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蹲下,缓缓抱起男子,满脸惶恐,双眼似有泪雾,仿若怕再也见不到这个有点坏、有点霸道、又有点温柔的男子。
这是男子记忆中第一次见到该女子如此失态,虽然男子身体已经麻痹,但是心里却喜滋滋的,想着:她为何会慌张,为何似要流泪?证明这具‘冰雕’是在乎我的,这给多少钱都不换,虽然她从未亲口说过。
“我来晚了。”女子答非所问,一直看着男子。
男子却不再言语,也许因为男子知道了答案,也许因为男子再没力气追问。
与此同时,他们周围围满了至少上百位黑衣人,外围至少还有千人之多,尽皆身穿炫黑铠甲,手持绣春刀,但似乎忌惮那女子,久久未动。
稍刻,女子轻轻将男孩平放在地上,缓缓起身。再看了眼地上的男子,双眸满含柔情,但却面露痛苦,顿时!女子嘴角无故溢出了鲜血,越来越多,最后竟喷了出去。
她脸色略显狰狞,道:“你们都该死!”
女子语毕便手持玉剑,真气外放锁定周围之人。
其中一位黑衣人意识到不好:“快撤!”语落,为首的黑衣人便身首异处。
那一晚杭城东大街,月黑风高,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不久后‘红衣’魔女,虐杀千人,嗜血绞肉的传闻便流传开了。
只有叶云哲知道,那女子叫萧奴音,她的衣服原先是白色,只是被血染红了,而她不喜见血,也厌杀人,只是为他杀尽了千人。
此刻,见到萧奴音真气快速流失,生命危在旦夕,叶云哲已然进退失据,内心早已被恐惧填满。
他无法想象如果榻上的女人就此死去,他会怎样?
所以,在此刻的叶云哲看来,这世间任何人都可以死包括他自己,除了萧奴音!
念及此处,他翻身上床,将本已躺下的萧奴音扶起,禅坐在萧奴音背面,撕开萧奴音后背的衣服,双手贴在其背部,闭上眼睛,欲将自身那微不足道的真气渡给萧奴音,即便他的真气少的可怜。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萧奴音需要的并非真气,而是灵气。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除了如此,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挽救她分毫。此刻他只知道必须将真气渡给萧奴音,她失去多少真气,他就给她多少。如此下去,最大的可能便是在萧奴音的真气完全流失前,叶云哲便因真气损耗尽而亡,除非萧奴音的情况能够被遏止。
叶云哲此刻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如果萧奴音能好好活着,即便他堕入十八层地狱,他亦甘之如饴;但如果萧奴音必须死去,那他也愿意陪着她,这样她至少不会再孤单。
在叶云哲即将失去真气,遏体而亡时,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侍女,她好像也是高手呢,就在他呼唤侍女之际。
一阵香风穿过,随后叶云哲便晕倒在萧奴音的床上。
清晨,叶云哲缓缓睁开眼角,而房间早已没有萧奴音的身影,但香味仍在,只是这香味为何似曾相识?
坐起身,叶云哲方才看见一女子立于床侧。她纤纤玉立,乌黑丝滑的秀发触及腰肢,身着金色丝质流衣,脸蒙金色流纱,气质绝伦,风华绝代。此时的她将身体微微转向窗外,仿佛窗外的景色正在吸引着她。
而此刻的叶云哲,满脑子都是萧奴音,哪里还容得下其他女子。
女子刚要说话,叶云哲便强行打断,急声道:“萧奴音呢?”
女子微微诧异,面露不削道:“萧奴音不是现在的你能关系的,你也别问为什么,问了我也不会说。”
该女子停顿下,观察叶云哲,似乎发现叶云哲已在爆发边缘,接着道:“萧奴音与王的协议早已生效,你如果现在要见她,他必杀你,就算如此你也见不到她。”
闻此,叶云哲心情稍微平复,因为如那黄衣女子所说,萧奴音并没有死,这就够了,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只要她活着,其他任何事情不重要。
但是,她口中的‘王’是谁?萧奴音和王有什么协议?为何他要带走萧奴音?
一连串疑问油然而生。
叶云哲看着那绝美女子,沉声问道:“谁是王,协议是什么,为何带走萧奴音?”
女子仍旧面露不削道:“对你来说你只要知道他现在主宰整个东域便够了,协议是什么,其实我也不清楚,这是萧奴音给你的信。”女子说完便将信递给叶云哲。
叶云哲接过信封,这封信明显已经被拆开过。
信中萧奴音说道:“云哲,两年前你送我的戒指已被我销毁,以后我们再无牵绊,就此两别,望你好自为之,勿念”。
念完信,叶云哲眉头紧皱,两年前他并没有送过萧奴音戒指,相反在叶云哲遇刺之后萧奴音便送给了叶云哲一枚空间戒指,但这枚空间戒指并未直接交到叶云哲手中。
而是将其放置于隔楼,藏在了茶几边缘的暗格处,并告诉叶云哲这是送给他将来的礼物,萧奴音当时特意把‘将来’二字咬的极重。之后便不许叶云哲查看,也不许带在身上。还说,将来叶云哲自会知晓。
信中萧奴音说她销毁了戒指难道是暗示那枚空间戒指?难道她两年前便已预料到会有今日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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