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口气，程奎开了口。
“小伙子，人可以有骨气，不过也要分清楚场合，不要因为一时的面子，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到时候可没人救得了你。”
“是吗？”
杨光良微微扬首，依旧淡定。
“我这人天生硬骨头，确实不好意思了。”
“……”
程奎面上冷笑，盯着杨光良兀自不动，声音尤其冻人。
“小伙子，年轻一辈里面，敢这么说话的，你可是第一个，是想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吗？”
“你是支持这家酒店董事长，做下一任商会会长吗？”
杨光良答非所问，出口的一句话，让场中人蒙了一半，什么情况这是？
就连陆本诚这会儿也是疑惑，心里禁不住冒出来一个想法——
难道这位之所以怼胡强，是因为下一任商会会长选举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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