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雕花窗户射进来,房里一暗一明,柳依依的翠花脚正好踩在太阳光里,此时的阳光已没有了中午的毒辣,柳依依跺了跺脚左手扶着椅右手捂着肚站起来,笑弯了腰道:“世子!世……子,别跳了,依依不行了!”没想到吴世子还有如此童真的一面,她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齐良跑过去,诡笑道:“依依姑娘小心,可别笑倒了!”他伸手却不去扶,而是恶作剧地去挠柳依依腰间的痒处。
柳依依更是不堪,娇嗯一声便扑到了齐良身上。软玉在怀,齐良就若寒冬里抱着了一团温火,舒服得直想把对方融入自己的体中。
“世子!你闪着奴家的腰了!”柳依依吐气如兰,讶然吴世子的大胆,却并不感到讨厌。
“依依姑娘快请坐下!”齐良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后世的经验告诉他适可而止!
柳依依粉腻酥融娇艳欲滴,嗔眸一眼,齐良犹如电击,强忍着保持清明道:“依依姑娘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柳依依顺口而出:“什么游戏?”
齐良道:“老虎!杠子!鸡!”
柳依依颇感新鲜:“什么老虎杠子鸡?”
齐良解释:“这是一个四种东西循环相生相克的游戏:杠子打老虎,老虎扑鸡,鸡吃虫子,虫子蛀杠子!”
“哦!”柳依依贝齿一露,“怎么玩法?”
齐良从酒桌上拿起两根筷子,边做示范边道:“就这样筷子起落碗盘叮当,嘴上叫老虎杠子——鸡、老虎杠子——虫、老虎杠子——杠子,前面‘老虎杠子’是口令,后面出的是比拼!”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柳依依冰雪聪明一讲就透,迫不及待要求:“世子我们快来试试!”以前玩的都是诗词,这俗气的新鲜玩法反激起她莫大兴趣。
齐良狡黠道:“试试可以,输了的怎么办?既是游戏总得有些彩头吧!”
柳依依照惯例道:“输了的罚一杯酒!”
齐良摇头:“我输了罚酒,依依姑娘输了就得……”他故意停顿了下来。
“就得怎样?”柳依依追问。
“就得刮一下鼻子!”齐良炯目瞅着柳依依,他没有说“就得脱一件衣服”像是很文明的了。
“啊!”柳依依可爱地捂上自己的玲珑秀鼻,嗔眸:“世子就会欺负奴家!”
“依依姑娘可是准备好了?”齐良优哉游哉地问。
柳依依丹唇轻咬:“不行,世子输了我得拧一下耳朵!”
“好!”齐良爽快答应,只要对方答应玩这个游戏就是胜利,至于惩罚方面,他混迹后世夜总会多年有的是经验,对付柳依依这种雏儿到时耍赖就是。
答应后柳依依又觉后悔,寻思人家贵为世子都愿意被拧耳朵,她便不再言语。
游戏开始了,齐良在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刮鼻子拧耳朵这是多么暧昧的惩罚啊!何况对方还是一名美得不可芳物的大美女。
“老虎杠子——老虎!”
“老虎杠子——杠子!”
第一把齐良输,齐良爽快喝了一杯酒,柳依依轻轻地拧了一把他的耳朵,得意地瞟笑,齐良夸张地轻叫:“唉哟……!”
“再来!”
“老虎杠子——鸡!”
“老虎杠子——虫!”
“啊!”柳依依尖叫,这回她输了,捂着鼻子欲逃。
齐良欲哭无泪,耍赖的居然是柳依依,人家才是真正地混迹欢场,早打算好了保证只赢不输!
齐良岂肯放过?你追我赶,笑闹间,外面足音跫然,柳红急急进来道:“小姐!孟公子要进来见你!”见两人欢天胡地甚是吃惊。
柳依依停下身,红潮未褪,娇喘吁吁:“他不是回江南了吗?”讶然中带着欣喜,美目瞟向齐良,毕竟现在是齐良的时间,就像后世夜总会包了钟点一样。
“哪来的孟公子?他是谁?”齐良思忖,“像是与柳依依关系不一般。”
柳依依见齐良不作声,轻叹一声,道:“让孟公子先回吧!”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让孟公子进来吧!多一个人多一份欢乐!”齐良接话了。
柳依依异样的目光望了一眼,揖身道:“多谢世子!”
进来一位白面书生,身材修长,如雕刻般俊美的五官,眉如翠羽,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后面桂明与小六子也跟着进来,一个陌生人进来他们不放心。
“这位想必是孟公子吧?果然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材。”齐良迎向门道。
柳依依甜甜一笑,介绍道:“正是孟群君孟公子!”秋波睐睐,瞟向孟群君的目光中掩饰不住的喜悦。
见柳依依粉腮潮红,衣衫不整,鬓云乱洒,春情动动,妩媚如画,孟群君妒恨道:“世子好兴致啊!”
齐良洒脱一笑:“不知孟公子何处高就?”
孟群君睥睨:“无意苦外春,一任群芳妒!”
酸不拉叽的,齐良不知所云,却也不生气。
孟群君不屑再理会齐良,转对柳依依道:“依依!你岂能什么人都相见?”语气中带着亲热还带着几份责备。
齐良色变,柳依依亦愠,生硬道:“孟公子不是回江南了吗?”以前她称孟群君为子瑜,子瑜是孟群君的字。
孟群君惆怅道:“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会试不中,群君心灰意冷,唯一牵挂的便是依依,在京踟蹰不回,就是想多见依依一面。”
原来只是个落第秀才,有什么了不起的?齐良容忍不发。柳依依见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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