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锁着眉问到:“呦,你怎么啦?牙疼啊?”
沈铭德不敢直视护士,伪装出痛苦的样子,扭曲着脸。他用左手遮住半张脸,托着腮。听见那护士这么说,他顺势点了点头。
护士倒是很执拗,她拉扯着沈铭德手,强硬地说到:“来,让我看看。没事,我帮你看看。”
沈铭德坚持不肯将手拿开,焦急地问到:“你有什么事吗?”
护士答道:“你一会儿巡逻时,到二楼。告诉廖姐一声,我在五楼呆会儿,先不回去了。”
沈铭德听见这番话倒是放下心来,慢慢放松了遮掩自己的左手。护士用手电查看了一下沈铭德的牙齿,纳闷地说到:“我过去也学过牙医。不过你这牙好像没发炎。是不是有其他问题?明天你去拍个片子吧。如果感觉很疼,一会儿到二楼问廖姐要两片止痛药。”
沈铭德安心地点点头,道谢后踏入电梯。正当电梯即将关闭时,那护士突然一把将门拦住了。沈铭德心里突然一慌,将已经放下手“啪”的一声有一次拍在自己的脸上。
护士站在门口,一副不依不饶的表情,说到:“你把自己的脸抽肿了就能只好牙疼吗?哦,这才是最重要的,你一会儿把这个交给了解。记得要两片止疼药。”
沈铭德结果那个“重要”的东西,原来事一串钥匙。他挥手向护士致意,就直接按下了关门的按钮和下楼的按键。他将那串“重要”的钥匙放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感觉大脑中犹如浆糊一般乱成了一团。今晚杀害杨川又追赶自己的怪物显然不是活尸。那东西与自己在戏校里所看到的怪物属于完全不同的“品种”。它的体型较小,更像人类,倒不如说更像人类的影子。它的智商似乎要比活尸更高,可以与人交流,并且能够主动寻找目标。难道那就是高山杏化成的“怨鬼”嘛?不,不,不,那绝对不是!那东西从体型,还有行为举止上来看应该是男性。那东西难道真是通过手腕上的标记找到医院的嘛?如果是这样的话,它可以准确地定位杨川。因为杨川一直躺在病床上没有移动。可是它却不能准确地找到我,是因为我一直在移动的缘故吗?
突然,沈铭德思绪被一阵对讲机里传出的噪音打断了。紧接着便听见杨广城的嘶吼声:“阴影杀手从监视器里消失啦!我不知道它现在哪里!”
沈铭德顿时像个被从梦中惊醒的人,不明所以地在电梯轿厢这个并不是很宽阔的空间里四处扫视。然而就在此时,他感到电梯一震,好像什么东西轻飘飘地落在了轿厢的顶棚上。不知道是不是跟这次的震动有关,电梯里的灯变得电压不稳似的忽明忽暗起来。沈铭德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抬头望向顶棚那个维修出口。那出口的盖门正被某种力量向上牵引。不许多久,他便通过盖门被掀起的那条缝隙看见了电梯轿厢外面的一片黑暗。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沈铭德看见了一双寒光凛冽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像镶嵌在黑暗中一样。甚至让他怀疑,那是不是黑暗本身所生出的双眼?
沈铭德望着那双眼睛,背靠在电梯操作面板上。他的右手在胡乱地,急速地按动操作板上的按钮,希望电梯能够快点停下来。“叮”的一声,电梯果然停住了。他急忙转过身去,等待梯门一打开,他可以在第一时间冲出电梯。就在这时,他才注意到,电梯停靠的是住院部的二楼,并不是一楼大厅。
沈铭德已经顾不上是几楼了。门缓缓开启一条缝隙,他便将一只手臂伸了出去。还不等电梯门完全开启,沈铭德就已经从门缝中挤了出去。他慌不择路地转向了距离自己最近了右侧走廊,似乎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指示着他不管那条路,现在只要能快速逃离电梯找个地方藏起来就是最正确的选择。右侧的走廊没有亮灯,空无一人。沈铭德一头扎进了对面的一扇门里。这个宽敞的房间好像是一间多人病房。长方形的房间里,前后各有一扇门,门的对面是一排明亮的巨型玻璃窗。窗外的路灯反射进室内,沈铭德可以看清房间里摆放着一排排的空病床。他跑到房间中央位置,在一张病床下躲藏起来。他将脸几乎贴在地面上,透过床单下面的露出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四周寂静无声,在几乎凝结的空气中,沈铭德感觉就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虽然这几天里他已经经历过几次这样的情况,可是他一点都没有适应。不过这一次,他学聪明了不少。至少在躲藏之后第一时间就关闭了对讲机,并将自己的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沈铭德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章创下潜伏了多久。四周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是偶尔街面上会有一辆汽车呼啸而过,车上了灯光透过巨型玻璃窗照亮了又滑向大门,之后湮灭在黑暗中。他缓慢地从病床下面爬出来,半蹲半跪地依靠着那张床环顾四周。因为是二楼,借着窗外的路灯,室内并不算视物不见的漆黑一片。可是,在这个约有七,八十平的空间内,他并没有发觉任何异样。正当沈铭德打算起身离开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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