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乌池那个家伙耍了一顿,胡子期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而且难得有正经事让她出来走动,她把摄政王府的几个库房溜达一遍,还乘马车出府,去都城的银库好好享受了一把被人“另眼相待”的感觉,重要的是,她还在其中发现了不少问题。
天快黑了胡子期才回府。
被下人们一口一个“王上”叫着,她脚步的要多轻快,就有多轻快,在一边啃着饱满多汁的果子,鼓着腮跟系统嘚瑟,“人上人,权利的滋味儿体会到了吧?”
系统:【没有!】
“哈哈,体会的又不是你,”胡子期直乐,进书房前把果核扔掉,嘴巴也用手帕擦一擦,小跑这进书房,笑容自动爬到脸上。
“博士。”
她以试图把人吓一跳的腔调突然出现。
李牧抬眼看了她一瞬,又投入到政务中,一副不希望被人打扰的样子。
胡子期一点没失望,凑过去,蹲在他书案前,把一个红彤彤的果子献宝似的拿出来,“这个最甜,博士尝尝。”
这个最甜,窗户上的花儿最香,这个“最”的结论她是怎么得出来的?
李牧对她的不严谨蹙眉,抬起冷淡的脸:“在丁字院放火烤鸡,抽人巴掌,你不是玩的挺开心?”
“额……”
玩的挺开心这种事,能承认不?
胡子期嘿嘿笑着讨好,对上李牧冷淡的样子又噘嘴,“是他们先惹我的。”
嗯嗯,吃了亏就反咬一口,对他如此,对乌池等人如此,对府里的下人怎么那么宽容?
李牧不太能理解她奇怪的忍耐点,手指朝桌上轻击几下:“钥匙。”
胡子期把钥匙给他。
李牧发现钥匙上面多了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是我的玉佩,”胡子期看着他眼色道,“拓跋晔本人虽然混账,但家底很厚,拓跋高原也无限量为王上提供钱财,不花白不花呗,你把玉佩拿走,把拓跋高原掏空。”
纯白色,敦厚的玉佩,不仔细看看不透彻上面的纹路,跟钥匙悬在一起十分的不般配。
但她说的没错,玉佩很值钱。
李牧提着这几样东西走神,暗想一个人为什么能这么彻底的痛改前非!
白日得知她放火,他还高兴了一下,庆幸这货终于肯好好做人,接着跟他作对,乖乖想幺蛾子亡国去。
结果,看到那么好的机会她竟然无动于衷!
无动于衷!!!
把玉佩给他,还给掰扯不清的大臣出主意。
李牧心塞。
一直看他眼色的胡子期眨巴眼:“博士,总是处理政务,累了吧?吃个果子歇会儿吧。”
李牧注意到她红彤彤的手。
他把果子拿起来,发现这家伙的左手掌又红又肿。
没听暗卫说她在外面怎么了。
李牧把果子放下,玉佩和钥匙随手扔在桌上,问:“手怎么了。”
“手?”胡子期被问的有点意外,捏了捏自己红肿的手,“我用这只手打人,人家没怎么样,我手先肿了。”
她挺无语。
李牧也无语,转身从身后的博古架上拿了盒药膏扔给她,“自己擦。”
胡子期愣两秒:“呜呜,博士你好贴心,博士你人真好。”
博士看着桌上躺着的玉佩,嘴角抽了抽。
*
自打博士真贴心,博士人真好之后,李牧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她,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她。
“让你教训下人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骚扰我!”
李牧压这的声音听到胡子期耳朵里像咆哮。
她瞬间欲哭,乖乖把床头的位置让出来。
一众侍女仆从为摄政王穿衣,洗漱,胡子期眼巴巴,做错事的样子在旁边盯着,李牧也没用早膳的心情了,随便用了碗薄粥,离开寝院,开始一天的政务。
之前事务繁杂,他又身体抱恙,常常在书房待到深夜,夜色徐徐了还在召见臣子。
李牧觉得是时候减少工作量了。
他活动肩膀,不经意的抬首,目光一凛:“什么人?”
窗户处,一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快速缩回去,险些带翻窗台上放置的笔筒。
笔筒里插了一捧月季,插了两日,已经蔫了,被撞了下,花瓣儿不受力的朝下掉。
李牧起身朝窗户处走。
一捧更加娇艳的花儿,从窗外一寸寸升上来。
那捧更娇艳的花儿摆了摆,胡子期的脑袋冒出来。
只冒了半张脸,可怜兮兮的望他。
李牧双眸中有一瞬间的无奈,转而又深沉莫测,看也不看她,转身返回去了。
“博士~”
胡子期蹲在窗外,可怜死了。
可李牧不搭理她。
胡子期把花儿换上,还朝笔筒里浇了水。
李牧听着窗口的动静,抬眼一看,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
想多。
胡子期就是去搬个小马扎,什么都不垫趴在那儿太辛苦。谁让博士发脾气了呢。
“我不伏低做小,谁伏低做小?”
她撇嘴,把小马扎摆好,跪坐在上面,双臂垫在窗棂上,趴在那儿。
“博士,我可以跟你讲话吗?”
“不能。”
李牧不给她蹬鼻子上脸的机会。
胡子期难受:“就一点小事,博士跟我说好了,干嘛生气。”
“哦,”李牧十分好商量的抬眼看她,“能离我远点吗?”
胡子期嘻嘻:“不能。”
她很怕得罪他,毕竟合作,双赢,都要靠李牧。
李牧这会儿别说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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