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向东的房间里,白想仔细的解自己和叶朝迟系在一处的衣衫。
很气愤。
她刚刚真应该冲动的和百里亭亭离开,回去现代,让叶朝迟去找鬼吧……
哼!
“睡觉吧。”叶朝迟搂了白想在怀里,很温柔的说着,一边握上她去解衣衫的手,轻轻握在手心里。
还像从前那般。
“你出去。”白想越想越委屈,甩了甩手,这家伙就跟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还笑……
“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怎么能放心。”叶朝迟一边说一边抱了白想往床边走,不顾白想的挣扎的踢打。
其实这个时候回来见白想,已经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想解释,却又不想。
只能如此。
现在,首要是救出自己的女儿。
想到女儿,叶朝迟看了白想一眼:“那是我们的女儿,凭什么姓重,还叫重凉,还从良呢,明天改名字,叫叶青烟。”
“与你无关,我女儿就姓重。”白想决定,他折磨自己多久,自己就折磨他多久,他要是受不了,就说明没有诚意。
叶朝迟淡淡蹙眉:“女儿是我们的。”很坚持。
他自己的女儿,他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了,而且白想嫁给重华这么久,他一直都在左右的,虽然有些时候离的远一些,不过,总能看到他们母女的。
他只是无法过那一关,多少年了,都过不去。
最近,计家有难,他也知道那是陷阱,却必须要跳进去。
他不能放任他们不管。
“不是。”白想咬唇:“你要女儿,去和计彤拾生去。”
她想知道,再叫这个名字,他会如何,她就是要刺激他。
叶朝迟的脸色果然阴了一下,却随即恢复正常,一手搂紧白想的肩膀,用力扯进怀里:“关于……她的一切,我会告诉你的,现在,不要闹了好吗?”
“不好。”白想回答干脆,半点都不犹豫,瞪叶朝迟:“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走,就算施催眠术,我也要走。”
铁了心的要走。
想到他那样在意另一个女人,她的心就疼了。
生生的疼。
“她……三年前就死了。”叶朝迟看着一脸坚决的白想,终于艰难的吐出一句话,然后,就没了声音,屋子里静悄悄的。
好半天,白想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就那样倚在叶朝迟的怀里,有些无力,为什么会这样……一个死去的人,她要如何计较。
看得出来,叶朝迟不想提起来的,或许是一段不为人知的伤害吧,她要怎么忍心去揭开他的伤疤呢。
松了手去解衣衫的手,额头抵在叶朝迟的胸口。
闹了这么久,突然发现自己很无聊。
叶朝迟将白想轻轻将倒在床上,自己也随着躺在她的身边,彼此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温热的呼吸吹在彼此的脸上,很温暖。
“她和她的长兄一直都在宫中长大,我们是……青梅竹马,那时候,她总会跟在我身后,与我一起练习木杀术,而且总会笑着喊我哥哥,我对她……算不上爱情吧,不过,却很喜欢。”叶朝迟像是在自言自语,说到喜欢二字时,却深深看了白想一眼。
紧了紧搂在她肩膀上的手臂。
白想也看他看,眼底闪过一抹光芒,却转瞬即逝。
只要没有爱上就好。
只是,她也明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
叶朝迟一直都是心狠手辣的,而且他这个人整体来说是比较阴狠的,特别是对女人,也总是冰冰冷冷的。
对她白想还算好。
至少按照凤梧栖的说法,叶朝迟不是善类。
“那一年,我带兵出征,一走就是一年,也因为那一次的战争,奠定了我太子的地位,等到我凯旋而归时,就只剩下了小……计彤拾的墓碑。
而且是以我父王王妃的名义葬在了皇家陵墓。”叶朝迟说得很艰难,似乎每一个字都是一反利刃,刺痛了他的心。
每每想起计彤拾,他就恨木玉国。
深深的恨。
“她……是怎么死的?”白想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她的心里好乱,真的乱了。
竟然是如此的悲剧,自己喜欢的女子竟然成了母妃,而且一年不见,竟然只剩了墓碑。
“刺杀皇上!”叶朝迟的声音很轻很轻,却让白想听得真切。
叶朝迟说这话时,心头真的好痛。
那些过去的事情,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忘记,永远也记不起来,或许,失忆才好。
只是,往往有些人就要提起来。
白想突然就了解了那时叶朝迟的心情,他那般对自己,虽然过份了些,却是他真的心里不好过吧。
以他的性格,不是她白想,估计早就抽刀起局了。
就倚在他的怀里,不说话,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心头的痛在渐渐扩散,她现在竟然在心疼叶朝迟了。
“她的父母当年被满门抄斩,她始终怀恨在心,她与她的哥哥潜入宫中多年,就是为了替父母报仇,我只是不知道,她接近我,是不是为了报仇。”叶朝迟的声音中有些郁郁寡欢的味道,提起曾经,似乎没有开心。
只有心痛。
抱着叶朝迟的白想僵了一下,他会如此狠心,会那般对自己的抱枕,或许是因为这个计彤拾吧。
那么,他是爱过她的吧。
一定是爱过的。
心头又有些酸,不舒服,真的不舒服呢。
“或许不是呢。”白想却笑了笑说了一句,她想安慰叶朝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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