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和十八年最后一个月,这将会是在史书上写下浓重的一笔。强盛一时的北梁帝国南镜迎来一场大雪,守在边疆的长风军陷入短暂的血洗之中。新任统帅吴蓬大刀阔斧整顿南镜边防,多处将令面临换位。身为中军大将的薛礼仁从未如此清闲,守在帐中大口吞着羊肉。虽然依旧是长风营都尉执掌长风军精锐,实者大权旁落。
一众林燮旧部被打压的厉害,整个大军中年轻一辈中也只有两人未曾变动。两位少年怎会不知道大帅吴蓬早已经顶上神风营,从三千骑到现在的万骑。一位不听调度的将军,在行军中将会是大忌。另一支不到百人却是有着当今陛下赐下的十三营,按照建制该有一千轻骑,一千步卒,五百重甲的编制。数月的时间迟迟不曾建立,百人却只有不到三十匹战马,其余将士甚至连称手的战刀都不曾配齐。
大雪中十三营连最基础的军帐都只能守备的长风营旁,营帐中少年撕下一块烤肉说道:“薛将军这叫什么事,说好的编制到现在一人都不给配备。现在不到百人,大部分都是小子的老部下。”
大口撕咬手中的肉,心中哪能服气。薛礼仁偷偷取出一坛酒,倒入碗中喝了一口。说道:“刘小子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想你的十三营,不瞧瞧现在的长风营真正掌权的还不是副将。咱这个粗糙汉子,竟然是不懂兵法的莽汉。到是从军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这么清闲,不知道这大雪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大口吃肉好像不曾听到薛礼仁说的话到是闻到一股酒香,突然转头盯着小小的酒坛。带着笑容说道:“薛将军这是百烈泉吗?想不到还好这一口。”
说着说着手跟了上去,那双眼的贪婪之色能将一坛百烈泉吞了下去。薛礼仁立刻将酒坛抱在怀中说道:“这是干嘛,小小年纪喝什么酒。”
数月不曾饮酒早已经馋的的口水直流,果断起身口放狂言道:“好你个薛礼仁身为中军大将,居然敢在营中私自饮酒。长风军严谨饮酒,触犯军律该杖责五十军棍。”
薛礼仁想不到这刘知幸居然为了喝酒将军纪都搬了出来,碗中剩下的酒一口饮下。想要将剩下的酒藏起来,刘知幸到是手疾眼快伸手拦下。笑嘻嘻的说道:“薛将军你看都被我发现了,是不是该赏一口就一口。”
悄悄将酒坛藏在案几下,左看右看道:“哪里有酒,你何时见到有酒了。”
一直以来耿直的薛将军居然也会有无赖的时候,到是让刘知幸想象不到。笑嘻嘻的说道:“那我可是找到酒了,要不一起喝一杯。”
转头那么一瞬间刘知幸已经端着酒坛跑到三步之外,打开木塞就往口中灌。薛礼仁瞧着少年捅开的模样,居然又取出一坛倒入碗中说道:“小子该当何罪,下去自己领五十军棍。”
吃着肉喝着酒说道:“薛将军这可不地道,要去也是咱俩一块儿去。”
正喝着酒卢林掀开帐篷走了进来,闻着酒香正要说话却是见到薛礼仁。立刻停下脚步很是恭敬的说道:“末将拜见薛将军。”
薛礼仁取出一个碗倒下一碗酒说道:“用不着这些虚礼,卢林喝点酒先暖暖身子。”
看着卢林像是出过一身大汗,身上还有少许的血迹。让刘知幸有些不安定,已经有数月不曾与南楚交战。当初交口一战双方损失都不清,短时间不会有大战出现。平常也不过是巡视边境而已,基本上不会交锋。
喝下酒说道:“他娘的南楚斥候,跑的真快。”
刘知幸说道:“你遇到南楚巡视的斥候了。”
放下酒碗卢林气愤的说道:“距离军营不远处差不多有三十斥候吧,胆子不小。如果不是雪厚马蹄难以奔驰,不然那群杂种跑不了。”
口中吃着肉的薛礼仁脸色平静却是陷入沉思,立刻喊道:“来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将士走了进来,看着将军居然在喝酒咽了一下口水。薛礼仁想了半天说道:“带着些人将军营四周环视一周,一旦遇到南楚斥候一个都不能留下全部斩杀。”
说完之后依旧见到将士还是不走,薛礼仁不好意思的说道:“先给你余者,记住不能与别人说。”笑着转身离开营帐。
刘知幸说道:“卢林带上所有十三营的人跟上去看看,趁着风雪将边境再巡视一边。”卢林点了点头,抢下刘知幸手中的酒坛灌了一口,急的刘知幸不停说少喝点。卢林轻轻一笑撕下一大块肉塞入口中,喃喃不轻的说了一声。
随着卢林走出营帐刘知幸说道:“南楚斥候居然敢巡视长风营的部署,难道想趁着大雪天气吞下。不应该啊,南楚在恶劣气候出战可能不大啊。难道接下来会有大动作,还是怕新任大帅建立威望前来探查军情。”
端着酒碗的薛礼仁陷入了沉默,刘知幸的话还是听到了心中。突然饮下碗中酒说道:“知幸走我们去见见陈将军,这件事非同小可。”
还在喝酒的刘知幸被薛礼仁拉着离开军帐,刘知幸不情愿的起身纵身上马向着汾阳奔去。
大雪纷飞汾阳军镇非但没有缩减布防,围绕边关各大重镇以一种不一样的军镇排布。身经百战的薛礼仁一眼便看懂这种战法一般是在北镜,在对付草原上的蛮族十分有效。但是放在盛极一时不已纵横战法的南楚未必有用,尤其是大雪封路但有打开了另一条路。边境共有三条河流,此时战马轻骑还是能轻松渡过。
走进汾阳军镇一副不一样的场景显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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