一决生死——真是充实的一天!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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