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几个人现在还在跟着我们吗?秦凡不由地看向rainle,少年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什么起伏,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早见埯村庄……这个地方还在前面山根下,地图上没有标出来,看起来很隐蔽啊。”秦凡打听了一户人家,才知道具体位置,走回来对rainle说。
两人顺着小道一路走到山脚下,一片枯枝里用几根荆棘缠缠绕绕挡住去路,看来没找错地方,这里应该是村内的人为了隔绝外界而设的“门”,“门”里山路上长满了高矮不一的灌木丛,参差不齐,秦凡费劲地穿过荆棘刺,左右闪避着险些挂住衣服的矮灌丛,和rainle好不容易穿过一道道障碍,进入后面的树林。
从坐电车一路晃过来,再加上走了一段山路,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四五点钟,在大山深处这个时间天色逐渐开始发暗,山林中突然寂静,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沉睡下去,偶尔会传来几声虫鸣,秦凡脚踩在小腿高的草丛里,突然响起“咻咻咻”的细小声音,从草叶缝隙迅速窜出老远,是一条小蛇。
这个点进山真不算恰当,秦凡想。
两人跨过草丛,逐渐能看见树林深处一点点暖黄色的灯光。终于要到了,秦凡提起一口气,抬起腿往林外走去,至少要先想办法借住一晚,实在不行,那就找个废弃瓦房将就一晚吧。
秦凡拖着疲惫的身子敲响一户最近的人家房门,叫了一句:“不好意思,请问有人在吗?”
门从里面“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老年妇女审视了他们两人一会儿,问:“你们是?”
“我们是来探望这个村子的亲人的,第一次来不小心迷了路,不知道方不方便借住一晚,啊,当然不愿意的话我们马上就走。”秦凡开口说。
老人让了让身子:“怎么会,乐意之至,正好陪陪我这个孤寡老人。”她说着,走到桌边倒了两杯水,“像这种小山村里没有什么好的茶水,不嫌弃的话就喝水吧。”
“啊,没有那回事,多谢。”秦凡坐在垫子上。
“听你们口音,应该不是本地人吧。是从大城市来的?”老人端来两杯水递给他们,自己慢慢支着腰坐下。
“差不多吧。”秦凡啜饮了一口,感觉这水不像自来水,大概是从山里清泉舀来的,透着清凉感。
老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抱着杯身取暖,夏季的山中夜晚还是会有几分凉意。她透过热开水的雾气似乎眯着眼仔细地看着两人,最后说:“这么说有点冒昧,大概是我人老眼神不好,总觉得这孩子很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哎?”秦凡一愣。
老太太使劲掀开满是褶皱的眼皮,盯着rainle,有点像是自言自语:“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啊,别在意,我可能记错了也说不定。”她抬起头对秦凡笑笑,然后又不自觉地把视线移向rainle,露出疑惑的表情。
夜晚,秦凡他们睡在后面一个小房间里,枕着硬邦邦的枕头,他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走,福冈的地图可没有精确到一个鲜为人知的山村里一个房子的具体位置……到底山雄南一郎的实验基地会在哪里呢?
想着这些头疼的事,疲惫的身子已经将他拉入睡眠,却不知门被拉开一道缝,主人露出一只眼盯着昏暗的房间。
秦凡在朦胧中感到一阵颠簸,像是自己被架在什么上一路往前抬着,他一下惊醒,睁开眼看见下方是一片泥地,他感到身体被高高抬起,背上有奇怪的触感,双手双脚也被捆绑住动弹不得,勉强能斜眼看见有几双手正抬着自己一步步走着。
喂!这什么情况?他试图扭动身子,但根本一动都动不了。回想一下事情经过,一个不问缘由的好客村民热心地接待他们,现在再想有点奇怪,如果真的对外来人员没有抵触,又为什么要用荆棘刺封锁住村庄呢?
他渐渐冷静下来,想起老人倒给他们的水,谁知道会不会加了什么……
对了,rainle呢?他一惊,这时几个人已经停了下来,将他放在地上,他这才看清是两个年轻的大汉,后面还跟着七八个人,有年轻也有中年,都是男性。那几个人跨过他的身体走到一间小屋前,突然间齐齐跪下,对着屋内叽里咕噜念叨着什么,又张开双臂扑倒在地,像是在朝拜一般,只是这气氛显得诡异。
这是什么当地的习俗吗?秦凡看着这些人不寻常的举动,联想到电影里闭塞隔绝的山村发生的剧情,顿时涌起不妙的预感。
不会是要拿我当什么祭品吧?喂,现在还有这么封建的地方吗?他摸索着藏在腰间的枪,一摸之下却两手空空,大惊:难道趁我睡着时拿走了?!我*,这是要杀人灭口?可是自己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他扭动身子,却不能移动分毫,可恶,这些人怎么绑得这么紧……
这时后方草丛里响起一阵窸窣声,引得正在“朝拜”的人们敏锐地回过头看去,就看见他们脸上逐渐扭曲,露出恐惧的神情,像看到了什么怪物般僵在原地,双目瞳孔猛缩,下巴上下不停地打颤,其中一个终于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妖怪……妖怪大人显灵了!”
一个白衣衬衫,一身西裤的俊秀少年正拨开草叶从树丛中走出,看到眼前被捆绑成虫子一样的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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