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袁厉寒跟白沐夏都堪称模范夫妻。
互相砥砺而行,互相信任,男俊女靓,甚至都没红过脸。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突然之间闹崩了?在这个点,跑到别人家要不在场证明来了呢?
白沐夏并非一个无理取闹的人,肯定是看到了什么,才会这样闹腾的。
在场的人太多,白沐夏不好说太过,定定地摇了摇头,苦笑:“也没什么事,是我太敏感了。”
“哎呀,白编剧,你可得多一点自信。像是你这样的才女,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呢!”邓蕾让佣人新添了两副碗筷,坐在她左手边,地不住地给她布菜:“像你跟我们晓柔这么优秀的姑娘,现如今可更不好找了。袁总裁是个有大智慧的,不会不珍惜你的。”
不得不说,任慕年那么逗比又真诚的性格,多多少少有点遗传自他这搞笑的母亲。
言辞恳切,哪怕是一句丁夸张的话,落在她的嘴里,都显得无比真诚。
“不错。”袁厉寒应了一声,站在白沐夏身后:“我不会不懂得珍惜你的,在我这里,你最珍贵。”
老天!杀疯了!方晓柔又磕到了新的糖,不住地捂嘴狂笑,拍了拍白沐夏的手背:“能从袁总裁嘴里听到这种话,就跟看到铁树开花了一样。”
白沐夏心里打了一个寒颤,一时之间有些精分趋势。
她只想知道,今天在房间里跟安松筌调情的人到底是谁。
袁厉寒怕她饿到了,又扫了饭桌上的那些菜式,有几样是白沐夏很爱吃的,忙道:“不着急,夏夏吃完饭我们再回去。”
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把自己当外人。尽管任慕年对于他的这种行为也不在意,但是总觉得哪哪儿不对劲。
名驰天下的袁总裁,果然非同凡响,震惊任家人一整年。
今天他们一家子都盛情邀请地袁厉寒留在任家吃饭,结果这人非说家中有娇妻等着,因而一谈完事儿,立马回去了。现在又火急火燎地来了,问了一通莫名其妙,且很让人误会的话之后,才又慢吞吞地回去了。
看不透,实在是看不透。
“对对对,吃完再走,吃完再走。”任父也跟着袁厉寒的话说,生怕白沐夏就这么走了。
到底是很少登门,是贵客。
他们任家,要么是商人,要么是不学无术的傻瓜,少有像是白沐夏这样的文化人造访。任父虽然不爱舞文弄墨,但是对文化人一向很敬重的。
“你跟晓柔是那么好的朋友,平常也该到我们这里常来常往的。”邓蕾乐得不行,更忙了,筷子就没停过。
白沐夏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碗堆成了一个小山丘。
盛情难却,袁厉寒坐定,眼神却一直都停留在白沐夏身上。两个人各怀心事吃完了一顿饭。
任家人也不是傻子,看得出来这俩人之间有点什么问题,却也不好说破。直到把他们俩送上车,邓蕾才开口道:“这对小夫妻是闹什么矛盾吧?不过袁总裁这样一个傲气冲天的人,能对一个女孩子这么柔情蜜意,也是我没想到的。”
好在任慕年跟方晓柔见多识广,见怪不怪了。
“估计是跟安松筌有关。”方晓柔正在调查安松筌,发现那人经常下山,当然都是很秘密地进行这一活动的。自从那人到了袁家老宅子之后,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就发生了。
除了之前的枪袭事件之外,白沐夏的心情也是一天坏似一天。
“安松筌?”哪怕方晓柔的声音再怎么小,邓蕾还是听到了:“说起来最近名媛贵妇圈也在讨论这个人,但是大家都称呼她为安家小姐,也不叫她袁二奶奶,都看不惯她,也都在谈,怎么袁庆森会看上那样的人。”
“她怎么了吗?”的方晓柔万万没想到,邓蕾还知道安松筌不少东西,顿时就来了精神:“有什么劲爆的猛料吗?”
“倒也没有什么劲爆的,说的也都是她之前做的一些事。她在赌城的名声很坏,天天打打杀杀的,乱搞男女关系。”邓蕾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也都是听的传闻,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忙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具体怎么样,还真不清楚。”
有时候无风不起浪,大概对于安松筌的那些传闻,也并非空穴来风。
“之前的确听说过这些事,袁二叔也是昏了头。”安松筌简直太认可这之类的说法了,那安松筌行为处事愈发让人看不懂了。
更像是达到了目的,不想再继续装模作样下去了。
现在的老宅子,表面上风平浪静不假,可是内里,早已是惊涛骇浪。
从今晚白沐夏跟袁厉寒的突然造访就能看出一丝端倪。
另外一头,正往老宅子赶的两个人,都紧皱着眉头对着外头略显冷清的霓虹灯。
大街上来来往往还有许多人,落在白沐夏眼里,都是一张面孔,甚至看不出半点区别。
如果不嫁到袁家的话,他或许也是这里头的一份子。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必须要做许多事,这个点指不定都还没回到家。
“现在相信我了吗?”袁厉寒依旧很紧张,看着白沐夏的眼神,甚至带了几分可怜的神色:“我不想我们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闹矛盾,一点儿都不想。”
他言语诚恳,每一句都很让白沐夏愧疚。
可是在那样的情形下,绝对不会有人淡然处之的。她只是后悔,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冲进去看看。
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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