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害的?
李牧甩了下手上的污秽,复又捏住胡子期的脸,这下比之前用力。
“你最好吞了。”
“来人。”
站在门口看着的韩阳等人一颤,齐刷刷看过去,暗想王上这次怎么死,还有刚才摄政王还在屋外,怎么忽然跑回来,知道王上吞金了?
“准备棉线。”
李牧把胡子期从软塌上行拖下来。
“你干什么?”胡子期吐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被他夹在腋下,强行拽着走。
韩阳小跑这把棉线取过来。
李牧将其翻开查看,道:“不要染色的。”
不知道是心里反应,还是吞下去的金子童叟无欺,胡子期的肚子隐隐作痛,冷汗一阵阵的,站不稳,李牧又拽着她不放。
她都要死了,还抓着她不放。
妈的,决裂,不管她不行吗?
胡子期身体力行的靠在他身侧:“你,干什么?”
“马上你就知道了。”
李牧话毕,嘴角轻扯,猛地将她按跪在地上。
“你……”
胡子期浑身一软,膝盖发疼,发现自己被他圈在腿间,李牧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的将她双臂反翦,抽了腰带捆住。
他把又换了一波的棉线丢进茶壶泡着,冷厉的视线凝视着送来棉线的十月,“她吞进去的金子,是谁的?”
“主子。”
十月噗通一声跪下,“奴,奴不知道王上……”
她哭起来,人都在抖。
梅花流苏的耳坠,另一只在她手里握着,棱角把她掌心都扎破了。
“不关,不关她的事。”
胡子期腹痛的垂下头,下一秒又被李牧捏着下巴抬起来。
“你……”
她看到茶壶里面泡着的棉线。
李牧立马实现了她的猜想,用他骨节搭配完美的手指,捏了棉线朝她嘴巴里塞。
“唔~”
胡子期觉得自己要死。
李牧却好似禁锢的不是个活人一般,手稳稳的把侵湿的棉线朝她喉咙里塞。
【吞大量棉线说不定能把黄金带出来!】八十八大喜。
【不但能把黄金带出来,还能把黄金包裹住,让肠胃不至于受损!】八十七语气复杂,【博士都救她多少次了。如果这是在学院,你的宿主早被碾压成渣渣了。啊!气人。】
谁是人?
八十八没工夫怼它,因为胡子期这下真的把自己作死了。
她挣扎的很厉害。
李牧单手几乎摁不住她。
“都出去。”
他一声令下,八十七和八十八也被撵出来。
砰~
屋子里砸东西的声音让俩系统同时抢门缝。
“你们在干什么?”
“父皇呢?”
叫人出府寻才找到秋梨膏的兴儿高高兴兴的回来了。
韩阳等人面面相觑,每一个忍心告诉他,他父皇又作妖了。而且这下要么作的死的透透的,要么去半条命。
兴儿捧着罐子叫人开门。
“开门!”
他小小的脑瓜里机警的察觉到情况不好,稚嫩的声音变得严厉。
韩阳怎么可能放小太子进去?
八十八:【小孩儿太可怜了。】
八十七:【还不是你宿主害的?】
兴儿捧着一小罐,好不容易从别人家找来的秋梨膏,一直等到太阳落山,热辣的眼泪终于忍不住。
“叫郎中吧。”
兴儿一愣,听出来是王叔的声音。
那扇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八十八飞进去。
兴儿一喜,眼睛里还含着眼泪,又是哭又是笑的问:“我父皇好了吗?”
李牧在他身边坐下,名叫疲倦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猛然扑散在周围。
兴儿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疲倦,大大眼睛的里浮现小心翼翼。
李牧把他捧着秋梨膏拿走。
他突然问兴儿:“你知道什么叫狗东西吗?”
狗,东西?
兴儿不知道。
“去看你父皇吧。”
李牧抬手,示意韩阳扶他一把。
*
屋子里,书案倒了,竹简掉了一地,水盆倒扣着,地上一片一片的呕吐物,还有不成样的棉线团在一起,瘫在地上。
另一个不成样的,是胡子期。
她乱七八糟,不省人事。
黄金弄出来了没有?
系统保持怀疑,飘在半空中都觉得这屋子没处下脚。
【宿主?】
胡子期双眼紧闭,脸色痛苦,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你不会死了吧?】
系统又惊,又哀伤,同时还要想任务怎么办。
它正准备搭一下胡子期的手腕,被兴儿撞开,又被郎中撞开。
兴儿吓坏了,牵住胡子期的手一个劲儿的叫她。
郎中则快速号脉。
看郎中表情,系统嘤嘤:【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死。】
【祸害遗千年!】
八十七原地消失。
把棉线塞到胃里,在掏出来,鬼知道胡子期经历了什么,她彻底安静了。
她不是受罪后悔改了,而是李牧病了。
应了八十七那张乌鸦嘴,他伤口发炎,高烧不退。他一病之下,都城紧张的风雨欲来,沉重的像是要给他上坟。康健城也像得了消息一般,拓跋正新与祝家兄弟你来我往的打,写了战报的竹简在这件屋子里堆成了一个小山。
“又想干什么?”
李牧一睁开眼就看到胡子期的脸了。
“外面的人差不多要给你开追悼会了,”胡子期吐出来的字眼,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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