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啊!你找个能学会的学学吧!”顾致急得焦头烂额的。
“种地,养宠物,卖萌,还有吃。我会的很多啊!”顾菁菁能力多样,只不过每一样有用的。
“就跟我后面学古筝吧,听说小媚也会参加,我和她的琴术可是不分伯仲的。”娄九姬还是那么有自信。
“我不要,姨娘的琴术好,那姨娘就去参加好了,不过,小媚又是谁?”顾菁菁根本就不想参加镇花选举大赛,明知道是垫底的料,却偏偏要去跳火坑。
“哦?留芳轩的人都加入了!”顾致也很惊讶,此次选举不同于往日了,不仅范围变广了,大家也更关注了。
小媚是秋娘的捧客给她取的一个别称,因为她众媚横生,技压群芳。
但是,娄九姬可不这么认为,她看这就是个贬义词,狐妖媚子有什么好值得羡慕的。
郝宥才最近有点魂不守舍啊!李若晴一直看着他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满院子乱窜。
不对,还有时候出去,据观察不像是找顾菁菁的,因为顾菁菁已经被顾致禁足了。
镇上的好多姑娘都被禁足了,满街上没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哎呦!郝公子,最近您总是往我们这里来呢。”一位卖弄风骚的女子,很兴奋的招呼郝宥才。
郝宥才fēng_liú倜傥的邪魅一笑,踏入了这个烟花酒肆之地。
“铃铛姑娘,今天有客人来听曲子,还是那位红衣郝公子。”照顾秋娘的丫头来传话。
铃铛喜上眉梢,“又是那位公子,那我的琴艺是不是到了有回头客的地步了。”
秋娘问传话的丫头,“那位公子可是铃铛姑娘第一位客人?”
那丫头摇了摇头。
铃铛来到了客人的房间,依旧是个空房间,铃铛奇怪,为什么客人总是迟到。
不过,她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秋娘允许她接客人,却不把她的名字列入花名册之中。
她走到屏风后面,把古筝的琴弦试调了一下,就开始弹奏了。
“哒,哒,哒。”客人进来了,铃铛还是跟前两次一样弹奏,客人依旧是一言不发。
时间仿佛是静止了一样,要是那里有个钟摆,那除了她空灵的弹奏声,就只剩下“滴答,滴答”的钟摆声了。
铃铛突然觉得气氛很奇怪,但又不敢搭话,因为秋娘跟她说过,客人沉默的时候不能随意和客人搭话。
铃铛紧张的额上泛起了细密的冷汗,刚刚明明很开心有人会一直听她的曲子,可为什么此刻会那么的恐惧。
好像屏风后的,根本就没有人一样,但却又一股无形的压力挤压过来,把铃铛震得身心交瘁。
“啪!”琴弦断了。
“啊!”她惊得大叫一声,手幸好没有被割破。
她听到屏风后面有“擦擦”的声音,又好像隐约看见有个人影往这边过来。
她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心跳的更剧烈了。
“你不是铃铛姑娘的听客吗?”秋娘看着面前的红衣少年,“怎么,不去好好听曲子,跑到我这里来了?”
郝宥才没个正形,走到桌前坐下,很自觉的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曲子点了,自然是有人听了,是不是我又有什么区别。”郝宥才回味了一下茶的余香,点了点头。
“嗯,好茶!”
秋娘听了后,扶额汗,“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七姐,我可是在帮她,你留她这么久,不也是为了帮她。”郝宥才开始日行一善了。
秋娘又开始忧郁的眼神,“那你可知,她的心结,是需要她自己解开的,她想明白了,比什么都有用。”
“我知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话我是听过的。”郝宥才一副博学多才的样子,“不过,七姐你为什么要帮她?我可记得你不是那么喜欢管闲事的人。”
秋娘媚笑,也坐过去,郝宥才帮她倒了一杯茶,她没有碰,反问他,“那你又是为何?看上她了?我可是听你跟我说过,你已经又喜欢的姑娘了,现在是想脚踏两只船吗?”说着搂着郝宥才的脖子,将脸靠近他。
郝宥才害羞的推开她,“七姐,我哪里说过。”
“哈哈哈哈。”秋娘发出一串笑,“你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碰到女孩子就脸红。”
“我,,,”郝宥才知道秋娘是在说他没个男人样,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我是因为那个女孩戴着铃铛,喜欢铃铛的姑娘应该都是好姑娘吧!”郝宥才迟迟的才解释他帮铃铛的原因。
“因为铃铛?”秋娘思索了起来,那只猫,“呵呵呵,我,是为了一个陪伴。”她觉得铃铛与她很像,说不出的像。
在古筝上?刚遇见她的时候她还不会弹。
在感情?她好像没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人。
到底是哪里像了?倔!对,就是倔!那种不服输,认定了的是便要一战到底的冲劲儿,特别像。
“对不起,公子,我的琴弦断了,扰到您的雅兴了。”铃铛害怕的道歉,不知为什么,她很惧怕客人走到屏风后面。
那“擦擦”的声音消失了,屏风上晃动的人影也不见了。顿时,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
“公子,请问需要换古筝吗?”铃铛试探性的问,依是一片无声的回答。
铃铛小心翼翼的从屏风后面探出个脑袋,刷的,她懵了,没有人。
她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哪里有人,跟来时一样的布置,一盏茶都没有动过。
难道,她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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