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依:“我也爱喝酒,我也常常犯错,我跟这魅惑倒是合得来。”
兰蕊:“什么?魅惑?”
墨寒依指着上神,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笑道:“他,他长的跟你一样,不是魅惑吗?”
兰蕊啪的一声打了宫不易。
宫不易委屈道:“姐姐,我是个人,经不起你这么打。”
墨寒依依偎着宫不易开怀大笑。
泽藪:“问题是墨寒依可以没事,而你却摊上大事了。”
墨寒依:“何事?”
流霜不喜欢沾惹任何麻烦,也不喜欢听取别人的闲事,外面的诸多新闻大抵都不知道。
兰蕊:“听闻上神偷喝了杜康仙尊的新酿的一生愁醉倒在亭楼上,后来又借着浓浓的醉意四处闲步游走,见神就骂,遇仙便斥,碰魔就打,见官就怪,闹得天维一片混乱,最后又回到建木云梯,遇见典乐仙君,竟然不问缘故就将他打死。”
宫不易惊得啊了一声。
兰蕊变了脸色,正经道:“之后未经天帝授意而私自打开天眼,一瞬间许多法力修为微弱的小仙小神小妖小魔竟然跌入下界,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一脚将典乐神君踢下天界。”
宫不盈:“他们之间有过节?”
泽藪:“习武之神,不喜典乐,常常在盛宴中深睡,对乐曲怀有不敬,有过几次争论,所以我们彼此瞧不上对方。”
兰蕊似有一气呵成之态,又言:“天眼一开,时辰虽为一刹那,不仅放走了法力修为微弱的小仙小神小妖小魔,有可能还放走了当时犯了仙制仪律的几位神仙,就这两条罪过,未能将上神脱去神体灵玑也算是天帝开了仙恩,今日在此不过是历劫而已。”
宫不易:“有一点疑惑,那些罪人如何知晓天眼开启的时辰?”
墨寒依毫不客气道:“那个魅惑是个白痴,被别的神仙给诓了。”
宫不易低语:“小不点聪明。”
流霜忍不住:“此事又与宫不易有何关联?”
宫不易自言自语:“我也想知道。”
沉默许久的瀤泽:“本神乃压压仙上的仙徒,修志启灵是本神的本领,在宇宙洪荒之内,出了圣仙和四位仙上外,就只有本神了,若不是犯了仙制仪律,那九重天的四尊有一尊就是本上神了。”
泽藪:“正是重要才令九重天格外开恩。”
瀤泽了然天界心诚真意:“在此修心养性,就是为了寻找天机。”
宫不易:“本王,就是你的机会。”
“你倒是聪明。”
“做一件好事就是积德行善,说不来本王,我?就是你登天的直梯。”
“挺会编排的。”
“修仙成神,修的是心智,练得是仙法,也就是所谓的灵识。如果上神助我成仙,与我是恩情,与你是机缘,与天是大缘,一举三得。见上神与兰蕊他们的关系亲密实在欢喜和羡慕,我也想成为你的其中一位。我宫不盈知恩图报,今日之善举,你我算是兄弟,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仙友,今后有福同乐,有灾同受,绝不退缩。”
“那方才还剑拔弩张呢?”
“只是一点见面礼。”
这般好玩,看起来都是同性之人,不喜那些方方正正的规矩,这人,本上神喜欢。
“也许借机天眼偷偷逃逸的五界之中也有你?”
墨寒依心中只有宫不易,他们之间的议论虽然颇感兴趣,可实在都是些过往的废话,一心只盼望那魅惑赶紧动手救救小宫宫,所以此刻的墨寒依凳子挨近凳子,吃喝累了就挽着宫不易,躺在宫不易肩膀上浅睡,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小宫宫,吃酒,吃酒……,我喂你……。”
“那魅惑不帮你,我带你去偷灵玑,好多好多灵玑……。”
“那兰蕊是个老妖精,那冥王是个呆鸡,还有那流霜是块冷冰……,只有墨寒依,才是最喜欢最喜欢你的……。”
众人面前被吃豆腐吃的都习惯了,老皮老脸了,不再像从前那般害羞和脸红,即使当着陌生面孔也不觉得失礼和冒犯。
宫不易:“上神是个豪爽的尊者,不会在意一个孩子的梦魇之言?”
“助你无话可说,但是你得答应本神一个条件。”
所谓礼尚往来,就是你用你的方式帮助了我,我得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回报你,这是人与人之间的道理和情分,无可非议。
“是何条件?”
瀤泽抿了抿嘴,说:“你来坐堂,审定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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