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玄宗看来,安冬只要开开心心就好,其他的烦心事总归有他处理,再说,难得通话的时间,聊那些无趣的事不是浪费时间嘛,还是趁机培养夫夫感情的好。
话说蒋先生也是很委屈的,他能理解安冬不把他介绍给家人的为难,他可以等,但他不个接受独守空房,哪个有夫之夫比他更悲催,明明恩爱两不疑,却摸不着亲不到,只能隔着话筒说些体己话聊以慰藉。
他倒回避重就轻,被他一插科打诨辛安冬哪还有时间伤春悲秋,眼角抽了抽,冷哼,“那昨晚爬上我床的野男人是鬼吗?”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得了便宜还卖乖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偏偏这丫还一本正经得不得了,最会装模作样。
被讽刺的蒋先生果然没半分惭愧,他哼笑,愉悦的声线里不难听出几分得意,“应夫人需要前去,辛勤劳作了一夜却只被当成野男人,为夫恐怕是这个世上最憋屈的男人。”
呸!还我沉稳内敛的蒋书记,辛安冬脸颊烫红,觉得蒋玄宗这个小妖精真是猖狂。
虽然昨晚的确是他撩骚才这样那样的,但是要不是这家伙心机,故意洗澡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处处撩拨他,他怎么可能那样欲求不满!
偏偏他还不放过他,“夫人今晚有兴趣重温旧梦吗?”
“夫人你妹!”辛安冬后槽牙咬的咯吱响,“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辛安冬挂了通话直接扔了手机缩进被窝,他的脸还是烫得不行,像被烧着了一样,太羞耻了,昨晚他就不应该一时忍不住丢人,啊啊啊,辛安冬猛捶着床懊恼。
另一边孤家寡人独处一室的蒋先生合上手机,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他起身整理了衣衫,修长健硕的身材在穿衣镜里暴露无遗,显得非常养眼。
想到某人昨晚白皙的手指念念不舍的扒着他的腰,蒋玄宗唇角微翘,最后眸光一闪,检查了一下裤兜里的某tt,提脚推门而出。
佟老爷子最近觉少,半夜起来喝水听到楼上房间开门的声音,打开灯,见是来看他的外孙,困惑不已,“玄宗啊,这么晚了去哪?”
正准备去夫夫相携却被逮了个正着的蒋先生,“……外公,你还没睡吗?”
佟老爷子乐呵呵一笑,“人老了,不太睡得着,我下来倒杯茶,你这是要去哪?三更半夜的,还穿得这么整齐,有工作?”
蒋玄宗一本正经:“有个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刻办,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您早点睡吧。”
“你们这些孩子啊,不要仗着年轻就乱糟蹋身体,何况你三十好几也不年轻了,比不得那些二十郎当的小伙子,你也要打打太极练练拳,该养生的时候到了。”佟老爷子摇头,留下这么几句慢悠悠的回了房间。
遭受暴击的蒋玄宗心有点累。
他和安冬在一块是很多人说他老牛吃嫩草,就连老爷子每次都用唾弃的眼神看他,但他才三十多,还不至于像外公说的那样到要打太极拳的时候吧?
又被嫌弃老的蒋玄宗郁闷的离开了佟家,到了辛家,一张脸冷着,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万。
辛安冬没想到他还偷上瘾了,又臊又羞的给他开了窗,随口说,“你老胳膊老腿就别学人家小年轻爬窗了,也不怕摔到哪!”
他这话纯粹关心他,可蒋玄宗悲愤了,心头拔凉,但他是个装习惯的,关于男性面子的小心思在爱人面前羞于表达。
只能用事实说话,他一夜使劲手段把辛安冬弄得死去活来,最后像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奄奄一息。
“我老吗?年不年轻?”他喘息着轻咬辛安冬的耳尖,顺便得寸进尺的又进了些。
辛安冬快要死了:你妹!
“说!”
“年轻,你最年轻,没有谁比你更年富力壮……”辛安冬扭着身子哭唧唧。
蒋玄宗温柔的给两人盖上被子,从鼻腔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亲了他一口,“乖,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痛挂着两黑眼圈的辛安冬咬牙切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蒋玄宗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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