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后蒋玄宗瞒得很紧,只有小院的人知道辛安冬产子的事,外面几个充当保镖的在蒋玄宗回来后就已经离开了,被蒋老爷子逮住之后,摇头一问三不知。
没错,蒋老爷子不甘寂寞正在默默调查他大孙子。
倒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单纯就是上次在医院大孙子的态度令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想孙媳妇啊,想得头发都快掉光啦。
这臭小子还瞒着家里不让人见,老爷子气得胸口疼,一气之下,心想你不给我看我就偷偷看,甚至背着儿子找了人暗中调查蒋玄宗。
也不用做旁的事,跟着他就行,老爷子就不信这小子能忍住不去见对象!
“你说什么?!人老了耳朵不好使,你再给我说一遍!”蒋老爷子一口茶喷出来,颤颤巍巍的指着人。
调查大公子的人偷偷摸了头上的汗,战战兢兢的不敢瞧老爷子的脸色,咽了咽口水,又说了一遍,“大、大公子私下藏了个男人,同吃同睡。”
顾忌老爷子的心情,他说的是比较隐晦的,然而他泛白尴尬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仅仅只是两个男人单纯的住一块,调查的人哪会特别讲出来。
老爷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刷’的站起身,又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踉跄了一下幸亏被人扶住,他捂着头,肺管子被戳得疼。
推开下属,老爷子扶着头,他老脸臊得慌,一辈子的脸面都被那混账东西给丢尽了!
“这个小畜生!”
“咚咚咚!”桌子被敲得轰隆响。
几个下属面面相觑,老爷子好面子的很,这会即便装聋作哑,大公子玩男人的事,他们该知道都知道了,非要装作听不懂,好像也不能?
见老爷子一脸灰败、气愤,还是调查大公子的下属于心不忍,“或许、或许是属下调查错了。”
他低下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他调查大公子是费了一番心力的,那处四合院地理位置不算隐蔽,但家里没几个知道大公子有那么一套房子,瞒得够深,如果不是这几个人被大公子叫去守门,他从一点蛛丝马迹追查到那小院,继而有一天偷偷翻墙正好撞见大公子亲昵的搂着一个男人晒太阳。
一个男人!
他根本也不会想到稳重内敛的大公子会有如此出格任性的一面。
调查的下属以前在某机密部队服役,上过战场出过国,见的稀奇事也比较多,自然知道男人与男人在一起的现象并不在少数,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佩服敬重的大公子也是那类不被社会接受一类人中的一个,说实话,他内心有点失望。
老爷子暗瞪了他一眼,怒火中烧的一拍桌子,咬着后槽牙愤愤道,“如果真是我蒋家子孙干出的事,我还能为他遮羞不成?!我还没老糊涂呢,他要、要真是那二椅子,我亲自请家法,不把他揍服帖了老子不姓蒋!”
老爷子气势汹汹要杀人一样,下属们一个个鹌鹑附身,头缩到胸口不敢触霉头。
“爸?”蒋庆正这会正好下班,刚路过书房听到老爷子一番狠话,不甚在意的推门进去,轻笑问,“您又要把谁揍服帖?”
三天两头要揍人,老爷子现在的身体也就是过过嘴瘾。
见老爷子脸色难看,蒋庆正无奈的叹了口气,“护士不是说了嘛,您不能太劳累,要多静养。”
所以说又要作什么妖?老小孩老小孩,这老爷子跟个小孩似的,跟老战友们下个棋都能气红了脸要打要杀。
得亏人家不跟他一般计较,不然老爷子人嫌狗憎,这一片都没人跟他玩,指不定真成孤家寡人。
“是不是您下棋又下不过孙叔想着报复人家呢?我说爸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臭棋篓子的毛病该收收了,你惹急了孙叔人家不再跟你下棋,我看你去哪再找个老实人欺负。”
“放你娘的屁!”
在下属面前老爷子被儿子说得脸面全无,心里头又放着孙子的事,气不打一处来,恼羞成怒的上前踹了蒋庆正一脚,“蒋家要绝子绝孙了你还笑!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的,蠢死的!”
蒋庆正捂着脚,眼里困惑,他爸开什么玩笑呢?
老爷子肚子里的郁气憋着呢,见儿子还一点不在乎的样子就气得心肝肺疼,涨红了脸大声斥道:“不晓得是吧,我今天就带你去亲眼看看你儿子背着你干的龌龊事,我老脸羞得都不好意思提,我蒋家往上数三辈没人比他更下流无耻!”
好好的,怎么又骂玄宗下流无耻了?
蒋庆正皱着眉,老老实实跟在老爷子身后,后面跟着几个下属,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搞得像黑涩会收保护费。
小院的门被拍响的时候,辛安冬刚洗过澡在擦头发。
他也是悲催的,逗儿子玩得正乐呵,就被两小东西耍了,壮壮坏笑着赐了他泡新鲜出炉的童子尿,牛牛不甘示弱,在心爱的小爸爸衣襟上也撒了一泡。
小哥俩谁都不服谁,尿得辛安冬一身骚味,虽说是亲儿子但也够恶心的,他直接把两小混蛋塞给蒋玄宗急匆匆去洗澡了。
这会蒋玄宗应该在房间里陪玩,何婶从来不离双胞胎身边,在辛安冬‘做完月子’后,良叔就带着陶哥就离开了。
所以辛安冬只好自己去开门,他也不是没有警惕心,只是昨天良叔说过带陶哥来蹭饭,应该是他们。
但门从里面一打开,辛安冬就懵逼了。
“你们找谁?”
不认识啊一帮人,除了一个老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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