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放开女人的长发,千缕青丝从他掌中滑落,眼看全部脱离的时候,他白皙的手巧妙地留住了最后一根,以兰花指的姿势捏住这根头发,“你也算得上是漂亮的女人,你说,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是头发吗?”
女人附和了一声。
林哥望着手中的头发,他说,“我有两个女儿,早上有时间的时候,我都会给她们梳理头发,其实我也在告诉她们,头发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可是很宝贵的,我希望她们也要珍爱自己的头发。你可能认为我是一个狠毒的男人,但你不明白,我也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惊恐的女人呆愣地盯着他手里的这根头发,连呼吸都停滞了。
突然间,闪着银光的刀子在女人面前劈了下来,快如电闪的刀子将这根青丝一斩为二,刀口擦着女人的俏脸而过,如果再靠近一点,刀口必定削掉女人细嫩的皮肉。
斩断的头发一截落回秀瀑之中,另一截被林哥捏在手里,“你的头发摸起来,的确和我女儿的不一样,有些粗糙,”林哥舒展了眉头,“不过,相比男人的还是要柔软些。”
“可这男人没了头发,倒是显得更男人,若女人光了头,更有女人味吗?”林哥轻轻一弹,断发被弹了出去,摇坠在女人的面前,“你说,女人宝贵的头发能不能换到我的东西?”
女人哀求,“林哥,我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你放了我吧,东西真的不在我这里。”
林哥对手下命令道,“把她的头给我按住。”
林哥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个冲上了炕,将女人推倒,并压住她的双手,骑在自己的胯下,另一个则抓住女人的头按在炕沿上。
在这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的束缚下,任凭女人拼命挣扎,就是动弹不得。
林哥抓起女人的一把长发,刀子架在上面,“我问你,东西到底在哪里?”
女人痛声乞求,“林哥,你真的冤枉我了,东西真的不在我这儿啊。”
林哥鄙夷地笑着,随后一刀割了下去。
千百根散落的头发像是正值风华的柳叶,狂风一扫,无可奈何地散落而去,洒在大地的时候,仍残留着生命的迹象。
凶残的林哥一次又一次揪起了女人的头发,如同屠夫一般,一刀又一刀地切割下去。
滚烫的眼泪从女人眼角处流淌,打湿了女人俏脸上的容妆。
蓬头垢面的女人停止了哀求,任由林哥肆意摧残着自己。
没用多久,一头秀瀑的女人只剩下零乱的碎发,如此短的长度林哥已经抓不起来了,“你还真想剃成光头不成?”
“林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东西真的不在我手里……是大庆欺骗了你,是大庆栽赃了我……他说他拿走一半,实际上他全拿了……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为了让你们有所收获,为了让你们放了他,所以他将他留下的那半栽赃到我头上!”
林哥望着被自己糟践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摇了摇头,“不对。”
按着女人的两个手下疑惑地看向林哥,其中一个问道,“什么不对?”
林哥将刀子收了回去,他又重复一遍,“不对。”
另一个男人也问道,“林哥,你什么意思,东西真的不在她手里?”
若有所思的林哥继续摇着头,“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你倒是说啊。”
“难道冤枉她了?是大庆那孙子骗了我们!”
林哥自责地点了点头,“的确是我冤枉她了。”
女人听闻,被泪水浸透的眼睛闪过一丝光亮。
骑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松开了手,“冤枉她了?我们大老远跑过来,白跑了!”
林哥盯向女人的汹涌,砸了咂嘴,“的确是我冤枉她了。”
说到这里,林哥面目狰狞地大笑而道,“我不该冤枉她的,头发并不是这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
林哥将兜里的弹簧刀再次掏出来,嘴角上挂出一抹令人发寒的阴笑,“头发没了还可以长,可身上的肉削了,却长不了啊。”
“啪”的一声,林哥手里弹簧刀的刀片弹了出来,“你俩给我上!”
两个粗暴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立马扑向娇小的女人,拼命撕扯她的外套。
女人用尽浑身的力量去挣扎,而身体瘦弱的她面对两个强壮的男人又能作何抵抗。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反抗的同时,尽力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别让附近的孩子们听到。
女人的外套已经被他们扒了下来,里面的毛衣也快被撕烂,此刻,林哥制止了如同恶狼一般的两个手下,他把刀子伸进女人的脖颈下,用力一划,女人的毛衣随即豁开了。
顽强的女人仍想按住自己不被侵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双手就这么轻易地被身旁的两个男人掀开。
林哥用冰冷的刀子伸进女人温热的肌肤,“还不说?”
女人咬紧下唇,头颅撇向另一侧。
林哥淡笑了一声,“非常好!”
林哥一刀挑起,雪白的汹涌暴露在三个凶残的男人面前。
其中一个按着女人的男人惋惜道,“好可惜啊。”
林哥将刀子架在女人面前,“这把刀子跟了我好久,它只舔过男人的血,今天,它又能品尝到女人的血。”
“快说吧,说出来我这把刀子便不能如愿以偿。”
女人望着锋利的刀刃,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最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洞
喜欢我们的帽子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