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萨刀成宽带连续杀掉了好几人,已经惊动了京城中的官员,唯一一个跟鬼萨刀成宽带接触,但没有被杀掉的人就是财富赌坊负责兑换筹码的女子。
官兵根据女子的描述,画下了做案人的画像,为捉拿杀人犯,在城中四处张贴通缉令,悬赏五百两白银。
“咚咚咚...”婉月敲了几下木邪房间的门。
“大懒虫起床了!”婉月娇声的轻声喊道。
“收到,来了来了...”
少时,木邪打开了房门,他昨晚几乎又是通宵练功,虽然起得很晚,但他着实没有睡几个小时。
“婉月姐,我好想你,你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啊!你都不知道,这些天都开把我闷坏了。”木邪瞪了瞪眼睛,样子有些做作。
“得了吧你,就你这样fēng_liú潇洒的,还能把你闷住?长乐公主那么喜欢你,你还不天天进宫去啊!”婉月掠带讽刺的笑了笑说道。
木邪转身又进入房间里,然后对着门外的婉月喊道:“哪儿有啊,我半个月都没见着公主了。我倒是想让他召我进宫去,那样我也不至于天天烦闷了。”
木邪简单洗漱了一下,便挽住婉月的手臂,两人一同走出了酒楼,木邪说是要请她吃顿好吃的。
天京都城的东门附近,在一条热闹的小巷内,婉月带着木邪走进一家胭脂水粉的店铺。从上次她在大街上见到柳青松,她便对这类的东西颇感兴趣。
经过店员的推销,婉月便买了一些,木邪付过钱后便先行出了胭脂店的门。
胭脂店内的香味太过浓厚,已经熏得木邪有些头晕。
此刻一个算命的先生正巧路过胭脂店门前,他看了一眼木邪,眼神中出现异样的目光。
当木邪看到算命先生,算命先生便停下脚步,看着木邪说道:“我观公子额头上有煞气,近日定有血光之灾。公子可否让我看下你的手相?”
木邪听闻算命先生话,脸上露出一脸的不懈。
“死骗子,老子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学的都是唯物主义,会信你个大头鬼的鬼话吗?”木邪心里暗自骂道。
他表面上却显得颇有礼貌,他对着算命先生抱拳作礼道:“感谢先生之言,在下不大信邪。”
“老夫并非为赚取你的银子,只是看公子面像,你为大善之仁,而你额头上有明显的煞气,这煞气越重,就表示霉运越近。”
木邪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便走近他,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了他。
算命先生接过银子,便请木邪伸出手来。
正待木邪刚刚把手递给算命先生,婉月走出了胭脂店。
她看到木邪,下意识的喊了一声:“木邪呢!”然后便向着木邪跟算命先生的位置走去。
她的这一声接近自言自语的喊叫,却让一个走过胭脂店门口的老翁听到。
老翁背着一个布袋,另一只手拄着拐,便快步走向木邪的位置。
待老翁走近木邪身边便用颇为颤抖的声音说道:“这位公子可是名叫木邪?”
木邪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转过身来,看到身后有个独眼老翁,便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老翁说道:“在下正是木邪,不知老爷爷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老翁抬起头来看了看木邪,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木邪。
木邪接过信正要打开,却被算命先生阻拦住,他盯着木邪的眼睛说道:“公子近日晦气缠身,必须处处小心提防才好!”
算命先生说完,便朝着老翁看了一眼,然后他轻轻拍了木邪的肩膀一下,便慢步走开了。
木邪这才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怎么会有人托一个老翁给自己送信呢!显然有些不合情理。
事出古怪,木邪便质疑的问:“不知何人托老爷爷送信给我呢?”
独眼老翁看到木邪没有打开信的意思,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没有人托我给你送信,信就是我准备的。”独眼老翁声音异常的冰冷,似乎不带有一丝的情感。
独眼老翁话音一落,便突然出手将手中的拐杖刺向木邪,拐杖的端头“噗”的一声冒出一个剑头。
距离太近了,又是不曾提防的一剑,纵使木邪急速侧身躲避,他腹部的衣服还是被一剑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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