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身痱子,烧了三四天,病的快死了,这些话也不全是乐王夸大其词。姬承望身娇肉贵,从娘胎里出来就没受过罪,被关在禁卫所几天光吓也要把他吓死了。
也不过就是几天的功夫,这小子被摧残的变了个人似的,也没之前那么粉雕玉琢了,从牢房里接出来就在哭,看见胡子期哭的就更委屈了。
“我没有害过之善哥哥,真的没有。”
“我也不知道之善哥哥为什么要冤枉我害他。”
“就算不喜我,也不能把我朝死里冤吧。”
他哭的眼睛鼻子红肿,在加上病着,整个人委屈的要死,但还一口一个“之善哥哥”叫着呢。
胡子期都不知道是该心疼这傻小子,还是该说他笨,而且听听他说的这都是什么话!拐弯抹角的把她也骂进去了。
她把手帕扔给哭的跟孩子似的人:“擦干净了跟朕好好说。”
呼~
平安:“……!!!”
竟然拿陛下的帕子撸鼻涕!
“还不快先跟陛下谢恩?”
乐王瞪他。
姬承望抽抽搭搭的要从榻上爬下来谢恩。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儿可真是!
“免了吧。”
胡子期撩起后袍,纡尊降贵的在榻边坐下。
“承望愚笨,遭人陷害,全赖陛下信任才捡回一条命,”乐王说着朝地上跪,平安拉都没拉住,乐王直挺挺的跪着,“臣求陛下彻查,还六皇子一个清白。”
姬承望也没憨到家,这会儿也爬起来穿着一身单衣跪地上,哭这道,“求陛下给臣做主。”
胡子期神色淡淡的,坐着没动:“当事人就那么几个,还查什么?”
乐王:“不是找着那太监了吗?”
“我的亲王。”
平安呜呼哀哉着,将乐王从地上扶起来,“哪儿还有什么太监。”
全是假的。
什么侍卫鸡!奸太监,怕被发现吓跑了,全是瞎话,为的自然是给姬承望脱罪。这全是根据那消失不见侍卫编造的,这种花花绿绿的流言最容易传开,也最容易惹人遐想,这传这传这不就把水搅的更混了吗。
平安道:“只要那侍卫一日不出现,四皇子的话就不能完全立住脚。”
乐王倒是没想到陛下竟然为保住承望做到这个地步了,感动狂喜之余又担心,“万一叫业王他们找到那侍卫了怎么办?”
平安不带温度的视线扫他一瞬:“这就要亲王你自己使力了,那侍卫现如今如论如何也不能在出现了。”
万一叫他把陛下的谎言揭穿就尴尬了。
乐王明白:“我即刻叫人全城搜捕。”
平安:“业王那边,亲王也多加主意。”
“我不会放过业王!”
乐王的表情恨不得生吃了谁。
平安提点他:“这盘棋可不止乐王那边在下,再有这样的事,就算陛下也帮不了六皇子了。”
他们说什么胡子期就当没听到,哗啦啦翻看榻上的书。
嘭的声~
她把书籍敲在姬承望头上:“整日看这种书你能学得好才怪。”
姬承望缩着脖子嘟囔:“陛下不也看嘛。”
“嘿,”胡子期被他这话说乐了,“还敢找我的不是了。”
“没有没有,臣哪儿敢啊.”
“知道不敢就成,这段日子把身子养好,后面跟着国丈把盐税的事给朕弄明白,”胡子期依旧看好他。
姬承望的胆子经过这事是真的吓破了,蔫蔫的萎在地上应是,还道,“之善哥哥那边会抓着不放吧,万一叫他知道没那太监,三司会审我可怎么办!”
就以为他只会哭呢,还知道记挂这事儿!
胡子期抿着袖子站起身:“朕要保你,三司会审又如何?”
不听一家之言,那就必须得有人证,最有利的证人就是那个跟一阵烟消失了的侍卫。
皇子所的姬之善把墨都摔了。
“找不着就把那侍卫的姐姐姐夫捆了。”
太监游然被砸在地上的墨泼了一脚,也依旧低眉顺眼的道:“晚了一步,那一家人被乐王弄走了。”
不等姬之善怒上心头,游然又道:“请主子息怒,老王爷那边有话。”
“祖父说什么?”
游然:“老王爷说现在的情况对咱们不利……”
“别说了。”
姬之善知道后面会是些什么话。
“出去。”
他墩坐在椅子上,苍白的脸上阵阵阴鸷。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不过如此,他去了正阳宫……
后来,据说这件事是以陛下居中调和,姬之善醉酒认错人不了了之。
但是传言从没断过,说的最多的是陛下偏向姬承望,硬委屈了姬之善,叫姬之善息事宁人,要不然陛下那流水似的赏赐是为的什么?
不过这是也彻底把六皇子和四皇子撕裂了。
姬承望记仇的程度到了看见姬之善调头就走的地步。
亲随太监劝姬承望:“太傅的课总不能不去。”
“不去。陛下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之前我就跟陛下说了,不想看见姬之善。陛下都没说什么,你啰嗦个什么劲儿?”
“我说不去,就不去,叫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他姬之善对不起我。”
姬承望理直气壮的趴在桌子上逗蝈蝈。
亲随太监无奈:“那总得看看书吧,陛下要考的。”
“我不看,你不会念给我听?”
姬承望翻这白眼儿嫌他蠢,一会儿又嫌声音太大吵这他了,玩的久了没意思,又觉得烦,喊宫里
喜欢快穿之男主总想干掉我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