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这一天知府宅内办丧事,知府任中流死了。
范七膘也很无奈,就算自己练就到回春决第三层,自己恐怕也救不了。
今天宅子里办丧事,明天自己再在宅子里办喜事,怎么看怎么不吉利啊。
范七膘让情和会的兄弟,赶紧在城中买套房子,明天就是大喜了,今天有的忙了。
范七膘进了王府,早就想来了,可是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应该和何云雷结婚生子了吧。
何云雷一听范七膘来找他,赶紧将身边的女子歌舞挥退,整理衣衫。
侍卫将范七膘带到何云雷的阁楼,何云雷急忙笑着迎上:“林叔,不知道哪的风把您给吹来了。”
范七膘笑道:“东南西北风。”
何云雷见范七膘开玩笑,也松了口气,笑道:“东南西北风,好酒在当中,来呀!给我上酒上菜,我要林叔好好喝几杯。”
范七膘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得人儿。
当下也不好意思问,毕竟是别人的媳妇,应该在内阁,做一些女红刺绣之类的活计。范七膘如此猜想。
正在此时,阁楼内进来一人,王府大王子——何云伟!
何云伟三十岁左右,依旧俊朗,眉宇间竟然让范七膘觉得有一丝慈悲之意。
何云伟朗声道:“见过林叔!”说着就深深一躬!
范七膘不由自主的心生喜悦,一拍何云伟肩膀:”不必客气,坐!我们来喝几杯!”
何云雷喝退了下人,楼中只剩三人,笑道:“我来给你们倒酒!”
三人连饮好几杯,随意的客套了几句。
何云伟问道:“林叔,怎么样才能够拥有慈悲之力?”
何云伟一问,何云雷加了个黄瓜放在嘴里,也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过来。
范七膘道:“用心,比如眼前的酒,你要真心的爱它,你便对它慈悲了,你身边的所有人,你真心关心他们,也就是慈悲了,将这种慈悲溶于你的武功之中,便会演化出慈悲之力,慈悲掌便入门了。”
何云伟道:“林叔,不如我给您演练一下慈悲三式,您看看。”
范七膘点点头,道:“那你演练一番吧!”
何云伟也是在慈悲掌上下了苦功的人,今天重要目的就是让范七膘指点一番。
当下,叫了一个侍卫进来,侍卫身材高大,眼中有神,步伐稳健。
侍卫刚踏进楼内,何云伟笑着扑了上去:“陪我演练一番,不必拘束!”
一打脸,二拍胸,三打丹田意欲中。
侍卫扎开马步,挺立不动,硬生生的接了何云伟一巴掌,胸口丹田各一掌。
何云伟见侍卫不敢躲闪,手中也不敢用上真力,打的那侍卫后退七八步,也没受伤。
“待敌来,入档中,擒在头顶舞天风。”
何云伟对侍卫叫道:“你来啊,你来!”
侍卫向前冲来,却无攻击力,像一头大象奔来,到何云伟身前,就停了下来,如标枪挺立,也不攻击。
何云伟一阵郁闷,本来还想在林叔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进步呢,没想到碰到个木头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直接擒在头顶舞了个天风,七八圈后,直接给甩出了门外。
何云伟气道:“滚吧,没意思,和木头人一样。”
侍卫爬起身离去。
何云伟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大口酒,埋怨道:“这些侍卫,胆小的很,根本就不认真和我打,让林叔见笑了!”
范七膘哈哈一笑,道:“如果你在现在和你父王断绝关系,不在做王子了,他就露出真功夫了。”
敢在王府说此等话,让其父子断绝关系,恐怕也只有范七膘一人了。
两兄弟,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敢挟持自己父亲,独闯王府还有什么不敢。
如今听父王说,就算用军队对付林俊杰,也不一定能成,据消息来报,范七膘已经练成了“逍遥任我独行步”,身如鬼魅,还没碰到他,或许就已经被他杀了。
所以王爷准备再次决定交好,哪怕不能交好,也绝不为敌。
何云雷摇头苦笑,道:“让我不做王子,恐怕会生不如死,过惯了锦衣玉食,哪能受的了粗糠烂菜,林叔什么样的生活都可以过,让侄儿钦佩不已。”何云雷这句说的是真心话,对林俊杰打心眼里佩服,无论是勇气,谋略,还是智慧,才情,武功,都很佩服,也羡慕不已。
何云伟拿了个新杯,倒了一杯酒端起,随后起身郑重道:“林叔,您收我为徒吧?”
范七膘一愣,随即摆手:“不行不行,我可收不了徒弟,我还得学呢……”
何云伟砰的一声,双膝跪地,眼中诚挚:“还请林叔收我为徒,刚刚林叔所说,其实是在考验我,看我有没有,舍下王子之位的决心,林叔,我想说,我何云伟有,我可以随时跟在您身边过苦日子,鞍前马后,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我都能来。”
范七膘静静地看何云伟半响,见其一脸坚定,心中暗暗点头。
何云雷大为差异,不明白这个大哥怎么想的,不过没有吭声,静静地看着。
范七膘说道:“好,我就给你个机会。”范七膘起身,盯着何云伟:“从现在起,你身穿布衣,脚踏步鞋,从晋州城出发,往西走一千里,然后往北北上,北走一千里,然后东走一千里,最后南下一千里到静安寺,一年后,我在静安寺等你,你来了我便收你为徒!”
何云伟大喜,问道:“只要一年之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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