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已经布置了一切布局所用的工具,而且也分了人手。
只是现在白想已经离开了,重华也离开了,或许风清雅很快就过来了吧。
最后一局怕是要无法布置了。
看着叶朝迟瘦削的背影,林海想说什么,终是忍了。
那些过往,太久远了,人们似乎都忘记了,只是白想却突然问了一句,要知道,关于那个名字,连二皇子都不敢提起的。
知道的人都不敢在叶朝迟而前提起,那样只会让他发疯。
今天若换成另一个人,一定会死在叶朝迟的手下。
可是她是白想,是叶朝迟那样在意的女人,甚至林海觉得当初对计彤拾也没有这样纵容,只是当初他却用了太多的时间去爱那个人。
白想只是让他无法放手,而计彤拾却让他无法释怀。
“想想……怎么样了?没事吧。”天色大黑,叶朝迟才缓缓转过身,脸色如常,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林海僵了一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了。
看到林海的脸色,叶朝迟有些急了,他猛的走过来:“她怎么了?”边说已经抬腿向房子走去。
“白姑娘与重华离开了。”林海无法,只能轻轻叹息:“已经下山了吧。”
叶朝迟没有再说话,加快脚步向山下走去,走得很急,他不允许白想离开的,当然不允许。
他只是声音大了一些,又没有让她离开。
随手牵了一匹马便向山下疯狂而去。
天色很黑,没有月光,不过叶朝迟还是一路飞奔而下,他要抓紧一切时间追上白想,不能让她真的与重华离开。
绝不可以。
他从未觉得这样无助。
那是他爱的女人,还有他的孩子。
甚至不再去管布局之事了,他只要白想回到自己身边。
只用一柱香的时间,重华便到了山下,看着静静的街道,叶朝迟突然失去了目标,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白想。
他们会去哪里?
他不知道,如果是白想,他会知道,但是有重华,他却无法知道了。
一边向白池客栈走去,一边打马,叶朝迟感觉心口里也是空空的,空得一无所有了。
“木太子。”突然路边走出一个女子,缓缓笑着,拦在马前。
猛的拉紧缰绳,叶朝迟脸色一僵,借着路边淡淡的灯光,看清来人:“是你!”
语气十分不满。
脸色铁青。
“木太子还记得啊。”女子笑得更温柔了:“我有话对你说呢。”“本部没空。”叶朝迟冷冷的回了一句,做势打马要走。
“太子殿下是在找白姑娘和金王吗?刚好我看到了呢。”女子的笑容更深了几分,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美。
只是比白想还差得太远了。
叶朝迟觉得这五国之中没有人会超过白想的姿色。
甚至是七国。
即使有,也只有那个百里亭亭与她可以相提并论了。
“他们在哪里?”叶朝迟的语气不善,并不想和她多纠缠下去,这个女人,他要小心防备着。
“太子殿下,似乎重华王上要娶白姑娘为后呢。”女人淡笑着,一脸无害。
让叶朝迟有掐死她的冲动:“你再说一遍。”
“千真万确呢,我可是亲耳听到的。”女子笑得更浓了:“还有啊,那个女人哪里好啊,只是长得漂亮一些而已,顶多呢,就是个花瓶。”
“闭嘴,找死。”叶朝迟虽然长得温柔如水,只是他一向都不是温柔的人。
除了对白想。
一边说一边已经掌中起局。
女子仿若不见,笑意没有半点减退,反而更深了,双手叠交,微微一错,抬手按在马身上。
“向东走。”女子一手按在马身上,随后又急退了一步,却是低喝了一声。
那一声不是说叶朝迟,而是说马。
奇怪的是,那马就真向东方飞奔而去。
而叶朝迟的布局,也只是让女子嘴角有淡淡的血迹,随着距离的拉远,局势也失去了杀伤力。
远远的只看到那女子在风中笑得妩媚多姿。
叶朝迟恨得咬牙切齿。
本想着在布完最后一局之后,解决了这个女人的,毕竟她是八门的人,无论白暑对她如何宠爱,也不能留。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先发难了。
“木太子,你知道的太多了。”女子在风中笑:“所以,对不住了。”
说罢,便消失在夜色里,目标便是白池客栈,解决了叶朝迟,还有白想,所有知道八门秘密的人都不能留下来。
即使五国再强大,他们也不怕。
只要风水大局被破坏掉,他们什么也不怕了。
再也不会像当年那样,伤人三分却损己七分了。
白池客栈。
重华抱着睡得跟猪一样的白想,嘴角扯起一抹弧度,是笑:“方子冷,一定要拦住那个女人,无论用什么办法,这一次你如果再怜香惜玉,本王就让你去做内务府总管。”
一边飞身出了客栈:“方子热,走。”
马车已经候在外面多时,重华早就准备好一切了。
本来白想是无法入睡的,毕竟重华不是叶朝迟,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躺在那里,连动一下都不敢,心底那个后悔。
手被重华握着,连隐身术也无法使用。
那个导引术的缺点就是,敌人不动自己也无法动,敌人越强,白想也会越强,导引,只能是导引敌人的力量。
以其人之力还致其人之身。
她的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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