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女子已经有些怀疑,怀疑钟明武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她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
钟明武对她不算好,因为她总是和他说话,他嫌烦,便是时常殴打女子。
女子满心委屈,但是打过后,钟明武又会愧疚,他虽然从没没说过,但是女子看得出来,因为每次打过她后,都会带了许多的好吃的,话也能多说几句。
女子也就心软了。
可是直到一日,女子看到钟明武有些神色慌张的回家,而且身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迹。
这让她感到十分的害怕,头一次逼问起来。
没想到钟明武竟然承认了,女子听到正是眼前的人,十分害怕。
但是钟明武看到女子害怕,好像是燃起了心头的怒火一般,立刻将女子打了起来。
这次,女子的身上、脸上都挂了彩。
打过后,钟明武直接将女子抗在肩上,说是要带她离开这里。
至于去哪里,女子不知道,她只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抱紧怀里的婴儿。
后来,钟明武带着她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在这里,二个人生活了一阵子。
那时候,钟明武不离开她了,女子有些高兴,以为事情就算过去了。
看到这里,我便是明白,应是钟明武知道街市上都是他的画像,他才不出去的。
当时的女子并不知情,但是一路走来她也应该明了。
再是往下看。
女子在信里写道,这些日子在那个院落里,她的日子并没有好过多少。
钟明武总是会哭,五大三粗的男人哭起来像是一只无助地小猫似的,每到这个时候,女子总会上前哄着他,但是,钟明武像是发疯似的开始打了女子。
嘴里还说着,“要为修文报仇!”、“全镇子的百姓都该死!”、“都该为林修文陪葬!”
这些话,单单是从女子的书信上看来,我便能感到一丝丝的凉意。
女子很是害怕,但是她没有勇气离开钟明武,因为怀里的孩子,她养不活。
钟明武像是个疯子似的,将怒火发泄到她的身上。
在那个破败的院落里,又是在这样寒冷天,女子浑身冻得冰凉,但她都紧紧的抱着因而,不然让他受到一点寒风的侵蚀。
但是,她最终还是病倒了。
这让女子很是崩溃,她染上了风寒,但是孩子没有别人管,只能由着她抱。
女子曾求钟明武帮她,但是得到的回应仅仅是又一顿的暴打。
生怕孩子生病,女子无奈的来到街上。
她已经许久没有出门了,这次,她看到大街小巷贴满了钟明武的画像,才知道,钟明武为何不出来。
在街上又要了几日的饭,但是现在百姓才刚刚缓过来,就是因为钟明武,百姓之前没有做生意,哪有银子?
此时大家都是自顾不暇,每日很是费力的才能要到两个粗粝的窝头。
虽然不能填饱肚子,但好歹有些吃的,女子便是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可是,最后击倒她的就是怀里的婴儿。
此时,我也才知道,她为何不让旁人抱她的孩子。
这个孩子因为长时间和女子接触,女子染了风寒,所以,婴儿也是如此。
不过,不大严重。
女子这次来,就是想要把婴儿留在衙门里,找人照顾着他。
而她知道,自己定是命不久矣,但是活下来,她定然要去指认钟明武。
这个傻女人,到了最后一刻,仍是不肯伤害钟明武,可是那个男人伤得她是体无完肤!
其实,这个男人犯了这样大罪,恐怕也是祸及妻儿,现在女子死了,这个孩子还小,县令定然不会为难了他。
紧忙叫来了郎中。
但是郎中一来就将我们赶了出去。
只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健健康康的成长吧。
既然已经没什么事了,那我和徐子善就要先行回去,而钟明武这个人肯定是不安定因素,这些就要靠着县令搜寻了。
当然,钟明武这个人有一身的好武艺,县令只能采用人海战术。
多招些衙役,人一多,让他顾前顾不了后,总是有用的。
而县令问我们住在哪里的时候,我和徐子善都没有说,那山上是山匪的地盘,万一被怀疑了什么可就不好,没有必要多生事端。
等到回到山上的时候,已经是春天了。
虽然没有完全的春暖花开,但是比之前的景色已经好的太多。
树上已经抽了新的枝丫。
但是我们回到山上,却是没有看到韦氏。
联想到之前的事情,这让我们有些着急,但是到了后山一看,原来是韦氏抱着云儿正在玩。
天暖和一些了,所以孩子也能出来不怕被冻到。
看到我们回来,韦氏很是高兴:“这么久才回来,我们都想你们了,去那儿了?”
“没什么,事情办妥了,也就回来了。”
我没有和韦氏说城里的事情,生怕她害怕。
那个钟明武现在还没被抓到,总是会让人有些提心吊胆。
听着那女子的口述,若是这钟明武直接疯死了,也算是活该。
毕竟在着城的周遭,我便是安排了些乡亲们轮流看守。
又是特意嘱咐,有什么动静不要一个人去看,先报告给我们。
乡亲们听了虽是好奇,不过我和徐子善只是道:“近来天暖和了,四周恐怕会有些动物,还是小心一些。”
眼看着到了春日,该到了春种的时候,我们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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