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坐在亭子内的石凳上,春蝉就端着点心和茶水走了过来。
将点心摆放好,每人的面前摆放了一杯茶,春蝉便退到一侧等待伺候着。
看着石桌中间的点心,林夫人眉眼尽是忧愁,率先开口道,“歌儿,关于退婚书的事情,你一定会怪伯母狠心吧!”
这句话可把木倾歌给问愣了,若是原主木倾歌的话,肯定会怪林家心狠。
可身为穿越而来的她来说倒是无所谓;毕竟,经过这些时日来看,她深深觉得嫁给厂公也挺好的。
想到这些,木倾歌淡淡摇了摇头,悠悠然道,“伯母,我知道这件事儿您身不由己,毕竟我和厂公的婚事是由皇上亲自赐婚。”
“即便是您和伯父不给我那纸退婚书,圣旨已经下达了是不可能会收回去,所以您不要多想了,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怪罪过您。”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毕竟,发生了我这种事情的女人,嫁给厂公是最好的选择。”
对啊!婚前失贞,若是不嫁给厂公,找一个家世显赫、与她门当户对的男人,对方肯定会嫌弃她的。
若是找一个普通的寻常百姓,又会被人耻笑为下嫁。倒不如嫁给厂公,身份地位又高,任何人都不敢随意议论她。
这不,她才和厂公成婚几日,外面的流言蜚语就少了许多,就连去花楼赎个姑娘,老鸨都不敢收她的钱,多好啊。
听着木倾歌自暴自弃的话,林夫人更是伤心,“是伯母不好,当时若是……若是……”
若是再坚持一下,或许歌儿就不用嫁给厂公了。
听着林夫人哽咽的哭腔,木倾歌眉头微蹙,有些不明所以。
若是真的关心她,为何前几日都不来看她,今天才突然出现和她诉说自己的苦衷。
想到林逸轩的情况,木倾歌突然明白了什么。
微抿红唇,轻声问道,“伯母,林公子怎么样了?”
她昨日本是去看林逸轩的,可被容公公那么一气,将林逸轩的事情全部抛之脑后了。
后来想起的时候,又觉得两人现在的身份不适合见面,就没有再去林府。
可今日林夫人直接上门,想必林逸轩的情况不大好了吧!
相识十几年,这还是木倾歌第一次喊林公子,林夫人微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唉声叹气道,“还是那样子,死气沉沉的,完全没有了活着的yù_wàng似的。”
“呃……”瞧这话说的,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了。
木倾歌低头暗想了一下,沉声劝说道,“伯母还是要好好劝说下林公子才是,毕竟他也才二十多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若是以往的木倾歌在听到林逸轩奄奄一息的境况,一定会急匆匆地赶去林家。
可是现在,她却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劝说的话。
前后落差太大,林夫人心底一阵失落,长吁短叹道,“是啊,确实应该好好劝劝他。”
可是现在,唯一能劝得了他的人,只有歌儿一人啊。
对上木倾歌毫不在意的眼神,林夫人落寞地垂下了眼帘,心中暗自腹诽,还是失忆好啊,忘记了情、便也不会痛了。
不像轩儿,到现在还忘不掉歌儿,一个劲儿地求着要见她。
可见了她又能如何?
她现在是厂公夫人,两人再也没有可能了……
看着林夫人愁眉苦脸的样子,木夫人眉头紧锁,一脸忧愁,“在我的眼里,轩儿一直都是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可经过这件事儿我才明白,他也是个犟脾气的主。”
“是啊,”林夫人再次叹气,“确实是太犟了……”
看着两人愁云满面的样子,木倾歌心底经过一阵天人交战后,最终还是问出了声,“要不?明日我再去太傅府看看?”
话音一落,林夫人眼中顿时闪出一抹精光,“可以吗?”
她今日来的目的就是想求歌儿去趟太傅府;可想到昨日的情况,又深觉这个要求太过分了。
按照歌儿现在的身份,她实在是不宜出现在太师傅啊!
“当然可以了,”木倾歌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怎么说我们也相识了那么多年,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堕落下去吧!”
心底却是冷哼,就知道林夫人来木府的目的是这个,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如果她不主动问出口,还不知道林夫人弯弯绕绕到什么时候呢!
“那就麻烦歌儿了,”林夫人喜极而泣,激动地抓住木倾歌的双手,通红的眼睛满是感激,“谢谢你歌儿,轩儿娶不到你、是他没有这个福分。”
木倾歌:“……”
这是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林逸轩没有福分,厂公就有这个福分了?
木夫人也觉得这话有些不妥,忙及时打断道,“歌儿,昨日还没来得及问你,在提督府这几日过的怎么样?厂公对你好吗?”
话题又转回到了自己身上,木倾歌笑着回道,“放心吧娘,厂公对我极好的,不信你问春蝉。”
木倾歌说着扭头看像春蝉,对着她使了个眼色。
春蝉心领神会,忙上前行礼,将木倾歌早就交代好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回夫人的话,厂公在府内的那些日子日日与小姐一起吃饭,两人还在书房一起看书,一呆就是一个时辰呢!”
“离府之前,厂公还特意让人给小姐开了个药膳的房子,日日为小姐滋补身体。”
“是啊,”春蝉话音一落,木倾歌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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