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来火气就这么大?南宫蒲昱微迷了一下眼睛,端起了药碗:“皇上说的是。所以喝药这样的事情,也让微臣来伺候吧。”
“我错了。”方容一秒认怂。
“呵……”倒是能屈能伸的很,南宫蒲昱把药碗递给他,看着他如今的样子,哪有一星半点像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一接到药碗,方容就被甜蜜的中药味熏的胃酸。
端了好一会也不往嘴里送,突然启齿问:“对了,问香阁,还有那些人怎么样了?还有……”
方容想问的事情太多了,南宫蒲昱也会和他说的,但最起码,不是如今这一刻。
南宫蒲昱看穿他的小心思,打断他:“先把药喝了。”
“我这不是……药太热了吗?”方容有点为难的笑笑,面对他的冷漠,妥协了一小步:“有糖吗?”
多大的人了,怎样还会惧怕吃药?还要吃糖?
南宫蒲昱忽然觉得本人面对的不是皇上,而是一个小孩子。
但是显然,南宫蒲昱这样的人,也不是会哄孩子的人:“是本人吃,还是微臣喂皇上吃?”
这不就是没得磋商吗?方容撇撇嘴,深吸一口气,捏着鼻子灌下去了。
“咳咳!”
差点被呛到,咳嗽的时分又震得伤口跟着疼。
南宫蒲昱看着他,若有所思。
仿佛,发现了他这样的独一一个益处。
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让他吃瘪,折磨到他,哪里还用的到那些凑合细作的手腕来威慑?
早晨得和煮药的丫鬟说一下,那些桂圆、红枣一类,可以用来紧张中药苦涩味的补品,就不要再放了。
“微臣参见皇上,参见将军。”
周信敲门出去,行过礼之后,在南宫蒲昱耳边附耳说了几句。
有几件是事关紧要的,还有一件,是不能让祁裕听见的。
昨天晚上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件是不在南宫蒲昱的意料之外的。
尤其是那一番话,居然让本人有所坚定。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所以就算看起来就不是祁裕能算出来的事情,南宫蒲昱也多起了一个心眼儿,专门派人去查,这箭究竟是不是祁裕设计的苦肉计。
只是事实证明,不管怎么去调查,都没有任何可以和祁裕扯上关系的蛛丝马迹,是本人多疑了。
该怎样说呢?
还真是惋惜啊。
还以为他当了这么久的皇帝,终于有点出息了呢。
周信走后,南宫蒲昱终于和他说起闲事:“昨天追杀我们的那些人,都是专门的死士,被抓到的时分,就立马服毒自杀了,没法再从他们身上查到什么线索。”
“至于问香阁,外表上是京城最大的一个秦楼楚馆,实际上是一个情报机构。触及的人现实在太多,甚至还有江湖权力,就算是皇上出面,也不好随便去动。”
“如今曾经风吹草动,不宜再去。尤其是皇上,更不应该再胆大妄为了。”
方容眨巴眨巴眼,很没有自知之明的反问:“你是在担忧我吗?”
“微臣是怕皇上添乱,下次再被人以逃犯的名义追杀,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正好碰见微臣在了。”
南宫蒲昱就差没有指名道姓的骂他拖累了,方容为难的笑笑,不在这个成绩上持续纠结了。
四处都是他的知识盲区,还要面临生命危险,打打杀杀的活,不合适他,还是交给南宫蒲昱吧。
“但是我还有一个成绩,不断都没来得及问。”方容又启齿问他:“那天,你恨不得直接就杀了我,为什么在地牢里,却直接置信了我说的话?”
鬼晓得他那一天有多担忧,不论是差点被掐死,还是差点被吓死,都差不多快要升天了。
南宫蒲昱虽然还是照旧的冷漠,但最起码看起来,没有找他算后账的计划,总归是好的。
“刑部的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正常人都无法忍受,他却能忍了那么久一字不说,专门在微臣面前说那么分明的指证,真实是很难不让人疑心。”
“而且,假如真的和他说的一样的话,他应该就活不到被微臣逼问的时分了吧?”
南宫蒲昱解释完,顿了一下,又蛮不在乎的看着他轻笑了一下:“况且,就算是真的被皇上骗了,难道微臣想杀皇上,还会没有时机吗?”
这是什么乱臣贼子的发言啊?!
“哈哈……说的也是。”
方容默默抱紧了无助,强大又不幸的本人。
“倒是皇上……”
既然说起这事了,南宫蒲昱也有一句想问的:“明明都那么惧怕了,为什么还要不断看着没有出去?”
“由于我比你更想晓得,究竟是谁算计了我。”方容正派不到两秒,不怕死的又说他:“而且我怕你屈打成招啊。万一你不论真相了,只想置我于死地,就把脏水泼给我,那我可不是要冤死了。”
南宫蒲昱没有反驳,反而点了摇头:“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好主见,微臣记下了。”
好嘛,又恐吓他。
方容乖乖闭嘴,本人不多嘴了还不行吗?本人不说话了,总不会说错了吧?
南宫蒲昱看着他,越发觉得他和之前确实是很不一样了。
如今虽然出息不大,但是好歹聪明了一点,和他说句话来,没有那么费力了。
“滴!好感值添加2,目前攻略进度值35。”
“我们如今,是在将军府里对吧?”方容把视野放到四周,终于又把本人那个没有一点用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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