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继续问道，“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也有这种药？”
陈经理摇了摇头，“我不清楚，这些药也是前两天刚送到我这。”
林悦冷声问道，“新来的那个董事长你见过没有？”
“我怎么可能有资格见董事长！”陈经理气急败坏的喊道。
“给你送药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林海追问道。
“我不知道，前天是我第一次见那个助理，寸头短发，右眼角有一颗黑痣。”
林海一直在观察陈经理的神情，这一次他没有撒谎。
他只是这家洗浴中心的经历，他的确没资格和董事长交接工作。
虽然朴元新跑回南棒了，但是小丑男子却留在了金陵。
朴家绝不会放弃金陵的产业，林海猜测那个新董事长，十有八九就是小丑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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