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苏瑜说:“伍媚,我还不了解你吗?以你的性子,但凡有丁点的可能你就不用灵魂出窍,大可光明正大地强攻进来,然后杀了我!怎么啦?被山谷入口的机关难住了?刚才……”话没说完,伍媚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不愧是‘神力大王’的干妹妹,脾气这么大,当年我怎就没看出来?如若早些知晓,或许我舍不得‘抛弃’你。”他边说边伸手过去,想要轻轻地托着她的下巴,可她没等他的手碰到自己便将头扭到一边,说:“别碰我!”
“嗯.....够呛,我喜欢!可惜了,就是有点狗仗人势的味道……谁让你有一个如此的‘哥哥’。说点正经的,刚才那巴掌是替我黄卷山死去的弟兄打的,接下来的这一下是给闵嫣打的,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我就来啦。”
当年,伍媚因争风吃醋,错手打伤了闵嫣,苏瑜对此一直怀恨在心,久久无法释然。如今她受了伤,内息又受怒气的干扰,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只得任人宰割,她说:“来就来!给个痛快的!事到如今我只恨当年心慈手软,没有杀了你和闵嫣那个贱人。”
虽然此前苏瑜夫妻为远征之事吵了一架,但是他仍旧深爱着自己的妻子,由不得别人说半句不是,他与某个手下可算是主仆同心。
他手上蓄力,欲狠狠地再打她一巴掌,她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他对自己的恨。
谁知等了许久,那个巴掌迟迟没打来,她睁开眼睛,只见他蹲在面前一动不动,手腕上不受控制地发出红色的亮光,身子随后往前一倾,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他说:“老婆,我错呐,原谅我!”
咦,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难道是鬼上身?好像励仲卿身上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只是,他说话时态度之诚恳,语气之柔和,比励仲卿更加成熟、更有魅力,相信只要是个心中有情的女子亦难免为之动容。
可她呢?只说了一个字。
“滚。”
苏瑜全身上下打了个寒颤,手足无措的左顾右盼,自言自语地说:“刚才什么回事?我怎会说那样的话?”
他不信邪,想对她再施毒手,可手刚举过头,又停住了,任他再怎么使劲亦是动弹不得。
伍媚怨毒地望着眼前的负心人,泪水在眼眶里荡漾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说:“好啊!老天有眼呐,要收了你这个祸害。”
“岂有此理,我……我不信今天杀不了你这个淫妇!”
一把苍老的嗓音由噬魂手镯传来,它说:“臭小子,住手!”
“谁呀?”苏瑜惊恐的目光慢慢地挪到噬魂手镯上面,他说:“谁在手镯里?”
“女人是要哄的、要宠的,不是用来打的,你爹娘咋教你的?”
“你跟我说话呀?”
“唉……百年修得同船渡,千世修得共枕眠。夫妻间理应和睦共处,相亲相爱,怎能动不动就大打出手呢?”
苏瑜上蹿下跳,望着手镯破口大骂,又爹又娘的吼个不停,伍媚见状趁机调息运气,运功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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