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翻了个白眼儿,懒得听南宫菲解释,在他眼里,这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女人简直蠢笨如猪,管他做什么,反正不爱吃就瞎折腾,看她能乃本哈如何?
与此同时,南宫家大门口炸开的锅,今早上与南宫菲一同回村的那名妇人耿耿于怀,一边走一边唠叨,见人就说,南宫菲卖了一条蛇,赚了不少钱。
不过别人听听也就罢了,别人卖了钱自己又能怎么样?那夫人心中堵着一口恶气,这个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南宫菲在得意洋洋,还能逃出南宫家的手掌心?
于是跑到门前,站在门口,隔着篱笆草里看了看,柳氏正在悠闲自在地喝着花茶,嗑着瓜子儿,心思活泛起来,大声喊道,“柳家婶子在家呢?”
“……”不料,柳氏老眼昏花的朝着篱笆墙外瞥了一眼,懒得应声,原来是村头喜欢说三道四的朱氏。
朱氏眼中闪过一抹不屑,装什么装,大家都在一个村子里,谁还不知道谁的德行,这是瞧不起谁呢?不过为了达成目的还是满脸笑意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唠叨。
“哎呀呀,婶子,你怎么还在这里嗑瓜子儿的?你不知道你家南宫菲的丫头,今天去镇上卖了一条大蛇,买了好多东西,还没来孝敬你老人家啊?”
柳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脸色沉了下来,手里剩下的瓜子儿,摔在了托盘之中,什么竟然卖了钱不来孝敬他老人家?
南宫菲你个小贱人,还真把自己当成菜了。
朱氏见状,一脸惋惜,眸中满满都是算计,“哎呀呀,婶子啊,难道被我说中了?南宫菲那丫头不管怎么说,也是你们南宫家的孙女,不是吗?何况又没有嫁人,他赚的钱不应该孝敬你们吗?他的钱不应该是婶子的吗?”
柳氏被朱氏漂泊起来,神情顿时难看,比吃了猪毛还要难看三分。
朱氏心里乐开了花,虽然自己不能亲手收拾南宫菲那个小贱人,但是照样有人出面收拾她,心里这口恶气总算要出来了。
看着吧,一会儿肯定会有好戏看,柳氏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本来就不喜欢能够飞到死丫头,这梁子可就结大。
办完了正事儿,就是哼着小曲儿,脸上乐开了花,两只眼睛一大一小,窝在了眼眶之中,跟个瞎子差不多。
柳氏一张老脸沉的能滴出水来,南宫兰在房间里听到了二人的对话,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柳氏。
“你不知道,南宫菲那死丫头实在过分,你说说他未婚生子,把咱们公家的老脸都给丢尽了,有了钱也不来孝敬奶奶和爷爷,真是恶毒至极,当初就应该把她浸猪笼。”
祖孙二人一拍即合,一个说话恶毒,一个不喜欢的南宫菲,老家伙觉得小家伙说得极其有理,随后一嗓子喊了刚刚从地里回来的儿媳没来,二人怒气冲冲地朝着南宫菲家里走去。
南宫岚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意,想起之前南宫菲不顾脸面,尽量的欺负自己,强撑着一瘸一拐的跟去看热闹,三人一前一后风风火火的出了门身后熙熙攘攘跟着看热闹的人。
南宫菲想起之前李大嫂对自己的帮助,交代小家伙自己在家里玩耍,莫要随便乱跑,拿了之前借来的铜钱,悄悄的在背篓里放了一点肉,朝着离大嫂家里而去。
快晌午了,李大嫂在家忙着做饭,一见南宫菲的身影,笑呵呵的走出来,“你这丫头这么早就回来了?”
南宫菲心存感激,记忆之中对自己好的人寥寥无几,奖杯老弟给李大嫂。
“这不是还不到做饭时间吗?将这个还给嫂子。”
李大嫂没有多想将背篓接过来,发现有点不对劲,掀开上面的粗布,垂眸一看,顿时愣住。
“咦,你这丫头什么意思?快拿回去,佳佳身体不好,给他补补身子,你们的日子也不算好过,咋还这么客气。”
“嫂子说这话就见外了,之前你帮了我们很多,昨天偶然得了一条大蛇,卖了点小钱,嫂子若是不收,以后我们就不来往了。”
李大嫂开始说什么也不肯要,架不住南宫菲,三寸不烂之舌,轻叹一声,将肉收下,起手夹脚的将家里种的一些菜塞给了南宫菲。
南宫菲没有拒绝,家里没有什么菜,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以后对嫂子好一些,就当报答了对自己的相助之恩。
心里寻思着,原主被南宫家赶了出来,自己成了黑户,要去办个户口才行,不然对于佳佳来说影响很大,毕竟再过一年半载,孩子是要去读书的,没有户口肯定不行。
不然吃过午饭,去里正家里去一趟,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不料家里已经遭了殃。
“该死的小兔崽子,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惹老娘?看我不打死你?”
“你们不能拿,这是你买的东西。”
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儿子的哭声,南宫菲一阵风似的冲进家门,只见一个老婆子正在恶狠狠的朝着佳佳身上打去,另一个年轻的妇女抱起床上的被子,手里拎着案板上买来的肉,被儿子小小的身板挡在面前。
我擦,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南宫菲瞬间炸毛,二话不说,好似天女散花相守上色的菜,朝着年轻的妇女劈头盖脸砸了下去。
与此同时,婶婶抓住老太婆的手,他的一生五指山暴打在老太婆的脸上。
老太婆有事直接懵逼,头晕眼花,耳鸣脸疼,愣神之际,被南宫菲狠狠踹了屁股一脚,一声闷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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