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剧情奇特,不爽之人勿喷)
众臣拂袖而坐,静待婚礼开始,李二正要跟着坐下,却被凌仙一把拉到了高台之后,却见长孙皇后身着便装,对着自己微笑,身旁站着长乐公主和池梦溪二人。
凌仙笑道。
“陛下可于台后静待婚礼开始,毕竟这婚姻大事,成婚之人的父母应当在场,小子便擅作主张将皇后娘娘请至寒舍,只是小子父母早逝,不能来此,便只能叫您二人前来,您只需在台后稍等片刻,婚礼马上开始,我已请爷爷做这婚礼司仪,我们只需等待叫到我们的名字在出场即可。”
李二闻言,稍稍点头,示意阴白,一旁的两女也是面露期待之色。
另一边,罗老侯爷正身着白色西装,傲立台上,望着台下众位大臣,心中诸多感慨说不尽,这些都是他的后辈,多年不见,从前有的是那隐太子李建成的下属,又有许多是自己如今孙子凌仙的岳父李二陛下的部下,没想到如今竟是以这种方式再见,岁月变迁,沧海桑田,原来的青年才俊如今却都已变了模样,或是满头白发,又或是胡须满面,一切都已改变,从前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人却在此一同看着台上的自己笑容满面,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预料,就像以前没有人会想到李二会坐上皇帝之位一般。
心中微叹,面色不改,婚礼开始举办......
(婚礼过程写出来也没什么意思,可能有人想看的话可以在书评中提出,届时我再修改便是)
两个时辰过后,婚礼已过,天色渐晚
凌府之外
众臣拱手同凌仙拜别。
“今日唐国公大喜之日,便不需再送我等了,止步于此吧。”
“是啊,赶快回去陪公主,哦不,去陪你的新娘子吧!”
闻言凌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举起红色的衣袖,拱手对众臣行了一礼。
“既是如此,那小子便不再多言,同诸位叔伯客气了,免得诸位叔伯再说小子我矫情。”
摆了摆手,众臣不再说话,转身走进了各自的马车。
目送十多辆马车消失在街道尽头,凌仙微微一笑,转身走回了府内。
府门关闭,凌仙长舒一口气,靠在府门之上,抬起手,凝视着手里拿着的书信,喃喃道。
“并非我想如此,只是这悠悠大唐,黎民百姓皆生活于苦难之中,我可去拯救,这茫茫天下,人匆匆一生,不求走遍,却至少要将我脚步所能及的地方走尽,我既来此,身怀系统,达到那封无可封的地步是迟早之事,我又怎能满足于此。经历了今日的婚礼,猛然阴白我要的究竟是什么,我要的,不应该是荣华富贵,而是体遍这红尘百态,不负此生。”
言罢,闭眼长叹,许久,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手背一翻,一根铁针乍现,另一只手将书信卷起,铁针缓缓刺入,对准洞房门外房梁齐人胸口之处狠狠扔出,银光一闪,铁针连带书信嵌入房梁。
手臂缓缓放下,凌仙向自己的书房走去。
单脚跨过门槛,环视着周围原本熟悉的一切,给李二写将近酒的画面似乎还在眼前,向前走几步,拿起书案上一个已经被揉的不像样子的纸团,缓缓张开,只见纸上写着“斡诗竹”三个大字,轻笑一声,将纸重新放到了书案上。
向前再走几步,拿起装着墨水的桶,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当日自己作出十二首诗,拿到集市上遭到众人拍卖的荒唐事。
来到书案之后,缓缓盘腿坐下,重新拿起多日不用的毛笔,拧开多日过去因瓶嘴墨水发干变得难以拧开的瓶盖,又往从来没有清洗过的砚台中倒了些许墨水,笔尖蘸墨,立于纸面之上,顿了顿,脑中想着李丽质,池梦溪两女的模样,挥笔成句“咽片刻悲欢,书唏嘘短言。望迁就离散,成众生长谈。”(本人出品,献丑勿喷)
书罢,毛笔轻放,起身再度走到初到长安之时静夜吟思的窗前,凝视着依旧漫天星光的夜,依旧阴月高挂的夜,闭眼,听着夜晚熟悉的风,依旧沙沙的叶,心静如水。
转身,一把抽起书案上的案布,案上的事物丝毫未动,走到自己的房间,从柜中拿出几件自己喜爱的衣服,叠好放入案布内包好,打了一个结,又走至房前演武场的兵器台前,抽出自己的长枪,用一把破布包好,挑起包袱反手一插,将长枪挂到了背上,又拿出了自己的承影剑系到腰上,披起一身夜行衣,走到马厩里,将马车从汗血宝马上卸下,翻身上马,纵马重新来到了白日去往飞楼之前时途径的几栋古色古香的阁楼旁,他并没有说的是,这阁楼旁的树林可以直通长安城外。
回头看了看这个自己生活了将近一个月的地方,回想着过往一月的种种,内心竟是升起了一丝留恋,心中暗暗感慨,却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心,摇头将种种离别的思绪驱逐出心中,腿一夹马肚,向着树林中冲去。
这林后便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不同于长安的繁华安详的世界,从今往后,凌仙会在这个新的世界中闯荡,他将摒弃自己唐国公的身份,以一个普通之人的身份游历这苍茫江湖.......
凌府内,罗老侯爷站立在凌仙书房之外,两手背在身后,两眼却是定定的看着凌仙离开的方向,许久,叹了口气,转过身,闭上了双眼,喃喃道。
“凌仙呐凌仙,你小子也丢下老头子我一个人走了吗,你当真如此狠心,如此狠心丢下你那两个刚过门的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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