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春娇沉思了一会儿。“其实我也算不上多么了解毒尊,我只是听火叔提到过那个人的名头。据说那人沉迷于研究毒术,甚至喜欢用活人来做实验,不择手段只为了能够创造出真正无药可救的毒药。”
方别脸上略过一丝的失望,他原以为梅春娇知道的更多,结果他们两个了解的情况半斤八两。
梅春娇注意到了方别的神色,忽然甜美一笑,说到:“既然你那么想要了解毒尊,不如我带你去见火叔,让他和你好好聊一聊。”
一想到那个隐藏在斗篷下的神秘人物,方别情不自禁产生一股巨大的压力。如果说梅春娇身上的神秘,单纯是气质所导致的;那么斗篷怪人的神秘,则是令人不寒而栗,不敢贸然靠得太近。可是,为了能够救出老头子,方别什么艰难困苦都敢于挑战。他连小命都可以不要,何况只是去和斗篷怪人说上几句话呢?
随后,梅春娇带着方别从厅堂出来,走向四十多米外的一栋阁楼。
“梅小姐,那位前辈一直都住在阁楼上吗?”他注意到阁楼与厅堂之间的距离,不禁更加好奇了。相隔那么遥远,斗篷怪人难道还能注意到厅堂这边发生的事情吗?亦或者存在另一种解释,他们方才交谈的时候,斗篷怪人就躲在门外偷听。
然而,梅春娇的回答,彻底让方别否定了第二种可笑的假设。“是呀,火叔一天之中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待在他的阁楼上,既不允许一般人靠近,也不会随随便便外出。”
方别有些对斗篷怪人肃然起敬的意思了,相隔那么遥远,却对一切了如指掌,看来那人的修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高出许多,绝对是他这一辈子,目前为止所遇到过的最强大的人物。
来到阁楼的入口,一道木门紧紧关闭着。
“火叔……”梅春娇还没有把话说完,解释清楚自己的来意。那道木门却自行开启了,同时,斗篷怪人标志性的声音响起。“不用废话了,我什么都知道,让那小子自己上来见我。”
她对方别淡淡一笑,低声表示。“看来你运气还算不错,要知道,火叔可不是什么人都肯见的。希望你珍惜这次机会,好好把握。”
“谢谢你,梅小姐。”他说了一句感谢的话语,然后大步流星迈进木门之后,踏上了通往阁楼的阶梯。
没走出两步,身后的木门嘎吱一声,自行关闭了。他特意回头瞄了一眼,心里面越来越佩服斗篷怪人。“这道木门只是最普通不过的木门,而它之所以能够自行开关,一定是因为那个人的特意操控了。在我处于金丹期巅峰状态的时候,全心全意集中意识,要办到这件事其实也不难。可是想要和那个人这样随心所欲,绝对不可能……”
心里面,方别已经把斗篷怪人视作一个德高望重,深藏不露的高人前辈了。与此同时,他的畏惧也减少了许多,不再那么排斥和对方见面。
来到阁楼之上,映入眼帘的是几样老旧且朴素的家具,墙上除了几幅字画以外,几乎再没有其他的摆设装饰了。这里的环境与梅春娇所住的厅堂相比较,简直不像是处于同一个世纪。
“坐。”斗篷怪人从方别身后淡淡飘过,如同一个鬼魅。
他冒出一身冷汗,不过很快恢复镇定。自顾自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而斗篷怪人则是在一个面对着窗户的位置坐下,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十分好奇对方的长相,但总不至于绕到窗户外面去窥视吧?再说,斗篷怪人那么做,自然是有其道理存在。身为一名晚辈,方别没有任何资格强行要求对方。
“你想要从毒尊手下救出医圣,是吗?”斗篷怪人开口了。
方别先是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后反应过来,对方压根没有看着自己,自己点头有什么用?
结果,对方的斗篷上如同长了另一双眼睛,把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没等他开口说话,斗篷怪人又继续往下讲。“倘若是那样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干脆放弃吧。”
“前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他眉头紧锁,试探着问了一句。
“嘿嘿,原因难道还不够简单吗?”斗篷怪人嘲讽似的讲出理由。“就凭你那点儿微末道行,连毒尊手下的一个小小堂主都收拾不了,还妄想去找他本人的麻烦,简直毫无自知之明,可笑至极。”
方别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捏紧了拳头大喝一声。“我虽然不知道毒尊的可怕之处,但是我明白一个道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现在我师父有难,身为他唯一单传的弟子,我怎么可以因为敌人的强大就退缩呢?”
“话倒是说得很好听,难道你不怕死吗?”斗篷怪人冷笑一声,态度不温不火。
“死?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为了救自己至关重要的人,死就死了!有什么可怕的!”方别义正辞严地把肺腑之言讲完,随后一甩手,往楼梯走去。既然对方诚意,十分看不起他,他又何必卑躬屈膝,继续央求对方呢?他心想反正自己有手有脚,自力更生,莫非还怕一辈子找不到毒尊?救不出老头子?
察觉到方别要走,斗篷之下的那张脸,嘴角微微上扬。
方别正要下楼,坐在窗口的斗篷怪人忽然毫无征兆的发起偷袭。一只大手铺天盖地一般,照着他的脑袋压下来,随之出现的是阵阵海潮一样的气压,并且一阵盖过一阵,一阵比一阵强横。
“靠!这是想要我死吗?”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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