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诸瑶这样子本就是来者不善,再看这赫连诸瑶的态度,太后便知晓,自己的想法怕是要行不通了,更何况,这赫连诸瑶可从来都不是善类。
太后虽然知晓现如今的暄昭还是姓赫连,但是太后从来都不曾有过让赫连诸瑶一直坐在这皇位上的打算,所以如此这番的场景,太后只能是再三容忍,更是冲着赫连诸瑶一笑,“皇上快些坐到哀家这边来,哀家最近也是年纪大了,都不想出去,自然也是好久都不曾看到皇上了。”
忽然太后像是看到了什么一般,“皇上这倒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就连这衣衫之上也是被沾染了许多的东西。”
太后说起话来的时候,倒是越发衬托出此情此景的母子情深,可惜的是,赫连诸瑶的态度却是一直疏远的很。
更是将这话题直接岔开,“听闻皇后已经回来,更是寻来了那药,皇后倒是厉害的很。”
赫连诸瑶直言不讳的开始夸赞贺南霜,想要让贺南霜知晓这最终发生的事情,就算自己现如今也是来迟了,可是自己一直都会待在此处,一直陪伴着她。
“臣妾幸不辱命。”贺南霜抬起头的那刹那,就连眼中也都是笑意,那笑自然也只是给了赫连诸瑶一人,在太后看来,这也算是明目张胆的寻衅。
“哀家本来想要自己将这解药派人送去天夏国的,可是霜妃却是如何也不愿意,既然这样,哀家也就不操心了。”太后将这所有的事情,都扔到了贺南霜身上,希望借此引起皇上的愤怒,从此撕裂这两人的关系,可是这太后所想,实在是太简单了,毕竟赫连诸瑶也算是身经百战,怎么可能会不知晓,这太后的最终目的。
“霜妃应该是感念于母后年纪大了,所以不想要让母后掺合此事。”赫连诸瑶在一旁不过是只言片语就将这一切尽数化解,太后更是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毛病。
“皇上所言极是,方才哀家思前想后,倒是也想到了霜妃的深意,倒是要多谢霜妃了。”太后这答谢的话自然是言不由衷,可是既然太后已经说了,贺南霜自然也要附和,不然岂不是浪费了她这么的精打细算。
忽然贺南霜笑了笑,“母后知晓霜儿的苦心便好,这天夏国也是十分的遥远。”
贺南霜说话的时候,赫连诸瑶自然偷偷笑了笑,毕竟这暄昭能够让太后哑口无言的人可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在太后看来,这诸多的一切,可都是这两人故意而为之。
这目的自然是为了让自己不悦,太后本还十分的不悦,可是想到这两人正等着看自己的好戏,立马换了副面孔,“哀家自然也知晓你们这意思,这样说来哀家也是求之不得,毕竟这可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这一切就都交给你们年轻人了。”
太后忽然改变的态度,倒是也让贺南霜觉得其中另有蹊跷,果不其然,太后起身,走向前来,“既然如此,那就让霜妃将这药送到天夏吧。”这本来就刚刚从天夏回来,现如今更是让贺南霜再去天夏一遭,其中定然另有蹊跷。
“母后,霜妃也是朕的妃子,这么抛头露面实在是不大合适。”赫连诸瑶出声阻拦,而这太后自然而然感觉到了赫连诸瑶现如今心中所想,哪里还敢再多言。
她尴尬地笑了笑,“哀家思虑再三,倒是觉得皇上所言极是。”
“既然如此,那还是让天夏国使臣自己前来取,这样也不失了我们暄昭的威严。”太后如是说道,虽说赫连诸瑶没有明确表态,但是在太后看来,这样便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太后所言极是,那就让天夏的使臣前来。”
恰好夏无月也来到这木然宫中,看到贺南霜回来,她也是十分激动,“解药拿回来了?”
神情激动,就连双手也是紧紧地抓住贺南霜,贺南霜忽然笑了笑,“公主倒是对我十分的亲昵,我可是十分惶恐。”
贺南霜不动声色,便将夏无月紧紧攥住自己的双手拿开,“公主坐在那便好,我这可是风餐露宿,若是害得公主身体不适,那可就不好了。”
贺南霜看着夏无月,会心一笑,可是那疏远,也如同清晨霜降一般,不自觉就冷的彻骨。
“莫非,霜妃是想要什么赏赐,方才不愿意将这解药拿出来。”夏无月试探着开口,可是听到夏无月这番话的贺南霜,心中却是有些不悦,自己本就是九死一生,这夏无月竟然还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是自然,公主所言极是,我也不过是想要些上次罢了,公主正是慧眼,现如今就知晓了我心中所想。”贺南霜也不恼怒,就顺着夏无月的话来说,偏生这夏无月可是越来越没有脑子,连这说出来的话,就连太后也觉得听不下去。
“公主还是安分些,这可是木然宫!”太后沉声说道,脸色未明。
夏无月这才猛然感觉到自己说的这话,似乎触怒到了太后,可是这解药自己自然也是要去讨要的,可是夏无月左看右看,这在场的众人,也没有一个想要将这解药给自己的,这可是伤透了脑筋。
“母后,我不过是想要拿回这解药。”夏无月以为这太后自然会帮着自己,毕竟自己可是这天夏的公主,更何况这太后可是有求于自己,若是这般的话,怕是她也会顺着自己。
可是今日太后早已经打起了另一个算盘,哪里还管她是什么天夏的公主。
“公主怎么如此健忘,本宫可是方才说过,这可是木然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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