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aa可就忙碌起来了,不断有人跟他打着招呼套着近乎。和安可和安莯不一样,一些不远不近的亲戚也会凑上来,一些人虽然看起来比aa大一些,却因为辈分要叫一声叔叔。他们似乎一点也不因为年龄关系而尴尬,反而一脸热情。
艾沫站在不远处默默观察着,拿着一杯酒,眼睛认真的看着酒杯里轻轻荡着的液体,心思却是在细细分辨aa的情绪变化。
“哎。”一声长叹,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
艾沫笑着回过头,就看到安莯叹着气,却不得不带着公式化的笑容走了过来。
“每年这个时候,脸都要笑僵了,怎么样?”安莯干脆学着艾沫一样靠在墙角。
“有些奇怪,还不好说,得再看看。”艾沫皱了皱眉看向aa那边。
“我不是问这个,我问你怎么样,可有觉得不舒服?”
艾沫摇摇头道:“还好,这儿的人虽然各有心思,但好在情绪都还稳定,也没什么太大影响,相较于这些人,aa的情绪反而有些特别。”
“恩?怎么说?”
“还不确定,你先帮我看看,这,这,还有这个,是什么人?”艾沫心指了几下,害怕被人注意了去。
安莯顺着艾沫指着的方向看去也有些疑惑的说道:“这几个都是一些远房亲戚,我时候来往多些,自从家里出了那件事,凌峰的股份又发生动荡之后,这些人就没那么亲近了。近几年爷爷寿辰的时候,都会腆着脸来,虽然年龄不了,但都是各家的掌权人,论辈份,都是跟我一辈的。”
安莯猜想,艾沫一定是发现了这几个人的什么共同之处,否则也不会在这么大一群人里这么准的将他们挑出来,所以说的时候也更仔细些。
“这几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aa跟他们说话的时候,感觉都有些怪怪的,似乎比其他人更不耐烦,或者说更像是一种厌恶的情绪。倒是这几个人,似乎情绪还挺稳定的,aa明显爱答不理的,他们也没有恼。”艾沫也不知道自己表达的是否准确,可aa确实在与这些人接触的时候,那种烦躁的情绪更加明显,有时候甚至让艾沫也跟着一起心神躁动起来。
“奇怪,这些人难不成都跟aa有过节?不对啊,我记得时候,这些人比我们大,aa仗着自己辈份,还非要人家叫他一声叔叔,明明是他经常占人家便宜才对。现在他们不得不来讨好巴结,我看说不定还会以辈份的事儿卖个乖,这心态应该反过来才对啊!”
安莯有些不解的思索着,直觉告诉她,她似乎找到突破口了,但这症结具体在哪儿呢?
这时候,安老爷子和安老太太终于出场了,艾沫能够感觉到,aa明显的放松下来,立刻摆脱了那些人,走到了安家二老身边,总在斥责他的安老爷子这会儿就像是他的救星一样。
安老爷子清了清嗓子,会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因着这个场合,自然要说些场面话,老爷子既不亲和也不严肃的谢过了各位来宾,然后宴会算是进入了gaha,安莯几人也不再在大厅内游走,一些重要的客人自然要显示出他们的不同来,走的时候也少不了要送上一送。
“这些人现在就走吗?晚上不是还有凌峰的晚宴吗?”艾沫等着安莯送走了最后一波重要客人后,也跟着回到了休息室,剩下的就由家里的管事招呼了。
“今年改了规矩,活动都需要请帖才能进入,一些不重要的人,或者不想见的人,自然就没机会去咯!”安莯挑眉,她倒是很喜欢爷爷的这个改动,别说aa看着那些假惺惺的所谓亲戚厌恶了,就是她也没多少好脸色对待他们。
“艾,你说,我要不要去炸一炸叔叔?”
“怎么炸?我们其实还是不太清楚原因啊?”
安莯眉梢轻挑,“就是不知道才要炸嘛!我现在有个想法,虽然觉得很幼稚,但以一个刚刚成年被溺爱长大的男孩来说,那时候有那样的心态也不算是多难理解。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你再帮我多观察观察,确定他真的只是对一些特定人群反应强烈,其他的,就看我能不能炸出来了。”
艾沫见安莯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不知道aa会不会因此落入安莯设下的另一个坑,作为一个心理学学习者,她深刻明白心理阴影带给一个人生活的巨大影响,可此刻她真不知道该不该期待aa的心病浮出水面。
“行了,你们先去吧,我晚些再去,记住了,这次别让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混进来,凌峰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地方。”安老爷子吩咐了一声就带着安老太太午休去了。
“以后这生日宴也把阿猫阿狗请出去就好了。”aa嘟囔了一句,咂吧两下嘴,刚刚被这人那人缠着,根本没吃几口东西,话说得太多,嘴里都寡淡的厉害。
“也就是安家,能这样对待他们,大家还觉得是安家太客气。否则如果换作别的人家,来的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吃了午饭就让人家回家,几个人能不生气的?”安莯说道。
“走吧,休息一会儿准备准备,我们四点钟准时出发。”安可看了看时间,这会才两点多,虽然外厅还热闹着,但那些人如何联通关系已经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内了。或许以后真该将这生日宴也设个门槛,免得好好的生日宴会成了那些找不到关系门路的人,互相结交联谊的机会了。
“怎么样?我说的那几个人,叔叔后来有没有接触?”安莯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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