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又嘲讽又轻蔑,但是被嘲讽的方容一点儿都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无比的亲切。
这才是正常的南宫蒲昱啊,方才那个是什么玩意儿?
“这样才对嘛。”方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你刚刚是被附身了吗?”
南宫蒲昱眉头皱起,把他的手拿开,做势想要经验他一下的样子,最初手在半空中愣了一会儿,也只是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真想把你的脑袋敲开,看看外面都装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
南宫蒲昱兀自摇了摇头,持续向前走去。
方容摸了摸本人的额头被敲的中央,不痛不痒。
可是喵的,气氛又有点莫明其妙了。
几乎想直接冲着他呼吁:南宫蒲昱你还记得你收到的那个密信吗?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要尽快赶回皇宫吗?啊?!
不论了。
方容最会躲懒了,想了想,干脆捂住本人胸口,在原地不动了。
南宫蒲昱察觉到他没有跟上,立马回头,扶住了他:“怎样了?”
“疼......”方容小声的提议:“我们赶快回去吧?”
“好。”南宫蒲昱立马容许。
还是要这样才有用啊。
眼看着南宫蒲昱找来一辆马车,方容只懊悔本人为什么没早点儿想起来还有这茬。
“来。”南宫蒲昱伸手过去。
方容原本只是想扶住他的,后果倏地觉得到本人的腰被揽住,双腿被抱起,一瞬间就离开他怀里去了。
嗯?!
“将......将军啊。”
方容刚以为本人顺利处理了一个成绩。立马就迎来了另一个成绩。
朝思暮想的马车是坐上了,不必本人走路的,轻轻松松的离开了皇宫门前。
但是平民的马车不能接近皇宫,离宫门还有一段路要走。上马车和下马车,直到现在宫门前的这段路,都还是被南宫蒲昱抱着的。
他只是伤口疼,他的腿脚没有成绩。
更不用说他的伤口痛还是装的。
“不要乱动。”
南宫蒲昱虽然是很体恤的抱着他,但是不晓得为什么,心境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方容默默的闭嘴。
算了,明天都曾经这样了。怎么着不是完啊?
就是不晓得本人哪里又惹到他了。
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人怎样阴晴不定的?
南宫蒲昱放慢了脚步,眉头深皱。
是本人太不知数了,明晓得他的身体没有全好,却还只顾着逗他。
那天受伤就是由于本人,如今,本人无缘无故的又让他疼了。
真实不该。
很快到了皇宫的大门前,南宫蒲昱没有放开他的计划,方容想挣扎都来不及了。
守门的侍卫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南宫将军,可是头一次见到,他居然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
南宫蒲昱出入皇宫,是有皇上给的特权的,他们从来不查,也不敢查。
但是这次的状况太过特殊,他们没方法,只能公事公办的把人拦了上去。
方容急忙掏出本人的令牌给他们看。
“原来是皇上身边的人?”
侍卫反省了令牌之后,随即毕恭毕敬的把令牌还给了他。
怕他们光天化日的,看出来本人的端倪。方容拼命的把本人的脑袋往南宫蒲昱怀里藏,不想让他们看清本人的脸。
偷偷的拿手指戳他,暗示他敦促他赶忙走。
南宫蒲昱以为他是伤口疼得凶猛,心里越发的愧疚。
又把他抱紧了几分,摁住了他的脑袋,不让任何人看他的脸,拿回令牌就立即往勤政殿的方向赶。
要不是由于方容从宫里溜出去的那天,就是沈清给他预备的宫女衣服,估量这勤政殿也不会进的这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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