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射击角度要根据对方的面部表情而定,尽量不在对方闭嘴时射击,因为针头不会穿过牙齿,我推荐的角度是对方正面或斜面,因为那样,对方的口腔颌下神经,会在舌头被注入的麻药而弛缓,迷走神经会发出反馈阻止颌骨的闭合,也就阻止了对方咬碎藏在牙齿缝隙的自杀药物,我给你配制的麻药成分根据对方的数据,只需要两秒就能达到效果...非常明显,我不建议你个傻瓜用在自己身上...
别跟我抬扛,你两秒钟可以做很多事,我知道,我钉你嘴巴一针,
你告诉我你会怎么办?
等你想清楚了,就晚了...
比如,会下意识的张嘴,这不是思维可以左右的...
张开嘴需要0.7秒,神经反馈,大脑自检,思考,命令返回需要2秒,就算有高手只需要一秒,对方也会思考一秒,足够...
再说下颈部,还是不建议击打...
这个部位就需要更精准了,用你的红外光学瞄准镜只要不超过五十米可以完成...
……
陆东枝当时看到这篇介绍,以她的坚韧性格都吓了一大跳,坐在了椅子上抽了两根烟,才接着看下去...
这个人太可怕了,他精通神经系统和神经功能的弱点以及深谙人的心理,应该还是个药剂师,如果自己...落到他手上被逼供,陆东枝都不敢再想下去...
他比胡椒还可怕一倍!阴狠一倍!这两个人,必须抓,必须死!还有这两个人,怎么能拧在一起这么久,还不发生冲突!
帝国南部,四季常青,季节交替时,她们都不会有太多的积韵。相互邀约,牵手而至,又相互嬉戏,不肯退走,哪还有什么季节变化,她们分明是非常要好的闺蜜,在一起打麻将来的。看着大林里的枝头就能分清,是谁更技高一筹...
秋雨挟着丝丝凉意,悄悄侵润,绵绵延延。在这雨幕里,捧一壶煮熟的黄酒,就着如烟雨帘,咽下这一口醇香,足以让人如痴如梦...
再好的美景,总有煞风景的人和事,它们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考验我们的韧性,也一再触碰我们的底线...
陈敬慈居住的屋子里,传出物品砸落的清脆声响,一座高档水晶摆件碎了一地,断裂的马头和四肢分离,底座都崩成几块,滑出很远。直到墙角,受阻,弹起,又掉落...
他指着面前的李海,气的肩膀上下起伏:
“我临走的时候,明明告诉你,不要妄动,你是怎么做的?你这是要亲手毁了我们辛苦了二十多年的努力...”
“伏老将军一辈子经营这一件事,我们失去了多少的生命换来的!换来的!你还有脸回来?”陈敬慈不安的在房间里踱步:
“那两个经常去袭扰我情报部门的人,已经我被我圈住,你倒好,你把他放了!”
“不是我放的...陆东枝放的...”李海解释道。
“不是你放的?我让你跟着陆东枝,你带一队人去干什么?送装备?!要不是你,他们能逃出圈子吗?”陈敬慈喝骂:
“蠢!真蠢!他们能搅的我部鸡犬不宁,能让我部损失精英上百!你凭什么?你告诉我你凭什么...”
“收拾东西,集结滇南待命!快呀!”陈敬慈看着还站在跟前杵着的李海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蠢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陈青石面前暴露了。
他快速收拾资料,放进粉碎机,又嫌机器太慢,索性把剩下的全部扔进洗衣机里,开动搅散。他打开卧房暗门,取出军械放进黑色的大背包,匆忙摔门而走...
但等带他们的,是陈青石和姜蓉带的特战营...
陆东枝回忆:
胡椒书凉逃走了,他们是在南越渗透入帝国境内的情报队伍的夹击下跑掉的,也是在大华军情部特勤科眼皮子底下逃走的,原因就是因为李海擅自主张。
本来胡椒和书凉正与帝国特勤科交战即将结束,眼看着就要被陆东枝特勤科完成合围,这个李海竟然让隐藏在暗处的一队南越情报外勤组切入,这横插的一杠子,把交战双方搅和的一阵头晕。
最先反应过来就是胡椒那方,他有极为丰富的战斗经验,也善于抓住闪纵的战机,尤其是在山林,那简直是比疣猪还皮糙肉厚。
陆东枝愣了一下,对副科长张爱民问道:“这是什么情况,那一队是谁的人?给我查!”
“帝国在这里只有自己一队人执行任务,不是帝国的部门!”陆东枝非常愤怒:“那就是外境的人,外境人持械在大华境内,还在自己特勤科眼皮子底下,我不敲掉你们,怎么有脸再领特勤科...”
“先把这队人给我敲掉!”陆东枝的声音传到每个特勤组队员的军用耳机里,副科长张爱民问道:
“要不要留个活口?”
“不需要!”张爱民从来没见过陆东枝生气的样子,他只见过她抽烟的样子,很美...
陆东枝带一组人,从大山的东北方向,呈箭头进攻队形迂回,张爱民带两组人v字形从西南迂回。他们计划,把前面两部分人都驱赶到西北方向的特战营封锁口,一网打尽,如能全歼最好。
计划往往是精密的,它是环环紧扣在实施上的理论。可理论毕竟不是实施后的结果,行动才能印证计划,进行不断的调整和优化,才能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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