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工总部副主任李士君的引领之下,陈雷和阿秀他们俩一起上了位于日本海军俱乐部二楼走廊最里面的一个包间,打开推拉门进到里面。
在位于上海滩渣比地区宝山路上的这个日本海军俱乐部大楼之内,一楼大厅是一个面积有五六百平米的歌舞厅,二楼则是装修日式风格的包间,三楼则是专供日本在上海滩高官的vip包间,还有一个大型的会议室,四楼则是工作人员们的宿舍和生活区域。
尽管李士君是汪伪政府的重要成员,又身居要职,是特工总部的副主任,却也无法前往三楼的包间,只能够订了一个二楼的包间使用。
进入到二楼的包间之内,陈雷这才发现只有这一张矮桌,除了他跟阿秀,还有李士君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在场,也就是说,只有他们三个人。
见此情景,陈雷就向李士君问询道:“李副主任,今个儿只有咱们三个人在这里用餐吗?”
听完陈雷的问询,李士君微微一笑,淡然地回答道:“是啊,陈先生。若是你携带这么年轻漂亮的秘书前来,今个儿,在这个包间之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用餐。”
当时在他的办公室接到李士君从日本海军俱乐部打来的电话,陈雷还以为这个包间里面除了李士君之外还有其他人在,结果来到了以后却发现,只有李士君一个人在,这着实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做东的李士君,把陈雷和阿秀两个人让坐在了矮桌的左边,他自己个儿则是盘腿坐在了矮桌的右边蒲团上。
他们三个人刚坐定,推开门便从外面打开,身穿和服施了粉黛的几个年轻女子,每个人手上端着一只小碟,上面盛着的都是日式料理,按照先后顺序放在了矮桌上。
此外,还为他们三个人上了三只陶瓷分酒器,每只分酒器之内盛着温好的二两清酒。
“阿秀,今个儿带你过来这里赴宴,看来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你把酒给李副主任和我斟上。”陈雷对盘腿坐在他旁边的阿秀,吩咐了了一番道。
作为阿秀来说,她跟日本鬼子有着深仇大恨,若不是陈雷叫她来,就是给她再大的好处,她都不会进来的。
眼下,阿秀的身份是陈雷的秘书,作为老板的陈雷既然发了话,作为秘书的她,在外人面前自然是要做到绝对服从。
在心里头稍稍挣扎了那么一下下,阿秀还是按照陈雷的吩咐,她微微向前欠着身子,端起李士君身前摆放在矮桌上的陶瓷分酒器,先往空空如也的白色陶瓷酒盅斟满。
随后,阿秀再端起摆放在陈雷身前的陶瓷分酒器,把白色陶瓷酒盅倒满,这才重新坐回到了原位上。
“来,李副主任,我敬你一个,感谢您今天晚上对陈某人,还有我秘书的盛情款待。”陈雷端起身前斟满的酒盅,跟与他相对而坐的李士君,面带着笑容开口说道。
李士君看了一眼坐在陈雷旁边的阿秀后,他并没有举起面前的酒盅,而是提议道:“陈先生,光咱们两个人喝,有什么意思呢。既然,你叫了秘书阿秀姑娘来赴宴,不如咱们三个人一起喝。”
对于李士君的这个提议,陈雷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附在阿秀的耳畔,轻声细语地问询道:“阿秀,你会喝酒么?我跟李士君喝的是日本清酒,没有咱们的白酒干裂。”
今个儿对于阿秀来说,来到日本鬼子的娱乐俱乐部,吃日本鬼子的菜肴,都已经让她忍耐到了极点,现在,又要让她喝日本鬼子的酒,差点儿让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了不可。
这个时候,阿秀的脑袋里面的理性意识告诉她,必须要继续忍耐下去,否则的话,她此前的忍耐就会付出东流,若是因为她不陪酒,惹到特工总部的副主任李士君不开,让陈雷觉得自己在外人面前丢脸,导致她的这个秘书工作不保。
那她将会重新回到闸北地区贫民区居住,跟她的母亲和两个年幼的弟弟继续挤在一个不足十平方米的破旧房间里面生活,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若是她让陈雷觉得在外人面前没有跌份,她当然可以保住自己的这份秘书工作,每个月有二十块大洋可以拿,她不仅不用再回到脏乱差的贫民区生活,还可以用自己挣来的钱,给她卧病在床的妈妈买药治病,还可以租赁一个环境更好一些的房子让她妈妈和两个年幼的弟弟去住。
念及至此,阿秀在犹豫不决了一会儿后,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当即就起身为她自己身前空空如也的酒盅斟满了清酒,跟陈雷一起把酒盅举了起来。
见此情景,李士君这才端起他面前的那一只酒盅,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开口说道:“这就对了嘛,来,陈先生,阿秀姑娘,咱们一起碰一下。”
紧接着,陈雷和阿秀跟李士君,他们三个人的酒盅“铛”地碰了一下后,俱都脖子一仰,一饮而尽。
说来也怪,阿秀以前没有喝过任何的白酒,倒是喝过不一些红酒,她把这一酒盅的清酒,只用了一口气就喝了下去,咽到肚子里面的时候,竟然都没有任何辣嗓子的感觉,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尽管阿秀此前没有喝过白酒,可是,她倒是闻过白酒,只是随便闻一下,都会让她有一种辣嗓子的感觉,今个儿还真是奇了怪了。
接下来,李士君又提议,他们三个人再每人喝两个,陈雷和阿秀都没有拒绝,他们三个人又都连喝了两酒盅,这才动筷子吃矮桌上已经有些温凉的日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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