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尤物让我跟她到楼上,单独给强强同学治病那刻起,我就知道,这小家伙没安什么好心思。
到了房间,小‘门’一关,小身板一扭,香肩一‘露’。
妥妥儿地!
美人杀!
当然,或许有人可能会问了,要是美人不杀,单纯只是‘花’痴想与你合体呢?那也简单,那就把美人叫醒,然后用一种低沉且不失魅力的声音跟她说,妹子,哥喜欢粗暴!
而如果妹子,真有那个意思,她会任意你随便粗暴!
但接下来,突然出现的刀客和枪手的确出乎我意料。
刀客身手极快,这要是换了我记忆没恢复前的状态,我一准得中招。同样,枪手也非常无情,如果不是我拿妹子身体挡了一下,我一样得死。
问题,又来了,干掉我有什么好处。
首先,这不一定是干掉,而是一种绝对的控制。而妹子可以无所顾忌地说,我想xx她,非礼她,接着跟梅先生诉苦。
然后,梅先生命人,干掉我。
是的,棋局冷不丁瞅着好像很高明,很强大牛x,闪电霹雳的感觉。实际呢,妹子很笨。因为,她本可以做的更好。因为,有一个老‘奶’‘奶’,此时正着急忙慌地往这儿赶呢。
那位,才是真高人!
但妹子心急了,她对自个儿的曼妙身姿,尤物容貌过于自信。
所以,她成也美‘色’,败也美‘色’!
男人定律之一,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想玩儿的干净利落,先看自家资本,一是颜,二是身材,当然,最重要的是,钱包!
如果以上都没有呢?那你就要看看自已,有没有妹子目前最最想要的东西了!
对,知道‘女’人脑子里想从男人身上要什么,这非常关键!
既然说到这里,那么这个小尤物呢?她嘛,她脑子里,想要的是,我的命!
我这时,瞟了眼小暄说:“身手不错嘛。怎么,干过?”
暄妹子白我一眼:“山上跟师父采‘药’,爬悬崖练出来地,行了,别说那么多,你说麻烦刚开始,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地上的人:“先干活儿吧,收拾利索了,我再告诉你。”
小暄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然后跟我一起开始撕‘床’单。‘床’单撕开,‘弄’成一条条的三条拧成一股绳,然后分别给地上的两男一‘女’捆结实了。
这还不算完,绑了人后,小暄又对我说:“这几个人,身上都有功夫,咱得临时锁了他们的功夫才行?”
我说:“怎么锁?”
小暄:“卸了他们的琵琶骨!”
我一听,瞬间秒懂。
琵琶骨叫什么,它的名字叫胛骨,也叫肩胛骨。练国术人,想要把腰‘腿’上的劲,运到手臂上,必须通过这个肩胛骨才行。
另外就是,练国术的时候,师父讲,沉肩坠肘,很多人不懂什么意思。这里说一句,沉肩坠肘,就是把这两块肩胛骨给练活了。如此一来,腰,‘腿’,背上,包括丹田的劲力就能导到手臂,就能实现一些,比较超强的爆发力了。
卸琵琶骨,没有那么夸张,也就是说拿把刀,喀喀一阵捅,不是那样儿。手法儿很简单,就是给骨关节临时‘弄’脱臼了。完事儿以后,再给安上就得喽。完全不留后遗症!
‘女’人最恨‘女’人中的狐狸‘精’,所以暄妹子第一个就对小尤物下手了。
我在一旁观摩。
嘁哩喀喳!
两条粉嫩的‘玉’臂,就让暄妹子给‘弄’脱臼喽。可小尤物丝毫不喊疼,只把一对冷冷的眸子睁大,狠狠瞪着暄妹子。
‘女’人呐‘女’人,何必苦苦为难呢?
我撇了撇嘴,闪过一旁,拉过刀客和枪手的肩膀,模拟了小暄的手法儿,嘁哩喀喳,一通的‘弄’。
搞定收工。
三人,现在被临时‘性’废了琵琶骨,他们再也不能变化了。
我这是在降妖吗?
对,就是降妖,人持人念是人,持兽念是兽,持妖念,那就是妖了。
干完活儿后,我们没像往常一样,采取一些残酷的审讯手段进行‘逼’供,而是给祝老道打了个电话。
结果……
我方才我的手机没信号了。
“你手机呢?”我示意暄妹子。
安小暄拿起手机一瞧,然后送给我一个无奈表情。
没错,手机这个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居然他大爷地失灵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会失灵呢?
这个节骨眼,我下意识地瞟了眼窗外。
呼……
一股子‘阴’冷刺骨的风,就吹进来喽。
我和小暄不由打自主就打了个一个哆嗦,接着我俩抬头一瞅。只见窗外的天居然变了!
这个时间,刚好是傍晚,但太阳远没有落山。
可是现在,我们看到的,却是无尽无休的漆黑夜空。
透过窗帘,看到这片诡异的夜‘色’,小暄脸唰的一下就变了。
“不好,我们陷到邪阵里了!”
说了话,小暄拧身弯腰伸手一把就给堵在小尤物嘴里的破‘床’单给扯出来了。接着,暄妹子一咬牙,伸手将小尤物头发揪起,恨恨地说“你老实讲,你们在梅家布置了什么东西?”
小尤物抬头,脸上淡出丝诡异,随之咯咯怪笑两声说:“‘奶’‘奶’掐算的恰到好处,这个局我们已经布了整整半年,等的就是你们这群臭道士过来入局。然后!哈哈!”
尤物目光陡地一横,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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