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虽然疼得冷汗直冒,但是未吭一声。
这惨叫声,自然出自如影的口中,她整个人颤抖了起来,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随行紧紧地握住如影的手,他的脸色难看至极,似乎一直在隐忍着。
“怎么,不服气?”敖天一脸嚣张地拍了拍手中的树枝。
他继续道:“你们若同本族求个饶,本族便好心放了你们二人。这失职之罪,本族不再计较。如何?”
“主人,我们夫妻二人有过错,就该罚,我们认罚。”
让他们向他求饶,绝无可能。
“嘴硬!好啊,本族倒要看看你们能逞强到几时。”
敖天最烦不顺他意之人,毫不犹豫地抬手隔空随意挥动了树枝几下。
这回随行反应迅速,一把抱住如影转身,死死地将她护在胸前,后背挨着敖天的隔空抽打。
如影抬头望着脸色煞白,强忍着痛意的随行,心如刀割,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
随行低头朝着她咧嘴一笑,嘴角的血流了下来,一滴两滴滴在了如影的脸颊上。
敖天被随行这一举动刺激到了,顿时兴趣没有了,冷笑一声,“本族饶恕你们了”,随意丢了手中了树枝,起身离去。
待敖天离去后,如影放声大哭了起来。
随行颤抖着双手捧起她的脸,苦笑道:“我怎不知我娘子竟是一个爱哭鬼!”
“疼吗?让我看看你的背。”如影哽咽道。
“疼啊,怎么不疼啊!”
随行深知,这就是他为了一已私欲投靠敖天的代价。
幸好,她还什么都不知,一直信赖他。
“如影,你去将药拿进来,帮我上药。”
“好,等着。”如影起身朝外走去。
随行待她离去后,再也忍不住“噗”地一声,大吐了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敖天这次动手惩罚了二人,着实大伤二人元气。
二人修养了半月有余,才逐渐恢复了元气。
如影随形伤了,敖天仿佛暂时没了左膀右臂似的,凡事只能亲力亲为。
凤宫,只能由他亲自去一趟。
凤沐逸着实将暴君的手段学会了,有谁令他不满,他便要了那人的命。
他竟将那烟花之地的女子接入了宫中,整日无事便嬉戏一番,醉生梦死。
敖天一进凤沐逸寝宫,便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
他眉头紧皱,一脸嫌弃,大手一挥,寝宫内所有门窗自动大开。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令抱着酒坛瘫软在地昏睡的凤沐逸打了个冷颤。
“清醒了?”敖天语气冰冷道。
凤沐睁开朦胧的双眼,待定睛一看,来人竟是敖天,瞬间酒醒。
“你来干什么?”
“怎么,这是忘了同本族之间的约定啦?人查的怎么样?”敖天问道。
凤沐逸揉了揉有些胀疼的太阳穴,“基本上都查了,没有你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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