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莜:“恳请众位尊者,无论结果如何,请不要祸及犭戾族和九悍众灵,莜莜在这里深拜各位。”说着便行犭戾族最崇高的礼数。
流霜将她扶起。
宫不易:“你的诉求我们答应,而我们只要求你答应一件事。”
“请讲。”
“九悍涉及三界,你作为九悍老者,应上书将九悍灾难详报三界,也许不久魔域将会调任新的魔尊统御这里。”
兰蕊:“无尽处终究是个好地方,也许今后还会有犯贱者入内,所以必须腾出炼魔宫。”
魔域的规矩和凶残,三界、不,五界皆知,流霜提醒:“若不腾空,魔域知晓,不仅众生罹难,九悍将不复存在。”
莜莜乃一兔鼠精,在此修炼数年,这里的日月精华是修炼的最佳法场,自然不愿意离开。
泽藪:“宇宙洪荒内如九悍者不出十五,妖魔精灵齐聚于此,如人族一样买卖生存。若是没有九悍,众生何去何从?若是去了方维,骚扰和侵犯人族,就是永坠炼狱的结果。”
莜莜知晓厉害,说:“若能为魔尊和老犭戾王报仇,又能保存九悍和众生,莜莜一定按照尊者们的嘱咐行事。”
泽藪:“你不过是一位修炼五千年的精怪,五界典籍中是有记录的,你是逃不出五界围攻的,最终祸及的是整族兔鼠将被连带遭殃。”
莜莜怯怯道:“小妖明白其中深理。”
兰蕊:“那就进吧。”
一山之君,乃九悍之大,这凌风逍遥自在,肆意放纵,一则有莜莜代理政事民事;二则可吸收生灵精华;三则美食佳酿和俏女子要什么有什么,于是围在身边的女妖怪灵不言千百,也有几十个,天天用天天换天天保新鲜,今日则是九位女子侍奉,从女侍口中得知凌风正在寝室与美女们做着云雨之事。
门外听见气喘声、尖叫声和嬉笑声,泽藪道:“这种境遇,真是难看。”
兰蕊:“云雨之事。”
不解的墨寒依傻乎乎瞅了瞅天,说:“云雨之事,天下雨了吗?”
众人捂着嘴巴暗笑,仅有流霜冰冷冷的面无表情。
墨寒依抓住莜莜袖角,追问:“我再问你下雨了吗?”
莜莜尴尬,可又耐不住墨寒依穷追不舍,只得回答:“你觉得里面的声音大不大?”
墨寒依:“大吗?”
莜莜:“下大了,这雨下的很大。”
房子里面下雨真是奇事,墨寒依非要进去探个究竟,一把被宫不易扯住,说:“其实他们在玩游戏,就是用水泼对方,所以如同下雨。”
泽藪解释道:“你想玩的话,本神让他们在房内布下水池,你和你的小宫宫一起下水一起玩耍,如何?”
墨寒依思考了几瞬,低沉着脸,说:“在育河中玩过,不新鲜,没意思。”
宫不易为了引开墨寒依的执意,又说:“这凌风不过一个小妖,不足以一个上魔出手,再言他是泽藪神君座下的属官,他们神界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我们不掺和,我陪你去四处转转,看看这炼魔宫与封魔宫有何异样,如何?”
墨寒依:“炼魔宫忒小了。”
宫不易:“老鼠也小,麻雀也小,可与凶兽一样有修为有法力更有灵力,所以这炼魔宫也有他的独特之处,走吧。”
说着拉着墨寒依与流霜去他处游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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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蕊与泽藪算是神交,互通策略后,说“他一直都这样。”
莜莜:“天天如此。”
“为何不规劝规劝?”
“想要找到实实在在的铁证,让他无言以对,小妖方可下手。如此一来,九悍的生灵都将与小妖一起抗敌,否则单口难辩。”
“说的在理。”
泽藪:“莜莜可以进去,让那些女子出去。”
“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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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后,果不其然,个个衣不挂体,赤裸裸到莜莜恶心而转身,说:“老犭戾王,有一位方维间的妖怪拜见。”
扰了快事,急躁的老犭戾王一个枕头抛向莜莜,说:“滚。”
吓得那些女子们将衣衫捡起,一个挨着一个往外跑。
“不是让你们滚,是让她滚。”
可女子们知晓惹怒暴君,没有好结果,吓得没有注意,只知道径直往外跑。
凌风无奈:“什么妖怪?”
莜莜照着泽藪他们的说法,回道:“兰草精灵”
“兰草,九悍没有。”
“那?那您是见?还是不见?”
“是女人,还是男人?”
“是女子。”
“长得怎样?”
“丰乳肥-臀,美艳绝佳。”
凌风欢喜,装腔作势道:“女人们都走了,你说见,还是不见?”
“那?”
凌风不耐烦:“让她来。”
兰蕊前后脚刚踏进,那凌风就色眯眯地盯着兰蕊,目光从上向下慢慢地打量着,笑容慢慢地迎上去,说:“的确美艳动人。”
“美女光临九悍,不知有何事?”
兰蕊见那老犭戾王一副臃肿老态,淫相色眼镜,心中不爽,可还得亲昵赔笑,娇滴滴道:”我乃一兰草精,在伯洲修炼八千年,来此看望我家侍女。”
凌风惊诧:“你家侍女是何人?”
兰蕊指向莜莜,娇声嫩气:“就是那位兔鼠精。”又言:“哎,曾经一个小奴,对我服服帖帖,竟然因为我的法池熏陶,修为大有增进便野了起来,高傲地离开了伯洲,不曾想竟然落到了九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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