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容话还没说完呢,就被人给抱了个满怀。
南宫蒲昱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这样一个满打满的火热怀抱,他可是日思夜想,终于得偿所愿。
方容当然也想和他腻歪一下,但是此刻,心里更牵挂的是他的伤势,坚持要看。
南宫蒲昱不想让他担忧,更不觉得这点伤能阻碍到本人什么,转而突然问起他:“皇上晓得,微臣在最风险最困难的时分,是靠想着什么撑过来的吗?”
方容一时语塞了。
不晓得这种时分,依照课本上的坚强意志来说,会不会太煞风景了些?
不等他答复,南宫蒲昱抱着他的手就往下划,直接抱起了他,不由分说的往寝殿走。
“你的伤......”方容的支持意见,显得有点苍白无力。
又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口,连对抗都不好入手发挥。
“不晓得皇上还记不记得?”南宫蒲昱明天可是来讨债的。
“皇上已经说过,龙床比微臣预备的新房还要舒适。微臣可是心心念念了良久,昔日可要趁此机会,好好领会一下。”
“皇上果真没有诈骗微臣,龙床果真舒适。尤其的......软。”
方容都要睡得和床融为一体了,想起南宫蒲昱走之前意味深长,成心减轻了某个字眼的咬字,拖长了尾音说的那句话,就还是只想彻底昏死过去。
天真的沈清,居然还在帮他穿衣服的时分,问他是不是有蚊虫?
这让他怎样答复啊?
这么冷的天,说脖子上的红印子是蚊子咬出来的,像话吗?!
方容只能让他帮本人挑两件可以遮住脖颈的衣服,捂着本人的脖子,愤愤的骂一句:“不是被蚊虫咬的,是被狗咬的。”
“啊?!”震惊沈清一整年。
被骂的某人,如今正在本人的将军府里,听人汇报他不在的这些天,皇城里发作的事情。
方容在朝堂之上,悍然力挺南宫蒲昱的那番举动,自然而然也被他晓得了。
南宫蒲昱历来晓得,那些弹劾他的奏折,从始至终都没有少过。
按理来说,这关于祁裕应该是非常有利的才对。
本人,那天怕是真的误解他了。
一个人,真的可以有这么大的改动,真的可以无条件的信任他吗?
南宫蒲昱想了一下,最先跃进脑海里的,却是昨晚方容红着脸、眼里蒙着雾气的样子。
这太折磨人了。
南宫蒲昱决议不想了,还是去好好看看那张本人想了许久的面孔才是。
“皇上,南宫将军求见。”
沈清前来通报,方容霎时慌了一下,镇定上去又觉得好笑:“他进宫什么时分需求朕赞同了?”
沈清表示赞同:“所以南宫将军曾经出去了。”
从宫门外走进来,还得有一会吧?
方容想了想,突然一咬牙,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往本人手上划。
“皇上?!”沈清想拦都没来得及。
方容淡定自如的看着本人流血的手指,指挥沈清:“愣着干嘛呢?还不赶忙去叫太医?”
南宫蒲昱走到勤政殿的时分,正好看见太医急急忙忙的跑出来。
怎么回事?祁裕生病了?
南宫蒲昱的脚步霎时乱了,慌忙赶过去。
“啊这......”
勤政殿外面,太医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后果只是虚惊一场。
该怎样说呢?也不能说皇上手上流血是件大事。
只能说,幸而是太医跑得快啊,不然皇上这伤,本人就愈合了。
方容那么怕疼的人,怎样能够伤本人太重?刀刃放到手上就本人天性的往后缩了。
但是这都不重要,方容能不断走到这里,靠的就是本人目中无人的演技,和本人得天独厚的脸皮。
南宫蒲昱为本人刚刚的紧张又气又笑,方容居然还好意思举着本人过度包扎的手指,装出一副虚弱又苦楚的样子:“将军,朕受了轻伤,这只手,好疼,连抬起来都困难。”
南宫蒲昱还能怎么办?还不是要配合他?
“你们怎么回事?怎样伺候皇上的?”
人在殿中站,锅从天上来。
这个冤枉,沈清不能受:“将军冤枉啊,这是皇上本人拿水果刀割的!”
说完,沈清就赶忙带着太医跑路,以免被殃及池鱼。
其实不必沈清说清楚,南宫蒲昱也看的出来。
他只是不明白:“皇上此举何意啊?”
方容丝毫不受他们的影响,维持着本人“一朵娇花”的形态,持续说下去:“朕的手,疼的拿不起笔,这桌上,却还有那么多政务等着朕去处置......”
南宫蒲昱真是拿他没方法:“那微臣,就只能勉为其难的代劳了。”
“将军辛劳。”
一句客套话说的如此愉悦,转身就去品茶吃糕点去了。
这个小没良心的。
南宫蒲昱摇摇头,替他拿起笔,处置政务。
也不是第一次由于他多劳累了,南宫蒲昱并不在意这个,但是提起笔来,还是忍不住稍微指摘他一下:“这样的事,就算不用装模作样,只要皇上启齿,微臣就会容许的。”
何必损伤本人?白白惹人疼爱。
桌子上的政务不晓得挤压了多久,方容大约从晓得了他打了败仗又受伤之后,就没有心思再去管别的事情了。
原本就不勤劳,除了特别要紧的几件事情,之前的也都在这了。
南宫蒲昱专心致志的处置政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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