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顺一点眼色都没有巴巴道:“人人都传办学免费开蒙一事是臣为笼络人心。老臣三朝元老,只求为南朝,为陛下鞠躬尽瘁,万万不敢欺君罔上,胆大妄为,是以臣想求得陛下将此事交与其他大臣去做。”
没有为自己叫屈,而是干脆利落的将这事交出来让别人去办!
好一招以退为进!
胡子期冷笑,也不跟他绕弯子:“朕不同意此举,不是因为有疑与你,而是朕不想在让江浙的老百姓失望。先种桑填补国库,缓几年,等朝廷有余力了在办此事,诸位要明白朕的苦心啊。”
户部尚书袁皓轩道:“启禀陛下,修建书院等诸多事宜由江浙本地负责,朝廷并不花费银钱,也不需出资,咱们只需将合适的秀才,或举人派过去就是。”
你踏马这么硬怼天子,合适吗?
胡子期十分下不来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转身就走,“朕忽感不适,此事以后再议。”
“陛下!”
御史左丘胜大喊一声,直接站起来了,手里还拿着奏折,“水淹江浙一案有人收买了陈英纵曹荣等人,且疑点颇多,真凶另有其人,臣求陛下下旨在查。”
空气猛地一窒。
王富抱在怀里的浮尘被陛下抓走,一个投掷砸到左丘胜脸上。
胡子期大怒:“此案是朕亲笔御批,你这是在质疑朕?”
上次陛下发怒摔杯子,这次直接打人,重臣被吓一跳,左丘胜脸都白了,但下一秒,他更大声的道,“陛下是天子,但天子也有失察的时候,若不然设置御史台作何?”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有谁回答,左丘胜振振有词道:“臣以为江浙水患一案有疑点,臣再次请求陛下下旨彻查,揪出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
御史台的御史就是给人添堵的,还不是别人,就专门给天子添堵。
胡子期整个人都暴躁了。
真他妈的都毁灭吧。
她破口大骂:“朕不让开办学院,你们不听。朕朱笔御批也出尔反尔,既然你们不听朕的,那朕这个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这个皇帝我不干了,你们谁他吗说话算数谁干吧——”
堂堂天子怎能这样?
闻人顺他们人都要傻了,王富等太监跪了一地。
“陛下息怒。”
“臣绝无此意。”
“求陛下息怒啊。”
“御史大人还不赶紧把你的话收回去?”
“不必在朕面前装模作样,”胡子期把身上的龙袍扯开,脱下来摔他们身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陛下——”
王富连滚带爬,哭着喊着追上去。
闻人顺被龙袍砸一脸,这会儿傻在哪儿,心里一阵凉过一阵。
众臣战战兢兢起来:
“陛下这是何意?”
“咱们是不是逼的太紧了?”
“首辅倒是赶紧拿主意啊,若不然咱们都得以死谢罪了。”
“堂堂天子竟这般威胁朝臣,南朝药丸。”
“左御史你少说两句吧。”
“我怎不能说了?陛下摆明是气急败坏,不知道想隐瞒什么。”
大步离开,连龙华殿都不待了的胡子期真被气的不轻。
不过走着走着,她忽然有种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的赶脚,悄mī_mī问系统,“你觉不觉的刚才的时有点眼熟?”
系统无语:【你对自己的骚操作还真是干过就忘啊、88提醒提醒你吧。】
【第一个任务中的某一天,你为达到目的,胁迫群臣要出家当和尚。】
“……”
胡子期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事儿。
龙袍都脱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算了。
胡子期招手叫王富,跟他嘀咕,“你放消息出去,说朕被首辅逼迫,气病了,打今日起就不上朝了。”
她刚发了那么大的脾气,借王富十个胆子也不敢劝,苦了吧唧的“哎”一声,叫人把消息散出去。
也不用废多大的劲儿,只需让宫里的太监宫女多多的议论,满京城就都知道闻人顺未达不可告人的目的,带着人逼迫陛下,陛下被气的龙袍都脱给他了。
闻人顺树大招风,且不敢跟胡子期较劲,跪着把请罪的折子送上来。
胡子期就不接,活生生让他跪了好几天。
但很快,京城又吹起了另一股舆论,说陛下为了不让首辅做大,断送众多落榜学子的生路。
议论纷纷的老百姓图个看热闹不嫌事大,胡子期在众多学子心目中的风评,却被害了。
包打听的锦衣卫把流传的文章,还有风言风语讲给胡子期听的时候,她被气的倒仰。
【反正办学的事被你搅和黄了,被骂几句不是在意料之中的事嘛,】系统安慰她。
胡子期抚胸口:“你说的对。”
“陛下说什么?”
锦衣卫统领方墨,还没走。
胡子期摆摆手:“最近郑星文都有什么动作?”
方墨跪在哪儿,低头道:“朝首辅闻人顺身上泼脏水之事,是郑星文叫人做的。最近,他又朝江浙派了一批人。”
“不过陛下放心,属下也派了人跟着。日日都有飞鸽传书回来。”
胡子期蹙着眉点头:“苏贵嫔那边呢?”
“只那次出去了一回,最近贵嫔身边的丫鬟皓月出宫较为频繁。”
“可查到他们在密谋什么?”
方墨沉默了一瞬:“除非是把皓月抓起来审问。”
胡子期气闷:“杨枭呢?”
“杨枭还在贵嫔老家为贵嫔的父亲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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