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诸宇故意一顿,“母后似乎对儿臣的安危在意的很,儿臣倒是也感觉十分的开心。”
赫连诸宇说完这话之后,太后倒是也不自然地点了点头,静候下文。
可是这赫连诸宇却像是忽然忘了一般,反而是笑意盈盈地看着赫连诸瑶,似乎是冲着赫连诸瑶撒娇一般,“皇兄,你先前同我说的那个酒,今日我可是寻到了。”
赫连诸宇说话间就拍了拍手,身后的侍卫心领神会之后,就连忙让人将那酒给抬了出来,那酒坛也是大的很,可是足足有四人方才抬得动,那些人走起路来的时候,都能够听到那酒桶晃动的声音,倒是听的贺南霜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舒心的很。
循着酒香闻过去,倒是让贺南霜觉得自己被这酒香已经感染的昏昏欲睡,若是就这样待在在此处,就算是闻着酒香,也足以让贺南霜沉迷其中。
贺南霜看着此情此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爹爹,若是爹爹在此处,定然会更加热闹些。
赫连诸瑶看到了这贺南霜眼中的担忧,便匆忙安慰道,“朕在此处。”
那声音同往日里明明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贺南霜听来,却是那么的悦耳。
“宇儿,这酒你可千万不能喝。”太后忽然出声,倒是让赫连诸宇有些看不明白。
太后看到赫连诸宇那不懂其中深意的样子,更是不愿意放过这么个母慈子孝的场景,轻移莲步,走到了赫连诸宇面前,将赫连诸宇眼前的酒杯给拿了过去,“你方才不是刚刚说过自己先前的时候可是受了些伤。”
赫连诸宇侧耳听着这一切,倒是也点了点头,“多谢母后。”
“哀家倒是依旧好奇的很,你这上到底是如何痊愈的。”太后的声音之中,倒是丝毫不掩饰她对这事情的诸多好奇心,但是这显而易见的心思,也听的众人皱了皱眉头。
“若是你不愿意死活的话,哀家定然也不会强求。”
明明是太后先说出这番话,可是这太后却还是这么的一意孤行,就连这么个区区事情,也瑶从那诸多心思里全部走过一遍方才罢休,倒是无形之中就衬托了众人的心智不够。
“母后这是说的哪里话,母后有什么想要知晓的,直接问儿臣便是,更何况儿臣这番,只不过能够算得上奇遇罢了,先前的时候忽然遇到了一个手法犀利的神医,救下了我的小命。”赫连诸宇恭敬的声音,倒是让太后忽然笑了笑,一脸欣慰。
“你们都是哀家的儿子,哀家自然是想要好好照看的。”
这番强词夺理的样子,倒是忽然就让赫连诸瑶成就了其中的诸多事情。
赫连诸瑶在旁边先是附和了几声,随后就将那酒盛了出来,直接递给了太后,“母后也快些尝尝这酒,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太后知晓了自己最想知晓的一切,自然是心情大好,所以太后点了点头,随后更是笑言道,“先前的时候,倒是哀家对你们兄弟二人太过于严厉了些,你们兄弟二人却是依旧这么的优秀。”
太后喝了酒之后的样子,倒是同平日里不大一样,赫连诸宇却是更加的兴奋,一旁的赫连映日看着这一切,倒是十分的不自然,匆忙道了句我喝不得酒,就离开了这家宴之上。
等到赫连映日回来的时候,太后喝酒的手势也是十分的飘飘然,拿起那酒樽的样子,倒是更加的熟稔,忽然贺南霜笑了笑说道,“母后倒是好酒力。”
“皇后的酒力较之哀家来说,倒也是不低呢。”太后忽然笑着解释了一番这诸多的事情,更是将这诸多的一切,现如今都匆匆说了出来。
所以良久之后这太后便发现,这酒实在是让人晕头转向的很。
赫连映日此刻也已经回来了。
可是等到这赫连映日回来的时候,却忽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赫连映日穿着那白色龙纹的衣衫,倒也是醒目的很,贺南霜每每将眼神落在他身上,便平添了几分离愁别绪在其中。
忽然赫连诸瑶端着那酒樽,摇摇晃晃地来到了赫连映日面前,就连那衣袂也随着这弧度晃了几圈,可是这所有的事情,却是依旧没有什么定论,反倒是贺南霜越发惶惶不安地看着这诸多的一切,只觉得眼皮也是十分的沉重,更是让贺南霜无形之中就觉得,其中似乎是有诸多自己还不曾知晓的是非曲折在其中,更让贺南霜所无法理解的便是,眼前的赫连诸宇手中端着的酒樽更是在赫连映日面前晃动了两下。
果不其然,那酒樽之中的酒瞬间落到了赫连映日的头上,也越发让贺南霜觉得自己怕是有诸多不曾知晓的事情,而他们现如今早已经将这诸多的事情放在了实施里面,只怕这下一秒要实现的事情,便是要去争夺个你死我活。
“哎哟,这我可不是故意的。”赫连诸宇说完之后,便看向了自己的皇兄,这其中的意思似乎也是在求救。
更让贺南霜觉得其中自有深意的也是因为赫连诸宇素来便是圆滑之人,这样的情况之下,依着赫连诸宇素来的样子定然是会赔礼道歉,可是今日的赫连诸宇却是岿然不动。
贺南霜一个劲地冲着赫连诸宇使眼色,可是赫连诸宇却是一丁点也不在意。
更是嘲笑着同赫连诸瑶说道,“大皇兄的儿子,似乎是有点愚笨啊,这么丁点的事情,竟然都美能躲过去。”
赫连诸宇脸颊上还有些许潮红未退去,可是单单这些,根本就不可能说明这是酒后胡言,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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