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苗仁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在小洪兵醒来之前,怀着复杂的心情悄悄的离开了。他要找一个地方静静心,为最后一步做好心理准备。
苗仁风走了,小洪兵感觉到无比的寂寞,比起初次到这里,他对苗仁风的感情更加深厚了,往往会一个人坐在木屋前看着苗仁风每次回来的方向发呆。血雨术这个蛊术对于小洪兵来说还是很深奥的,虽然不断的努力练习,但效果却很小,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威力。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这天,小洪兵从果林中摘回了果子,吃过了自己的早餐他又开始了修炼蛊术前的发呆。
坐在木屋前,小心翼翼的掏出那个金闪闪的馒头,祈祷着苗仁风快点回来。当初,苗仁风给他带回来的馒头他没舍得都吃掉,留下了一个,并趁着苗仁风不在的时间,偷偷进实验室中用炼器之法做了一个纯金的大馒头,这种苗仁风不要的废料最大的特性就是值钱,那也是小洪兵第一个独立完成的作品。苗仁风当然知道小洪兵做了什么?但他却假装不知道,并没有揭穿他。小洪兵那次的做法,也在苗仁风心中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痕迹。(这要是让苗仁风知道小洪兵这么做纯粹是贪财心作祟,可能就不会去散心了)
抚摸着黄金大馒头,小洪兵喃喃的念叨着,“师傅,两个月了,您应该快回来了吧。师傅!兵娃子想你了。”
“铃,铃,铃。”挂在屋檐上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小洪兵心中一惊,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个铃铛,是当初苗仁风布置的,其中有着特殊的警示装置,只要有人闯入到木屋方圆三里之内,铃铛就会响起。这个装置最高妙的地方,就是其中设置的蛊虫可以辨别人兽之间的区别,也就是说,如果野兽进入到这个范围内,铃铛是不会响的。木屋方圆一里以内,苗仁风有另外的布置,是野兽无法逾越的鸿沟。所以,一直以来,这里从来没有遭到过野兽的袭击。
小洪兵知道,这外来的人绝不会是苗仁风,因为苗仁风会沿着一条固定的路线回来,那条固定路线是不会触动警报装置的。难道,难道是陌生人来了吗?谁会来这里呢?虽然周围有苗仁风布置的种种机关,但小洪兵还是紧张起来。
他按照苗仁风当初所说的方法,辨别着铃铛的声音,他发现,陌生人是在北边触动的装置,那个方向正是苗仁风回来的方向。
所谓关心则乱,小洪兵想到,难道,难道是师傅回来了,他不小心触动了机关吗?可能吗?会是他吗?三里外的地方,已经在浓雾范围之外了,那里虽然也有雾气,但要稀薄的多。
来这里十个月了,周围的一切,小洪兵早已经摸清,虽然他还不知道如何能走出迷雾森林,但附近方圆十里,已经都可以清楚的辨别方向。
不行,师傅也许受伤了呢,一定是师傅,我要去接他。强烈的思念感催使着小洪兵向外跑去,冲入了迷雾之中。
小洪兵玩了命的飞奔着,早已经忘记了苗仁风不许他跑出太远的叮嘱。
一路上,他辨别着方向,不断的奔跑着。
对于身体已经很健壮的小洪兵来说,几里路并不算什么事,很快他已经跑出了浓雾。
“嗖,嗖嗖,啊!”兵器碰撞和惨叫的声音不断传来,小洪兵心中一惊,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
远远的,他就看到数十道身影玩了命的厮杀着,地上还躺着一具尸体。
他小心的躲在一颗大树之后,观察着其中是否有苗仁风的身影。
半晌,他并没有发现苗仁风那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失望。
观察一会之后他发现,这群人分成两伙人,一共十八个人,其中十七个黑衣人是一伙的,他们正围攻着一名挥舞长剑、身材高大的男人。
由于距离不近,小洪兵很难看到他们的样貌。只能从衣服的颜色辨别出来,被围攻的那人衣着最明显,是白色的。
各种颜色的光芒不断的在这群人身上闪烁着。周围有大片的树木被狂暴的真气扫的支离破碎。
即使是距离百米之外,小洪兵仍然能感觉到这群人的可怕,那澎湃的气劲使得周围充满了肃杀之气。
在他眼中,这些人不论是哪一个,都比当初在火车上遇到的劫匪头子,苗仁风嘴里的邪道中人厉害许多。尤其是那名身材高大的白衣人,他足有一米九开外,肩宽背阔,单手握着长剑挥舞的密不通风,两米之内更是剑气纵横。
尽管是以多打少,但那个被围攻的白衣男子似乎并没有吃多大的亏,一把长剑闪烁着青色的寒光,不断的将那十一个人的攻击一一化解,他的剑法大开大合,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气势。除了他以外,其余十七人用的都是细长的三棱军刺,三棱军刺和他们的装束一样是黑色的,如果是夜晚,那不反光的刀刃将很难看到。十七柄三棱军刺犹如十七条毒蛇一样,不断寻找着白衣人身上的破绽。
忽然,白衣人没来由的晃了一下,一条毒蛇趁机咬上了他的肩头。白衣人身上骤然散发出强烈的青色光芒,手中长剑改用双手握住,猛的抡起三道光弧,虽然毒蛇并没有真的咬上他的肩膀,但那锋利的刀尖还是划破了他的衣服。
十七名黑衣人在骤然迸发的庞大能量面前显得束手无测,同时退出十米之外,三棱军刺直指对面,凝神注视着面前的白衣人。
一个黑衣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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