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自本尼亚~
麻麻滴~
吉娃娃~
自本你丫~~
自本你丫~”
“啊~~~
自本你丫~
哇卡西~
吉娃娃哦~
自本你丫~~
自本你丫~
坑、坑、洼、洼~~~~!”
一听到远方传来的歌声,原本坐在路旁,慢悠悠地休整的三杠立刻站起身来,吃惊地向着南方望去。
他将手掌放到耳后,仔细地分辨着那歌声里的每一句唱词,以及每句唱词的声色。
在确认了歌者的身份之后,三杠第一时间抱起了阿瓜,又拿上武器,赶到白漂的身边,然后带着略显不安的神情看向自家的大教长:
“大人!”
“我知道!”
同样已经站到了路边,向着南方举目眺望的白漂,一脸严肃地朝着三杠点了点头,对其回应道。
听到这熟悉的歌声的那一瞬间,白漂便知道,是某个麻烦的家伙来了。
一旁的东风不得不结束掉那还没来得及开头的谈话,他转身又去检查了一遍俘虏们,确认一切安排妥当了之后,才回到白漂身边,拿出自己的武器,做出了一副戒备的姿态,然后静静地等候着那名歌者的到来。
剩下一个罗洛,碍于众人都摆好了防御pose,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落单,于是,便跟着一头雾水地加入到了这个防御阵营里,尽管罗洛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突然都变成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歌声越来越近,伴着火红的夕阳与温润的霞光,一支车队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当中,当先打头的那辆马车的车顶上,有一个影子正在载歌载舞地唱跳着:
“生命,
是信仰的祭品,
死亡,
是yù_wàng的循环,
悲喜交集,
烟火人间,
他从寓言中走来;
众神口中的鬼怪,
良善惧怕的恶孩,
他没有姓名,
没有未来,
没有原则,
没有情感,
无法谈判,
无法收买,
无法恐吓,
无法为难,
是完美而纯粹的反派;
没来由的恶,
昭示着超凡的品位,
唯一的愿望,
是笑看世界的自燃;
哦~!
我信奉了一位恶神!
他是万恶之源的化身。
引用yù_wàng的恶土,
缔造了我的出身。
我变成了一个恶棍,
掌控了自我的命运,
一切规则都烟消云散,
众神,也只是传闻!
哦~!
我信奉了一位恶神!
他生来就狡猾残忍。
什么道学先生,正人君子,
不过都是小丑打诨;
灵魂与皮囊最大的作用,
从来都是哄骗别人。
原本就没有规则,
又何必再禁锢自身,
这邪恶现在完全是出自,
我的内心!
……”
当车队来到众人近前的时候,罗洛才看到,除了车顶的那名歌者以外,车队里其他的成员,全部都是侏儒。
他们的身高,还达不到一个普通成人身高的一半,每个侏儒都围着头巾,蒙着脸,用长袍和斗篷把身体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地,只露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在外面,着实让人奇怪。
“哦,恶神在上!”
“能够再次见到您,我真是万分荣幸,尊贵的大教长阁下!”
歌者利落地跳下马车,走到白漂几人面前,然后风度翩翩地向着白漂鞠躬问候道:
“此时此刻,我心中的激动之情,简直无以言表!”
“这是多么巧合,多么令人感动的重逢啊!”
“赞美恶神!”
白漂看着对方热情的模样,也跟着扯出了一个看起来就很假的笑脸,然后应和了一句:
“是啊,伊索,确实是很巧合的相遇呢!”
“巧得,就像是被人提前安排好了一样!”
听到白漂的话,伊索仍旧是一脸的温良谦恭,毫无异样。
而站得最靠前的东风和三杠,则是一脸的戒备之色,他们一直都保持着防御的姿势,时刻警惕着对面那个举止谦卑的家伙。
此时的罗洛,在近距离地看清楚那名歌者的模样之后,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尽管在不久之前,他已经被东风提前告知了这位歌手的特殊身份,但当亲眼目睹了对方的样子之后,罗洛还是十分震惊地结巴道:
“一、一只狼?”
是的,一只狼。
罗洛敢对着手抖战神的雕像起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就是打破自己的脑子也绝对想象不到,一匹狼,是如何鞠躬行礼、与人寒暄的。
这位特殊的歌者,在两腿直立起来之后,身高也仅仅只有半人多高,比起车队里的侏儒们要高上那么一点儿,但却赶不上一个普通成年人的高度。它用一袭灰色的长袍罩住了大部分的躯体,剩下一条粗壮的大尾巴被掩在长袍之下,时隐时现,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头巾,成功地掩盖住了两只耳朵,但它那突出的吻部和无处可藏的锋利牙齿,无时无刻不在宣示着它的真正身份——一匹货真价实的狼。
“一只狼?”
“哦,不、不不!”
听到罗洛的惊呼,被白漂称呼为“伊索”的狼,立刻作出了一副被人冒犯到了的样子。它呲出尖牙,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悦,紧跟着,又摆出了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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