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关注冉长乐的夜景偷偷松了口气,对大皇子心存了份感激。
他看着眼前人模狗样的贺兰,无论也想不明白善良透彻的冉长乐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的生父?
假装喝醉朝贺兰身上仍了一坛酒,咕咚一声秃噜到桌子下面,打起了鼾声……
贺兰看着身上的酒迹,冷笑。
随即抬头对皇上恭敬道:“臣失礼了。请皇上允臣去还件衣服。”
“准!”
皇上又道,“来人,把夜家主抬到清风殿休息。”
……
偏殿。
大皇子撵了侍女,殿门一关。
赶紧对冉长乐道:“姑姑,快脱衣服!”
冉长乐看着殷红的掌心,站着未动,眼神清澈通透,无一丝醉意,微微一笑,“你,为何救我?”
大皇子想不明白,那么瘦弱的一个女子,在万针刺肤的情况下,是如何做到谈笑风生的……
这针针刺去皮肤的疼痛,她是靠怎样的毅力忍下来的……
若无其事的觥筹交错……
如果不是他无意间碰到她衣袖,他想不到,她穿着一件满是绣针的衣服……
是啊,他感觉到了父皇要杀她,为什么违背父皇的意愿救她呢?
他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只是简单的认为这样一个坚韧又顽强的女子,死掉太可惜了……
大皇子没有回答冉长乐,而是看着她血红的衣裙,眼里带了疼惜:“姑姑,不疼吗?”
“疼?”冉长乐浅笑,若无其事般走向内殿,“能不疼吗!你救了我,将来,我必保你不死。请帮我守好殿门,我一会就好。”
“我的姑姑,是不是已经死了……”大皇子看着冉长乐的背影,喃喃自语,“我是应该叫你冉长乐还是叫你月长乐……”
冉长乐优雅隐忍的步伐乱了章程,顷刻间,她从衣裙上抽出十根绣花针夹在指头缝里,逼近了大皇子。
“别!如果我想杀你,早就告诉父皇了,而不是现在单独告诉你!”大皇子看着即将刺进脖子的细长绣针,忙小声道。
“如果我要杀你,你以为你还有说话的机会?”冉长乐随手一甩,绣针抹入楠木柱中,笑眯眯道,“说吧,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这次的笑没达眼底,姑姑。”大皇子送了口气,他微微握住的拳头,预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像他的语言,风轻云淡。
“从你第一次入宫我就知道你不是真正的长公主。”
“哦?我哪里露出破绽了?”冉长乐收了笑,少见的严肃认真,“既然你认定我假冒的,为何不拆我,还唤我姑姑?”
“没有破绽。直觉!”大皇子幽幽道,“我相信我的直觉。当时没拆穿你,一是不知道你是谁,二是我没有证据证明你不是长公主。
后来,夜家主的所有举动,无不透露出对你的保护。
你又和风家和贺兰对上。
恰巧,我是当年知晓月家被灭族真相的人之一。
种种迹象,我大胆猜测,你就是冉长乐,月漓的遗腹子!
恰巧,看你的表现,我猜对了……”
冉长乐一脚踢在了大皇子的肚子上,浑身的刺痛让她龇牙咧嘴,道:“除了我夫君,我还没有栽在任何人手上过!你是第一个!我突然想切了你,怎么办?”
“你不会!”大皇子直起腰,眉眼带笑,他知道,冉长乐不会杀他了。
“如果我要杀你的父皇呢?”冉长乐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就算他最恶,也是我的父皇。”
“好,这次看在你的面上,我不杀他。”
大皇子知道冉长乐的意思,他眉头皱的很深很深,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我去换衣服!”冉长乐扭头走向内殿,嘀咕了句,“妈来个巴子的,你父皇的阴招真多!疼死我了……”
冉长乐找了件衣服穿在身上,拔掉发间簪子挑着满是绣针的衣服出了内殿。
陈妃也在!
“呦,陈妃不陪着皇上,难道是来陪大皇子的?你不会……?我的天!”
冉长乐看到一脸怒容的大皇子和一脸得意的陈妃,故意曲解道。
陈妃睁大了双眼,那件衣裙里明明藏了数千绣花针,为何长公主面色依旧红润?
在大殿长公主怕失礼仪才生生忍着强颜欢笑,如今在偏殿,她应该脸色苍白极度虚弱才对!
而且,长公主对她的态度也不对,她应该恨不得现在撕了她才对,可是长公主没有!
甚至还起了八卦闲心。
陈妃再次瞧了衣服,不错,还是那件衣服!
难道长公主这么大度,暗害她,她也不计较吗?
陈妃想当然了,冉长乐从来不是个吃闷亏的人,更不是打碎牙齿咽下去的人,她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一旦犯到她,她必锱铢必较。
冉长乐笑嘻嘻的看了眼禁闭的殿门,对着大皇子调皮一笑:“请你看出好戏!”
大皇子心思通透,悄悄堵住了陈妃后退之路。
“哎,大秦皇上也是个眼瞎的,放着老虎不要,偏偏从兔子堆里挑大梁。”
冉长乐情真意切的哀叹。
大皇子无奈苦笑,冉长乐把他比作老虎,他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长公主,你就不怕我把这话传到皇上耳里吗?!”认定长公主是个绵软性子的陈妃恢复往日的高傲和自大。
“本来我与你无冤无仇,不想杀你,可你实在可恨,藏了绣针的衣裙暗害我。”
冉长乐突然伸出手点了陈妃的穴道,单手脱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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