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教不敢当,姑娘可否借琴一用?”
莲儿当即招呼小厮去楼上取来一方琴交给李默涵。
李默涵笑笑,把桌上的酒菜撤掉,安放好琴。然后坐下,静静等着。
莲儿回身去收取其他人交上的曲谱。
卢霖是第二个交的。
还有十余个人,陆陆续续交了上来。
见再没有其他人呈上作品,莲儿便携了这十几张词曲,到三楼复命。
他到底写了什么?竟然能让莲儿连连施礼?
长孙婷在二楼把窗户稍微开大了点,唯恐等会影响了听歌。她满是疑惑并带期许的看着李默涵。
三楼公孙月瑶的房间里,当莲儿郑重的把李默涵的那张纸抽出来递给公孙无双时,公孙月瑶初始微皱的眉头,在扫了十几行后便舒展开来,代之以震撼的表情布满她那俏丽的脸庞。
一起看的侯海棠的一颗芳心也被这白话词给击倒了。
见二女有异,虞世南也凑了过来,刚要嘲笑李默涵这词写的狗屁不通时,眼睛却一下子发现了至宝一样。要不是看公孙月瑶和侯海棠死死攥着那张纸,自己就要劈手夺过来了。
这老头想起什么似的,忙去把侯海棠放在一旁的那张写了《如梦令》的纸抓在手里,越看越激动。不只是手,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这字……这字,是那个臭小子写的?”
侯海棠见虞世南激动的脸都红了,答道:“是啊,义父,我刚刚还想跟您说这事来着,可是您都不听!”
虞世南暗叫好险,差点在他手中走了宝了。他仔细地把那张被他揉皱地纸尽量展平,赞道:
“好字,好字啊!运笔宽博深稳,酣畅圆润,隐隐有大家之风。这是他一个毛头小子能写出来的?他从娘胎里就开始练书法了?”
经虞世南这么一说,公孙月瑶也注意到了李默涵的字,果然是不同于自己所知的任何书法,自成一派,字体结构宽绰秀美,形体端秀而骨架劲挺,有种特别的美感。
侯海棠见虞世南作势要把那首《如梦令》往怀里揣,忙过去抢,口里不依道:
“义父,这首词是海棠的,您不能跟我抢!”
虞世南是书法大家,当然知道李默涵这字的价值,被侯海棠喊破,依依不舍的把揣了一半的词还给侯海棠。眼睛又期许的看向公孙月瑶和她手里的那首《女人花》。
嗯,这首词的字数多,拿回去,好好研究。
虞世南心说。
公孙月瑶如何不知道他心思?她和侯海棠一般心思,倒不是多喜欢那字,主要是对词所表达的意思觉得珍贵。
她是红尘中人,更加觉得这《女人花》就是直击心灵,写出了她们这些人的境遇和心声。
看她那个样子,再看看侯海棠,虞世南不禁摇摇头,苦笑道:
“女大不中留啊。看来这两个义女和学生,我老头子是白疼了啊!”
见他如此,侯海棠与公孙月瑶对视一眼,不由露出狡黠的一丝微笑。
匆匆又从十几张词曲中挑了三份,把李默涵的作为了压轴,让莲儿下去安排试唱。
雅音坊里自有乐师和其他歌女,包括卢霖的在内,一一都被唱了出来,博得众人一片掌声。
但是公孙月瑶没有下楼来,说明这三首曲子也只是合格而已,并没有多少惊艳之处。
莲儿第三次向李默涵施礼,柔声道:
“请公子亲自演唱佳作。”
李丽质和苏灵儿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以手托腮的热切的看着他。
除了卢霖、陆子铭等人及其随从,楼上楼下众人都静静的等着李默涵唱歌。
尤其是那些乐师和歌女,看向李默涵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好奇。
李默涵清了清嗓子,手里拨弄琴弦,感觉自己仿星一般,万千歌迷粉丝把他当作皓月一样追捧。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
这首《女人花》虽然是女声唱更合适,但是李默涵现在有60分的音乐技能,不必学梅兰芳似的用女声唱法。仅仅他那充满磁性的男声,也足以把这首经典歌曲那种如泣如诉,缠绵悱恻的意境自然的表达出来。
他的歌一唱出来,在场的所有女人都被打动了。他是在替她们诉说,他是在替她们感慨,他是在替她们惋惜,他是在为她们鸣不平,沧桑而低沉的嗓音,诉说的是女人的寂寥与心碎。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
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纵
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野草已占满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当李默涵唱了没有几句时候,就已经有女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而这个人一开了头,就有更多地女子泣不成声,呜咽不止。有抱头痛哭的,有边哭边跺脚的,李默涵唱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大锤在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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