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安松筌反应顾过来,袁二叔就将自己对那起枪袭事件的疑虑,一股脑儿地都问了出来。
前阵子的枪袭,发生的突然且不寻常。
老太爷查探数日无果,袁厉寒也在背后追踪,想来再过一段时间,一定会有结果。
经过这些天,袁二叔对安松筌的观察来看,她的嫌疑很大。加上今天发生的这档子事儿,更加让人怀疑。
等到日后袁厉寒查出端倪来,安松筌势必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要有所隐瞒,如果你愿意跟我说实话,或许,我还能保你。”袁二叔倒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可好歹也算是夫妻一场,总不至于真的眼睁睁地看着她去蹲大狱。
毕竟年纪还很轻,一旦留下案底,以后可就难了。
见袁二叔一脸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安松筌心里才有了一丝丝的慌乱。但是面上还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更想看看后续袁二叔会说些什么来。
“老爷子跟厉寒一直都在调查,很多事迟早都会水落石出的。如果真是你安排的,你会被送到警局。厉寒是一定会上诉的,你爱慕厉寒这么久,应该很知道他的脾气。”袁二叔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言辞恳切,不像是玩笑话。
下一秒,安松筌很冷静地回道:“你不会以为那些事跟我有关吧?我没做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认?而且,你也不能听别人说了什么就相信什么,我不喜欢厉寒。”
“那你解释解释,今天你去厉寒房间,是为了什么?没有人是傻子,或许从头到尾,我们之间都是一个错。”袁二叔并非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如果早知道安松筌是为了接近袁厉寒才选择跟他结婚的,那他怎么都不可能答应。
倒也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到底是个中年人了,对很多事情都趋向于无所谓。
他只是不愿意,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白沐夏跟袁厉寒的感情产生裂痕。
那两个人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才有今天,太过不易。
连老太爷都知道那两个人的感情经历了千难万险,因而是抱着护佑的态度对待那两个后辈的。
“可能是臆想症发作了吧!”安松筌对白沐夏的厌恶,现在已经不加以掩饰了,骇笑连连:“那样一个人能嫁进袁家已经算是祖坟冒青烟了,当然每天都时刻担心着袁厉寒会跟别的女人如何如何。”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事到临头,你还敢撒谎?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敢作敢当的女英雄,没想到,跟一般的姑娘家,也没什么不同。”
到底是个好胜的人,一听到这话,再也绷不住了,冷喝一声:“你少来对我用激将法,怎么?我作为你的妻子,不值得你去相信?你跑去相信白沐夏的话。”
“她是好孩子,是不会撒谎的。”袁二叔很喜欢白沐夏,很欣赏她的才华和为人,也很相信,她绝对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事关袁厉寒的名声,还有袁家的脸面,她绝对不可能无中生有、信口雌黄。
意识到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完结,安松筌已经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紧皱着眉头,老大不耐烦:“她是好人,我是恶人?跟你结婚的人是我,你却为她说话!”安松筌老大不服气,越想越气愤:“与其说我有问题,倒不如说你心思不正。”
心思不正?这还是袁庆森头一次知道,这个词儿能用在他身上。
一直以来,袁庆森都会帮衬自己身边的人,在各个方面都是漫不经心地拼尽全力。
哪怕花名在外,可是事实上,他从未真的吃过谁的豆腐、占过谁的便宜。
因而,他们那个圈子里头,没有人会说袁庆森是个下作人,更不会说他心思不正。
只不过一旦离婚,流言蜚语肯定就多了。袁二叔心知自己是个男人,很多事得承担起来。不管这段婚姻的失败是因为谁,最好都要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来,要不然的话,对安松筌来说,以后势必是有大影响的。
“我不想跟你说太多。”袁庆森打断了安松筌因为心虚说的许多废话,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们这婚是离定了。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你跟那一起枪袭,到底有没有关系。”
“没有。”安松筌木讷地摇了摇头,两眼睁得老大:“而且,我不会离婚的。你是想逼死我吗?我们安家也没有开放到那种地步,结婚几天就离婚,你是让我无家可归是不是?”
她气的狠了,又像是失望透顶,眼睛里尽是泪光:“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为了别人红口白牙的一番话,真的要跟我离婚。难道在你眼里,我们之间的婚姻,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你知道我有多珍惜这段感情。”
从他们相见到现在,袁二叔也算是用了十成十的耐心和真心。要不然,他们是绝对走不到结婚这一步的。
毕竟,袁二叔当不婚主义者当了许多年,可谁能想到呢?结了婚,却娶回了一个并不爱自己的人。
真是可怜可叹可悲。
“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实在没必要盯着厉寒。”袁二叔索性把话给敞开着说,又想到白沐夏吃过的许多苦头,更是于心不忍:“沐夏那孩子,能走到今天不容易。”
言下之意就是,高抬贵手,别再搞事。
维护的意味太浓,更让安松筌动气,冷嗤一声:“怎么?就因为她不容易,就因为她家世不好,所以我就得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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