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羞耻，还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之感，让一向敢说敢做的她连拒绝的话都不敢开口对他说出来。
“你喜欢我这样？”
乔若安双腿回到床上，但羞耻恐惧的感觉还在。
她透过指尖，面色发红地偷看着顾尧。
顾尧：“……”
她不喜欢，他哪里会喜欢。
“不喜欢。”
顾尧后悔自己刚才玩得过火了，他心疼爱怜地抚了抚丫头烧得发烫的脸颊，俯下身，最后只在她的额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对不起，以后再不会这样做了。”
今晚是第一次尝试，也是最后一次。
乔若安愣了愣。
他看得出她不喜欢这样，所以故意说“不喜欢”。
“不早了，睡吧。”
顾尧坐在床边，忍着某种越来越膨胀的力量，侧身为她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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