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笑所取之名我们没能采纳,不过为了照顾他的情绪小泥人便以“葫芦娃”命名。
“老大,今天就在这里安心的制作葫芦娃,每个上面最多刻三招口诀。”
“三儿,你出去对外面说剑大少爷练功闪了腰,下午的演武取消了,并且无限期延长。”
“色色,还有件事情要你帮忙。”
“什么事?”
“过来……”我在小和尚耳边说了几句。
小和尚:“这事情简单!演戏而已,不需要什么真功夫,让三儿帮我就可以了。”
我大手一挥:“去吧!”
小和尚走了两步,回头问我:“你想过这件事情的后果吗?”
我大言不惭:“有什么后果?如果有,我就是后果!”
小和尚竖起大拇指扭头走了出去。
……
午饭过后,剑三没有过来,许是留在那边陪剑无双了;我让剑笑在自己的房间里继续制作他的葫芦娃,省得跑来跑去浪费时间,现在对我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剑笑每多做出一个葫芦娃,我都能让他变成金钱,那将是我发家致富的不二选择。
我现在觉得剑笑就是一个功力深厚的艺术家,你想啊,一张白纸也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到了大师手中,立马转变为名人字画,奇货可居,特别是年代久远又出自名人之手的,往往能炒出天价。不知道剑大少爷的葫芦娃具不具备收藏的艺术价值,如果能肯定的话,我甚至想象出千百年后藏家们炒作葫芦娃的情形。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这种样式东西为何会被冠以葫芦娃的名称。
小和尚推门进来,跟在小和尚身后还有一个人,男性,三四十岁,身材矮小,目测在一百五十公分上下,腰间别着一个大葫芦,最夸张的是他背在身后的那把剑,剑尖几乎要触及地面,剑柄高出他的脑袋半截,剑身宽大,像是一面盾牌,几乎挡住他整个背面。
“你的主意?”这人面色不善的问我。
我一愣,不是道说什么好,我从没见过这人,更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问题。
小和尚笑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老靳,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老靳?靳九通,剑老爷子的六弟子!从他回来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收拾完水灵之后,曹惊风便把巡视藏剑山庄外围这项工作交给他了,一直没机会看到他本人。
来者不善啊!
我尴尬的笑笑:“不知靳师叔所指何事?”
“跟我还装疯卖傻。”
只见他双肩微微一抖,他背后那把大剑划出一个圆弧落入他的左手,之后毫不客气的劈向我的脑袋。
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等我回过神来,一股森然的寒气直逼我的脑门。
“竟敢将剑家收藏的武学私授他人,谁给你的胆子,说!”
说屁啊!我他喵的这么做是为了谁?剑家孤儿寡母被围的时候你们在哪?还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老和尚在帮剑家顶着。搞清楚!不动刀兵就把这件事解决了我应该居首功,现在倒是拿把大剑搁在我脑门上是几个意思?再说了,秘籍是剑家的,传授者是剑家的大少爷,怎么不见你去砍他?说他是傻子,傻子了不起啊!我还是疯子呢……
当然了,这些话只能在心里说说,毕竟剑是架在我的脑门上。
他这明显是来找茬的,我该怎么回答?我用眼神示意小和尚……
小和尚心有灵犀,他对靳九通道:“我来说句公道话……”
听听!听听!以后你们跟人干架的时候占尽上风,突然有人跳出来说这句话,如果条件允许,别犹豫,连说“公道话”的家伙一起干,因为真是向着你的人,不会挑这时候说“公道话”。
“……传出去的秘籍又不是剑家独有的,于剑家没什么损失,而且成功的解决了问题,利大于弊,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们师兄弟的名声呢?”
“这……”小和尚笑笑:“虚名而已,靳大侠哪里会在乎这些……”
“事关整个藏剑山庄,靳某不得不在意。小师傅无需多言。”
“你到底是何居心?”靳九通质问我
我感觉到剑锋已经跟我的脑门做到了“亲密接触”,可我还是没明白这件事跟他姓靳的名声有什么关系?
“说!”靳九通爆喝一声。
吓的我一哆嗦。
他现在只要一松手,我这人估计就得由“一个”变成“两扇”,像猪肉似得。
我一咬牙:“靳师叔认为该如何解决剑家现在这种情况?”
“嗯?”靳九通一蹙眉。
我好像感觉剑锋已经嵌进我的肉里了。
“如果各大派来了,剑家所藏秘籍还是不还?如果还出去,各大派是否能真正善罢甘休?如果不还,势必要有一番争斗,死伤暂且不管,单说输赢,斗输了,藏剑山庄还能否存在?如果赢了,藏剑山庄今后如何行走江湖?”
靳九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你有什么想法?”
“师叔可否把先剑拿开?”我脑门上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已经糊的我睁不开眼睛。
靳九通收了剑,我擦去脸上的汗水:“剑家如今是众矢之的,秘籍还与不还其实差别不大,既然这样,不如以退为进,借太老爷的葬礼办一场武学大会。”
“武学大会?”
“对!往年举办武林大会无非是名门之间的争斗,大家排个座次。咱们这次不以比武为主,把剑家所有秘籍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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