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志摆手说到:“沈大哥您误会啦。我说过我是想帮助你的。只是,在帮助你的同时,我期待能得到一些高伯文那边的情报。这就是我的目的。”
沈铭德心平气和地说:“好。你刚才说我们是‘交换信息’。那么你能提供给我什么样的信息呢?你能帮我找到周腾飞吗?”
陈怀志说到:“我没那个本事。人,还得您自己去找。不过,我可以给您提供一些方便。‘老溜’还活着。”
这个消息真是让沈铭德瞪大了眼睛。他冷静了一下,问到:“我怎么相信你?”
陈怀志不慌不忙地说:“得了‘长生’的人怎么能够这么容易就死呢?他就在永宁康复之家。”说着,陈怀志从自己口袋里拎出一把钥匙。他继续说到:“说说您看到的,然后我把钥匙给你,并告诉你怎么能见到老溜。而且,你在戏校里看到的东西,你自己未必理解。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分析出其中的奥妙。”
沈铭德说到:“那么,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能派人跟踪我去戏校,为什么你就不派你的人进戏校去看看呢?你怎么知道戏校里有东西?”
陈怀志依然面带笑容地说到:“首先,我必须要澄清,我没有跟踪过您。我之所有知道了您那夜潜入戏校的消息,那是因为后来高伯文打来了电话。他在电话中谴责我父亲没有管理好自己的人。这个电话是我接的,因为公司中的这类事物都是由我来处理。所以我知道了您的行踪。好吧,请您说说里面的情况吧。”
沈铭德听了这个解释后,姑且先相信了陈怀志。他便讲到:“我看到一大堆孩子们的图画。”他停顿了一下,只见陈怀志仅仅是淡然地点了点头,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于是,沈铭德接着说到:“我看见高山杏的画。画上有两个老人,估计是赵王两家的老爷子。还有你父亲和楚瑶。要有一位可能是赵家的二儿子。他们在举行一个仪式,你知道这幅画的含义吗?”
陈怀志似乎放空了双眼,望着沈铭德背后的远方,以沉重的语气说到:“赵王两家的老爷子和我的父亲一直对山杏很好。楚瑶曾经是她的老师,教她舞蹈。赵家的二哥给山杏用木头雕刻出各种小动物作为礼物送给她。所以山杏对他们印象深刻。”
看着陈怀志一脸怀念的表情,沈铭德质问到:“那你还把她留在湖边的村子里。你为什么不接她出来?她曾经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陈怀志微笑着说:“沈大哥果然也调查了我。的确是我把山杏送进那个村子里的。但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我想保护她。”
沈铭德将信将疑地问:“什么意思?”
陈怀志讲诉到:“我相信通过沈大哥,您自己的调查已经知道山杏的角色了。对于每一个获得’长生’的人来说,他们几乎每天都会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那些东西如噩梦一般折磨他们。后来,戏班教给他们一种叫做‘镇’的仪式。总而言之,是可以镇压邪祟,镇压幽灵,镇压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的仪式。这仪式效果很好,久而久之就变成了‘长生者’们的一种信仰。同时,‘长生者’与戏班也有个每年要向‘山弥罗’献祭,以表示忠诚的约定。逐渐的,这个叫做‘镇’的仪式和向‘山弥罗’献祭的仪式就放在一起同时举行了。‘长生者’相信,在仪式上的‘祭品’是一种容器。‘祭品’可以镇压并且吸纳那些不干净的邪祟。当这容器吸收了‘长生者’们可见的邪祟,装满以后,他们就杀死‘祭品’。这样做为的是可以在短时间内封印住容器中的邪祟,并在‘祭品’身体僵硬之前,把她送到湖边,交给‘山弥罗’处置。高山杏在第一次献祭后活着回到了戏校,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献祭都是如此。‘长生者’就把他当成了可以反复使用的容器。你知道我看着她每一年都要被杀死一次是种多么痛苦的感觉?为了帮山杏结束这种折磨,我就把她送进了湖边的古村里。”
沈铭德质问到:“那你有没有顾及高山杏的感受?被囚禁在那里,她同意吗?还有,你怎么能保证高伯文或其他人不能把她带出村子?”
陈怀志接着说到:“没有人能把她带出来。因为山杏现在已经变成了‘怨灵’状态。为了让她进入这种状态,我不能征求她的同意,必须要让她觉得是我欺骗了她,背叛了她。不过,我可以帮助她恢复成正常人的状态。您一定听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句老话。但是目前还不是时候。”
沈铭德气愤地卷起衣袖,将那个丑陋的抓痕递到陈怀志面前,说到:“那这个!这个是怎么回事?这抓痕就是高山杏留下的,她想杀我!还有,你说的‘领路人’是骗局,怎么回事?”
陈怀志还是保持着他那种半温不火的态度,说到:“沈大哥请先别激动,听我说。抓痕可能真是山杏留下的,但是要杀你的绝对不是山杏,而是湖边村里的村民。他们为了保守湖的秘密,防止外人与自己村里人亲密接触,他们会杀掉被标记的人。‘领路人’都是由外人来担任。当湖边村的人需要出来时,就需要‘领路人’将他们带出来。‘领路人’完成职责后就会被杀掉。除非被标记的人能看到湖,并献祭,这样就成了‘山弥罗’的信徒。在他们看来,就成了自己人。好啦,我都说了这么多了。是不是已经表达了我的诚意?请沈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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