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不知何时偷偷把头探了下来,和他一同探下来的还有阿勒辛尔雅。
“小师弟,不简单啊,这才几天不见,你脸皮竟然变这么厚了。”
徐斌一脸猥琐的看着李沐鸿。
同在车顶的阿勒辛尔雅也是满眼贼光,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应和道。
“果然有奸情。”
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可是把李沐鸿二人吓了一跳,他和阿勒娜琦原本正腻在一起说悄悄话,哪想竟忘了车顶还有二人,可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虽然他们并未打算隐瞒什么,可毕竟这对也都还年轻,被亲友抓了现行总是有些不自在。
李沐鸿尴尬的回道。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阿勒辛尔雅转头看向徐斌,问道。
“你信吗?”
“不信。”
相比之下,阿勒娜琦则要大胆的多,直接把李沐鸿搂在怀中,趾高气昂的说道。
“嗯,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这可是让阿勒辛尔雅目瞪口呆,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情,说道。
“我明白了,就在我上次找你的时候,你们已经,已经,所以你们才合起伙来骗我,对不对,太过分了,竟然不告诉我。”
阿勒娜琦才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直接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
“昂,不然呢?”
这番对话李沐鸿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此时他的脑袋正紧紧贴在两只大白兔上,虽然隔着衣物,但那如火百合般的淡淡体香,正一缕缕的钻入他的鼻孔,令他神魂颠倒、蠢蠢欲动。
徐斌心里有些发酸,但并不知道究竟是为谁而发,或许是两人都有,只见他幽幽的说了一句。
“哎,艳福不浅啊,在才几天没见,我纯洁的小师弟再也没有喽。”
说完,徐斌便再次躺到了车顶上,而已经快要把持不住的李沐鸿,也恋恋不舍的离开两只大白兔,坐直身体,想着如何扯开话题,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人,问道。
“辛尔雅,你一直住在大宅子里,阿勒耶鲁这人你知道吗?”
阿勒辛尔雅见李沐鸿突然问起阿勒耶鲁,有些不解,回道。
“当然知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怎么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不知道怎么说,不过蛮惨的,你突然问他干嘛?”
“就是路上听闻,他好像经常掳掠良家妇女。”
听到李沐鸿说起这事,其他人都没啥反应,唯有阿勒辛尔雅面色沉重,一时沉默不言,过了半晌才回道。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对我和尔馨妹妹非常好,人也特别和善,但自从娘亲和尔馨妹妹死后,他整个人都变了,我劝过他,没用,而且从前经常教导他的家父,自那以后也再没有管过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问他们,他们都叫我不要多问。”
说完,阿勒辛尔雅便再次沉默下来,躺在车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此,李沐鸿也未再多言,他清晰的记着,那晚阿勒耶鲁发狂时的样子,再结合阿勒辛尔雅提供的信息,足以推断出部分来龙去脉。
大概是那阿勒家主因为某些缘由,至阿勒耶鲁其母其妹身死,令其心生怨恨导致性情大变,而家主则是出于愧疚,无颜面对阿勒耶鲁,只好一味纵容他,最后才有了那晚之景。
其实阿勒家灭门惨案若从头盘起,根本原因是因其过于贪婪。
若其本本分分,定不会致那对母女身死,也就不会使阿勒耶鲁性情大变,进而干出那等畜生行径,若未让徐斌撞到被虐至濒死的孙碧蓝,又怎会被灭门?
这一个个巧合加起来,便让那积累百年的阿勒家族,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李沐鸿心中感慨,此时若再论阿勒家族的是非已然无用,天地本就无情,本就有无数的不幸之人,只是如今世道政法崩坏,罪恶得不到惩处和限制,便会让这罪恶源源不断的传递下去,诞生更多的不幸之人。
此时,李立的临终之言再次在他脑海中响起,李沐鸿不自觉的跟着这声音默默念道。
“定要还百姓一个太平。”
身边的阿勒娜琦并没有听清李沐鸿的话语,询问道。
“什么?”
“没什么。”
李沐鸿轻轻一笑,没有告知阿勒娜琦,他并不想让阿勒娜琦扯入其中,毕竟这事太大,一个不慎就要掉脑袋。
在一颗离马车不算太远的枯树之上,正有两个黑衣人在交谈着什么,这两人皆带面具,其中一人正是甲一。
“少主怎么样?”
“还算可以。”
“什么叫还算可以?你好好说嘛。”
“你要我怎么说?”
“就具体说,比如少主哪里哪里可以。”
“甲十六,你要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是来保护少主的啊,怎么了?”
“知道就好,不要那么多话。”
“切,少主那么帅,还不许我问问了?”
说到这里甲一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是真拿甲十六没有办法,甲十六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个天纵奇才,修为极其高深,他和甲十六打起来还真不敢说稳胜她,若非如此,又怎会让他们二人前来保护李沐鸿。
“花痴。”
再也忍受不住的甲一丢下花痴二字,便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向远方逃去,而甲十六并未因此而放弃,随后也从树上跳了下来,向甲一逃往的方向疾驰,边跑边喊道。
“别走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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